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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岑。”他叫她名字,手指很長從她肩背撫摸上去,從他的視線低頭看下來,能看到顧岑趴在桌上,由於身體緊繃的緣故,勾勒出線條緊細的腰,和看起來很削瘦的肩膀,他指腹帶著薄繭,輕輕地按在她後頸上,溫柔又不容抗拒地命令她,“抬頭。”
顧岑不想面對他,但是她知道她再這樣忤逆他,等著她的就是更痛苦的懲罰。
因此,她也只能被迫緩緩地把頭抬起來。
顧岑的確喝多了,眼角眉梢都染著淺醉,嘴唇也紅,有一點破了皮,倒像是自己咬過的。
但顧岑看起來和往常不同的是,她清冷的眸子蘊著幽幽的不甘,眉目間隱隱約約有幾分青稚的叛逆。
是有生氣的顧岑,而不是往常對他百依百順的顧岑。
這讓林邊寒想起兩年前顧岑剛跟他的那段時間。
“你是在跟孤生氣嗎?”林邊寒看著顧岑這樣,像是發現了他養的小寵物在無理取鬧,覺得有趣,很輕地笑了出聲。但笑意並未到達眼底。
顧岑自然聽得出他在取笑自己,她看了他一會,又把頭低了下去,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然後,等著她的,是面前高大冷峻的身軀朝著她壓了下來。
顧岑被抵在酒桌旁的矮榻上。
他是用了力的,以至於她撞倒在榻背,後背疼得弓了起來,又被他隨即按倒下去。
顧岑很疼地把眼睛睜開,看到林邊寒一邊不緊不慢地解開袖袢,一邊說:“背過去。”
顧岑幾乎是在他周身的靈息壓迫下,難堪無比地從他懷裡背過身去,趴在床上,嘴唇抵在手背上咬出了紅印,寧可這樣咬疼了,也不吭聲。
他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很慢地俯下來,挺溫柔地解開她後頸的衣衫,用牙齒撕開她的封貼,印體受到林邊寒的親吻,亟不可待地滲出很甜的鈴蘭草香。
但是下一刻,他唇齒用力地將她印體的那一點脆弱的殷紅,重重咬開。
顧岑瞬間疼得渾身顫抖,手背咬出了血,但林邊寒的溫熱吐息就在耳廓邊上描繪著,他頗是優雅地將她散落的髮絲攏到耳後,提醒她,“別咬手。”
顧岑只得鬆開了手,又不得不咬緊嘴唇,腳趾尖並緊著弓起了半弧形,抵著身下的褥墊,陷落進去。
林邊寒把她的印體咬得紅腫了,微涼的薄唇終於落在她耳垂邊,輕輕地摩挲,說出口的話好不溫淡,“顧岑,你忘了上回喝這麼多酒的時候,有多難受嗎?”
顧岑仍是不吭聲。
她閉著簌簌發抖的眼睫毛,趴在他身下,縮成一團,好像要被他折辱得疼死過去了。
好在林邊寒終於是收回靈息,他從榻上坐起來,微微垂頸整理了下衣襟,再抬起眸,已恢復回一如往常的溫文爾雅。
林邊寒把她喝過的酒盞放平了,斟滿了一整杯,就著杯口喝了兩口,倒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濃烈,這才慢悠悠地說起來:“前兩日林邊想來找孤,說只要孤在父皇面前同意你跟她的這門婚事,她就把城西的兵權交於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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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個大豬蹄子!給你們安利一首歌,徐佳瑩的《尋人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