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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渝高高束著的發略微凌亂,沾了霜雪,他翻窗進來後,整個人立在窗前,一動不動,眼神十分銳利精亮地盯著出現在這裡的韓瓷。
韓瓷也被少年那樣的眼神嚇了一跳,直覺脊背發麻,一時之間也不敢動彈。
反倒是穆銀雪仍然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只是看到阮渝就這麼沒大沒小地翻窗進來,不由皺起眉說:“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動不動就翻窗。”
然而阮渝卻仍然盯著韓瓷,一言不發。
穆銀雪自然注意到了阮渝的眼神,便同阮渝介紹道:“這位是韓瓷小姐。”穆銀雪說著又轉而跟韓瓷說,“阮渝,禁衛軍裡頭的少將軍,我義弟。”
韓瓷聽到穆銀雪說面前這眼神咄咄逼人的的少年只是穆銀雪的義弟,方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韓瓷輕輕地頷了首,禮貌地同阮渝打了招呼,“阮將軍好。”
阮渝終於是冷淡地收回了視線,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你先出去。”穆銀雪跟阮渝說。他看得出來韓瓷明顯有一點被驚嚇到的不自在,只是礙於禮貌沒有怎麼表現出來。
阮渝聽到穆銀雪這句話,擰起眉看了看他,嘴唇緊緊地抿成線條,隱約傾瀉著怒意。
但穆銀雪卻半點感覺不出來似的。
也因此,阮渝等不到回應,沉著臉一聲不吭地又掀開窗跳了出去。
穆銀雪:“……我這窗門遲早要被你禍害沒了。”
穆銀雪訓完人,回頭對韓瓷無奈道,“抱歉,我這義弟脾氣有點壞。”
其實阮渝脾氣算好的了,平時對他言聽計從,又乖又懂事,比親弟弟還討人喜歡,但是吧,也有的時候,阮渝就會莫名其妙表現得很衝,關於這點穆銀雪只能是解釋為,這毛小子指不定是在軍營裡受了氣,所以一回來就衝他撒火。
看在他現在在保衛秦昭國土的份上,穆銀雪不跟這麼一個小屁孩計較。
“沒關係。”韓瓷對此並未特別在意,並且寬容地想著,阮渝畢竟只是穆銀雪的義弟,倘若她將來跟穆銀雪在一起了,那也是跟穆銀雪過日子,挨不著他義弟什麼事。既然如此,她稍微容忍一下應該不怎麼會見著面的他的義弟,應該也不算什麼大事。
“聽說過兩日城裡會有陵城那邊的戲班過來表演,穆公子……到時有空嗎?”韓瓷聲音仍舊溫柔。
穆銀雪並不喜歡看什麼戲班表演,但他一抬頭,看到韓瓷溫柔甜美的望著他,穆銀雪想到大哥跟他說的那些話,最終到底是沒拒絕了她,便道:“行,韓姑娘定個時間,到時候我去韓府接你。”
倆人約定好後,韓瓷瞧著時辰不早了,便說要回去了。
穆銀雪自然秉著紳士禮節親自送她回去,但等他送完人回到水榭,想找阮渝問問他是不是在軍營那邊碰上什麼煩心事了,但卻找半天沒找著人,穆銀雪只得下樓問找阿遠問。
結果阿遠告訴他,在他送韓瓷離開的時候,阮渝就說有事先回軍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