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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便看到坐在一旁的阮渝手裡握著杯盞一副狠惡惡的護主模樣。
穆銀雪看著阮渝片刻,低笑一聲,手裡癢癢的,沒忍住伸手揉了揉他腦袋,“傻狗,我跟他吵習慣了,你平白無故跟著湊什麼熱鬧。”
阮渝由著他摸了一會,悶頭道:“我不管,我不讓別人說哥一字半句的不好。”
穆銀雪笑了笑,又揉了一把他腦袋,“總算沒白疼你。”
但畢竟是觸景傷情了,穆銀雪雖然表面上還是笑吟吟的,但手裡的酒杯卻一直滿著,不多時便把一壺酒喝得一滴不剩。
穆銀雪原本還想要再喝,但阮渝無論如何也不讓他碰了。
穆銀雪支著下頷斜靠在酒桌邊上,修長手指把玩著手裡空了的杯盞,指尖似有似無敲擊在杯壁上,發出很細微低沉的響聲,他轉了一會杯盞,慢悠悠地低聲說:“你瞎操心什麼,哥酒量好得很,你以為跟你這隻傻狗似的。”
阮渝由著他說,但眼睛仍然很專注地看著穆銀雪,認真聽他說話。
好像光是這樣就已經很讓他滿足。
但穆銀雪卻很不理解,他嘴裡低喃了幾聲“傻狗”,想不透地搖頭問道:“我說你傻狗你也不生氣,那老頭子說了幾句,你倒氣急敗壞得很。”
阮渝冷哼一聲道:“那不一樣,哥怎麼說我都行。”
“真的?”
“嗯。”
“行吧傻狗。”
阮渝不給他喝酒了,穆銀雪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本想走了。但就在這時候,窗外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震響,穆銀雪起了身,推開窗往外一看,不由笑道:“阮小渝,快來看,外面放煙火了。”
聞聲,阮渝很快靠了過來,抬頭望出去,入夜的星空綻著煙火,惹目至極的美,轉瞬似流星銀河斜斜傾落而下。
“其實很小的時候,我還挺喜歡看著夜空數星星的。”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穆銀雪忍不住跟阮渝聊起了過去。
阮渝聽到這話,回頭過來,低聲問道:“是在找你孃親嗎?”
穆銀雪怔笑了,“你怎麼知道?我還以為這麼傻的事情就我那會做得出來。”
阮渝想了好一會才說,“因為我小時候也找過。”
“其實有個精神寄託也挺好的。”穆銀雪慢慢地收斂了笑容,又看向了夜空,抱著幾分奢想,企圖找到兒時尋找的那一顆星辰。
但還未等他找到那顆星,倏地,他感覺後背有人貼上來,穆銀雪微微怔了一怔,低下頭,便看到了阮渝抱住他的腰的手,阮渝抱得很用力,顯然沒打算輕易鬆開手。
穆銀雪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才想起來什麼,他欲要開口說點什麼,只是沒等他說話,阮渝貼在他後背的臉輕輕地拱了拱,聲音低低地說,“我現在的精神寄託,就是哥。”
穆銀雪拍他的手,“別瞎說,快鬆手。”
“不松。”阮渝像是在跟他賭氣似的,鬱悶地說著,更加抱緊了他的腰。
穆銀雪這下也察覺到阮渝的情緒有點不對勁了,他皺著眉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