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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道。
“你……”
“許青州聽令”杜韻忽然收起了臉上全部笑意,神情變得嚴肅,退後一步將東西重新舉到了許青州面前。
許青州將杜韻手中令牌掃過幾遍,眼神微微一動,後退一步朝杜韻躬身跪了下去“主子有何吩咐”聲音再不似之前倨傲,恭順平和。
杜韻見令牌果然有用,也不再拿大,免得真的得罪了許青州,她收起令牌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先生莫怪,適才我也是迫不得已”。
許青州站了起來。
杜韻收回手,只是下一瞬許青州卻忽的伸手攥住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推到了身後杜寒月的墓碑上。
杜韻大驚。
許青州手下寸寸縮緊,眸光極冷“原來這五毒令藏在此處,怪不得我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今日多虧你幫我找到了,好歹做過幾日師徒,我今日留你個全屍如何”
杜韻呼吸困難,面色漲得緋紅,滿眼不可置信,她一隻手攥著令牌,另一隻手死死扣著她娘墓碑的一角,奮力掙扎,卻毫無掙扎的餘地。
“怎麼,要死了,可怕?”許青州看向杜韻,目光輕蔑,如視螻蟻,不過手下鬆開了寸許,留給了她了幾縷呼吸的餘地。
杜韻瞪圓了眼睛,若是眼睛能殺人,她定然已經將許青州殺了幾百回了,心中責怪自己大意,想要用五毒令號令許青州,卻不知五毒令本身就是一塊燙手山芋。
“令牌我給你……就是了,你……何須殺我,殺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好漢不吃眼前虧,杜韻腦子轉得極快,思考著脫身之法。
“貪生怕死之輩”許青語氣沉了下去,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不過奇怪的是,卻始終沒有伸手去奪杜韻手中的令牌。
杜韻翻了翻眼皮,“不是……貪生怕死,只是……如此死去太過可惜……我尚有許多事未做”她虛弱的喘息,眼中明明滅滅,似有不甘。
“噢,何事?”許青州來了興致。
“與你何干,你若要……殺我,便動手,何必如此多的廢話”杜韻雖是刀俎上的魚肉,卻也是坨有脾氣的魚肉。
就在她以為許青州要掐死她的時候,許青州忽然大笑著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