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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玩笑歸玩笑,顧岑知道林邊寒還是得要儘快回京都處理他的事情,儘管林邊寒之前並沒有把具體情況告知她,但顧岑也不傻,京都那邊能逼得林邊寒單槍匹馬來找她,擺明了就是沒打算要給林邊寒退路的意思。
因此,等待他的一定是窮兇極惡的險途。
顧岑一直等著林邊寒跟她提這件事,但自始至終,林邊寒絕口不提,甚至也沒有打算想要和顧岑講的意思。
最後還得是顧岑趁著入夜後給他灌了幾口好喝的補湯,才從林邊寒口中撬出了幾句有用的話。
林邊寒說,他打算再將養這兩日身體,再離開這裡。
“這麼快走嗎?”顧岑一下子蹙起眉,低頭看了看他的手臂,有些不安地說,“可是你的傷還沒好。”
“回京都再養也是一樣的。”林邊寒淡淡說著,握住了顧岑的手,似乎是斟酌了好一會,方才緩緩地開口道,“你跟孤回去吧。”
顧岑怔了怔說:“我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而且,京都的人不是都以為我死了嗎?”
“孤把你藏起來。”
顧岑聽到這話,怪異地皺緊了眉,並且心裡也不太舒適,她沉沉地呼吸了一會,抬起頭看林邊寒,偏偏林邊寒一副不自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的樣子,仍然固執抓住她的手不放。
但是任憑誰聽到這樣的話都不會高興的,她首先是個人,又不是什麼東西,林邊寒動輒說要把她藏起來,而且還是這樣鄭重其事的口吻,顧岑聽了哪還會開心得起來。
因此,顧岑把手從他手裡掙脫了出來,抬頭看著他平靜問道:“為什麼要把我藏起來?”
林邊寒並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只得繼續出聲,把自己的話說完整了,“孤以後會對岑兒很好很好,岑兒一直待在孤身邊就好。”
顧岑看著他,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微微抬了頸線,伸出手指捏住林邊寒的下頷,迫使他低下頭來看自己,然後她很沉靜地與他直視著開口道:“林邊寒,我不喜歡被束縛,也不可能讓你藏著我,如果是這樣不平等的關係,那我們不是太奇怪了嗎?”
林邊寒聞言,微微怔然,他垂眸看到她手指在用力,似乎是儘量剋制住內心的生氣。
林邊寒也不知道聽懂她的話沒有,動了動嘴唇,輕聲問道:“顧岑,你生氣了嗎?”
顧岑把手抽回來,輕哼一聲,別開了頭。
林邊寒又把她抱住,低頭想親她,但這回顧岑抬手推開他,從床榻上起來,顧岑想了想,還是轉身過去跟他說:“到時候我要先回去找花藺,我有很多問題要問莊主,可能……沒辦法立刻跟你回去。”
林邊寒靜靜地聽完她的話,忽然叫了她名字。
顧岑過了好一會,才輕輕答應了一聲,“嗯。”
林邊寒又不說話了。
顧岑低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睫毛,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頭,低低地說話:“捨不得我嗎?”
林邊寒把她的手輕輕抓住,說:“你先跟孤回去,等孤處理好寒北的事情,再陪你一起去,行嗎?”
他權衡左右,決定再次做出了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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