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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袁局長來了。 “小楊,現在感覺咋樣了?什麼時候能出院啊?” “袁局長,好多了。醫生說三天後可以出院。” “那就好,今天我來給你送腳踏車的,你的腳踏車我們已經給你修好了,我放在醫院的停車位那邊了,這是鑰匙。”袁局長把鑰匙給了楊松。 “還有就是確定你什麼時候出院,上級給你的獎勵已經定下來了。你是初二出院是吧?到時候我們會和街道辦的一起去你們院對你進行表揚獎勵的。” 楊松客氣的說“我也沒做什麼,怎麼能要上級的獎勵呢!” “你就不要謙虛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當時路上可有不少人,怎麼別人沒上前,就你上前阻止了?” 楊松不好太過謙虛,只能嘿嘿的笑了幾聲。 “行了,別笑了。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多說了,走了。” 眼看天色不早了,楊松讓李根回家,畢竟今天是年三十,家家戶戶都要過個團圓年的,不能因為自己就讓李家這個年過的不團圓。 可李根還是堅持幫楊松擦洗好身體,給楊松換上新衣服才回家。這讓楊松看清李根的細心和認真,這擦洗身體換新衣自己都沒想到。 晚上楊松可就是一個人在病房裡了,陳雪茹走的時候和楊松說了,今天晚上她也忙,就不能來陪他了。中午陳雪茹帶的飯菜可是非常多的,還剩了不少。楊松準備在醫院的食堂熱一下。 開門就看見值班的兩個護士,因為要值班不能回家團圓,正在那裡聊著天。 得!今天就和她們一起吃晚飯吧,自己的菜色還是比較好的,三個人也熱鬧些。 “護士同志,你們沒回家啊?” “今天我倆值班,不能回家了。” “那咱們一起吃個飯,也算是團圓了。怎麼樣?”說完就開啟飯盒。 倆護士看了馬上同意。“好啊,你把飯盒給我,我去熱一下。一起吃也熱鬧些。” 就這樣,楊松在醫院裡度過了不一樣的除夕夜。 初一早上,許大茂提著飯盒來了醫院,這讓楊松吃驚不已。 “松哥,這是我媽燉的雞湯,你嚐嚐。” “大茂,今天你怎麼來了?” “松哥,你這話問的。我不是心疼你嘛。你可是為了抓壞人才受的傷,我這不是看看你嘛,表表我的敬佩之情嘛!” “大茂,我不喜歡這些虛的,你說實話。” “嘿嘿嘿,我說的都是真話。” “院裡湊份子你不是出了錢嗎?怎麼今天……” “那天不算,院裡是院裡,我自己是我自己。這是兩碼事。院裡各家也就是他家五毛,你家一塊的,一共也就是十幾塊錢的事。這怎麼能表示我對你的敬佩之情呢?” “好了,好了。大茂,你到底有什麼事啊?你這樣這雞湯我可不敢吃啊。” “嘿嘿嘿,松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不是來和你取經的嗎。我想知道你這桃花運是怎麼來的?” “滾!” “別介啊,松哥。” 被許大茂這樣一說,楊松也不由得想到了婁曉娥。婁家據楊松瞭解,解放前是軋鋼廠的大股東之一,後來解放後軋鋼廠老闆跑了,廠長被軍隊接管。 國家隊這些股東做了補償,其他的股東沒有要,無償的把軋鋼廠的股份獻給了國家。只有婁家要了。 而起風時婁家受到很大沖擊的直接原因是家裡藏有大量的金條,那時國家是不允許私人擁有黃金的。說白了其實就是善財難捨,不相信我黨罷了。當時國家回收黃金可是有償的。 “松哥,松哥,松哥!” 楊松被許大茂的呼喊驚醒了過來,沒好氣的說“什麼事?” “松哥,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什麼,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嘿嘿嘿,松哥,我有事。剛才和你鬧著玩的。我聽我師傅說今年咱們三個軋鋼廠都要擴建,而我很有可能會分到咱們第三軋鋼廠。到時候還要松哥多多關照關照。” 說實話楊松對許大茂的感官並不太壞,要是他能改掉好色的毛病,最後也不會落到給傻柱當徒弟的份。要是再改掉得瑟的毛病,他的前途就更不好說了。 “行吧,我知道了。” “謝謝松哥了,那我先顛了。” 沒一會李根就來了。昨天回家他和他父親說了楊松想讓他上夜校的事。李師傅心裡高興,只是李母心裡有點不舒服“學徒不教技術,倒讓去上夜校。” “你懂什麼?頭髮長見識短的。人家小楊不也是去讀了夜校?人家這是想把咱家孩子往高階技工教,你個敗家娘們!” “媽,我爸說的對。師父和廠長還說過,廠裡識字的人不多。也和我說過,高階技工要懂測繪,不識字怎麼行?” “那時,到時候咱家李根成了高階技工,不說多高就算是考上五級鉗工,那可就是六十一塊七啊。不說家裡的日子好過了,就是李根的親事也好說不少。” 這樣李母才算明白過來。心裡也期盼著這樣的日子早點到來。 這一眨眼就到了初二,醫生給楊松換藥檢查。確認楊松可以出院了,不過一個禮拜後要來醫院複查一下。 這邊楊松和李根收拾著行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