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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傅更是激動的發抖,楊松這是要把自己兒子往高階鉗工培養啊,要是自家孩子爭氣,好好跟楊松學,高了不敢想,考上個五級鉗工,這自家的祖墳都冒青煙了。 在孫主任和陳雪茹的見證下,李根乖乖的叫了聲師傅。楊松這也算是有了大徒弟了。 陳雪茹這才知道楊松現在已經是六級鉗工了。心裡更是佩服楊松了。他也是知道六級鉗工的社會地位的,絕對比自己這種商賈的地位高上太多。 陳雪茹去了徐慧珍那,收拾碗筷準備回家了。 “雪茹,還沒問你,你那位朋友傷的怎麼樣了?” “不算太重,就是失血過多。” 徐慧珍也挺好奇的,從陳雪茹的言行來看,這位應該是個男人。她和陳雪茹接觸過多次,據她瞭解陳雪茹可是眼光高的出奇,那姓侯的可算是有錢,範金有可算是有權,這倆人一個都沒入得了陳雪茹的法眼。不知道是怎樣一個人能得陳雪茹的青睞。可這裡並不是聊這些的地方,只好按捺住心裡的好奇。 “雪茹,我中午就要出院回家了。晚上就不麻煩你了。” “好,回家好好坐月子,把身體養好。你什麼時候出院啊?我一會讓蔡全無過來拉你回家。” “不用這麼麻煩你了,我自己叫車回家。” “你行嗎?還有個孩子呢?” “可以的,我會讓醫生幫忙的。” “那好吧。” 陳雪茹回家了。 李根被留了下來,孫主任和李師傅也回去了。 “李根,過來坐。咱倆聊聊天。說起來我只比你大兩歲,別那麼拘謹。” “是師傅,你的事父親已經告訴我了。我挺佩服你的,我以後會好好學的。”李根還是拘謹。 “放鬆點,你先說說你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聽你父親說這些年你一直打零工來著?” “嗯,是的師傅。家裡就父親一個人賺錢,弟弟妹妹吃不飽,我就出來打零工貼補家用。小弟弟總是生病,還要吃藥。我解放前就出去打零工了,給人跑過腿,拉過煤,跟著師傅給人修過房子,打過傢俱……” 聽著李根的敘述,楊松對他多了幾分憐憫和疼惜。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李根把本該是父母的責任給挑起來了。像這樣的有家庭責任感的人能差到哪去?其實李根只是缺少一個領路人罷了。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就過的很快。 轉天就是年三十了,楊松已經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了,醫生過來給楊松換藥順便檢查了一下,發現傷口已經開始癒合。 “先生,我這可以出院了嗎?” “你的傷口雖然已經開始癒合,但是還是有感染化膿的危險。你最好還是再在醫院裡觀察幾天的好,畢竟我們每天還要給你換藥,可以給你檢查檢查。” “那還要幾天啊?” “嗯,以你的情況最少還要三天的時間。” “那好吧。” 其實楊松很想回家,在醫院裡待著是非常無聊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醫生還沒走出病房,錢廠長和趙主任來了。 “醫生,小楊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錢廠長對醫生問到。 “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再又三天可以出院了。” 趙主任上前握住楊松的手“小楊,好樣的!我沒看錯人!” 楊松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廠長注意到邊上的李根。“小楊這位是?” “哦,他是倉庫李師傅的兒子 叫李根。我已經收他為徒了。” “李根是吧,嗯,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廠長,我發現咱們廠裡的工人識字的不多啊!” “你個臭小子,現在全國識字的都不多。有幾個像你的?能識字不說,還上了夜校。聽說明年你就畢業了,還是相當於高中文化。說實話我和廠長還是跟著隊伍走的時候在隊伍裡學的些字,你以為識字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啊?”趙主任沒好氣的說。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讓李根去讀夜校?”廠長有點明白楊松的意思。 “是的,廠長其實越是到了高階技工,越是要有文化。不管是測繪還是學習,你不識字怎麼辦?這也是制約咱們廠裡高階技工的一個門檻,咱們要想辦法解決啊!” “這我知道,可又能怎麼辦?廠裡這麼多人,能有幾個想起來去上夜校的?” “廠長,咱們廠里老同志咱們就不說了,那些年紀不大的咱們還是要讓他們去夜校學習學習啊。” “唉!沒辦法。報名夜校我這從來沒攔過,而且也不需要費用。就這樣咱們廠裡算上你也就四個人報名過。”說完轉頭看向李根。 “小李,你回家後告訴你父親,讓他年後上班了就到我那裡拿夜校的報名表。” 李根“好的,廠長。我回去和會告訴我父親的。” 這時陳雪茹推門進來了。 廠長和趙主任眼前一亮,都看向楊松。 陳雪茹見到病房裡這倆人氣度不凡,也是看向楊松。 楊松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 趙主任打趣道“小楊啊,你小子豔福不淺啊,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楊松只能打岔道“不著急不著急,到時候肯定請你和廠長的。對了廠長,我年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