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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傳話,或是要他過去,又或是免了請安行禮,讓他早些歇著。
但今天,迎出來的不是傳話的下人,而是韻之,她一路猛跑,衝到了哥哥的面前。
“你急什麼,這裡鋪著石子路,摔了可是鬧著玩的?”祝鎔嘴上責備,心裡則擔心,怕扶意又被養母帶走了。
韻之卻神秘兮兮地說:“哥,我今天看到不得了的事情,我去你院子裡說可好?”
看這情形,祝鎔猜想扶意應該沒事,稍稍安了心,被妹妹拽著一路往小院去,他不得不提醒:“別忘了二嬸的話,你鬆開手。”
“讓她去,反正你是我哥,我怎麼都行。”韻之是顧不上的,心裡頭好奇得她快瘋了,並非唯恐天下不亂地瞎起勁,真真擔心二哥哥的事,會不會捅出大簍子。
待祝鎔聽她說完,同樣十分意外,再三確認:“你沒看錯?”
韻之說:“我肯定沒看錯,但萬一呢,我又出不去家裡,所以才找你。你本事大,你去打探打探,二哥他到底和誰家的女子在一起。”
這件事說大不大,這個世道對男子極其寬容,在外有女人不值得稀奇,他自己就是外室生的。
自然這是荒唐不公平的事,對女子就要以三貞九烈束縛,稍有不慎便敗壞名聲,可惜他一人之力,改變不了世道,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自己的妹妹,還有心上的人。
話說回來,只要二哥不打算娶那位女子為正室,這事情就簡單容易多了,但顯然他們兄妹,就是為此擔心。
“二哥那樣的人,不像拈花惹草的。”韻之說,“我娘給他相親,他從不給對家或是媒人留下念想,不要就是不要,平日裡悶聲不響,可自己的事兒一貫有主意,為了他非要去光祿寺,爹爹都差點打他,可他就是不妥協,你還記得嗎?”
“你想說什麼?”祝鎔繞到屏風後去換衣裳,畢竟妹妹也是大姑娘了,他不能不顧忌。
“我就想你去打聽清楚,派個人跟蹤一下。”韻之好奇極了,“我倒是想親口去問二哥,就怕他惱了,他瞞著家裡人,總有他的道理,若是能說的,不早就說了?”
“我們偷偷跟蹤調查,才是不尊重。”祝鎔換了家中常衣出來,說道,“我來問,就說是同僚看見的,不提你。”
“那不行,他當真了怎麼辦,擔心自己在官場名譽受損怎麼辦。”韻之說,“可別嚇著他。”
祝鎔笑了:“沒想到我們二小姐,也有心思縝密的時候。”
韻之也不居功:“是扶意提醒我,叫我別太沖動,要考慮二哥哥的感受。”
祝鎔聽得扶意,眼中有了些許光芒,問道:“她也知道了?”
韻之不經意地回答:“不過她可能累著了,回來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看她在出神,我也就不問了。”
祝鎔心下一轉,婉轉地問:“王府怎麼樣?”
韻之果然沒有心機,順著哥哥的話就說:“比我們家小多了,但勝在清靜自在,哥,你知不知道,安國郡主會射箭,百發百中,厲害極了。王妃也好溫柔,我和慧之的裙子被弄髒了……”
她絮絮叨叨講述在王府的經歷,祝鎔便從中得知,今日扶意曾與王妃母女單獨相處,看來有些事,扶意已經有了決定。
韻之還在喋喋不休:“可惜扶意沒瞧見,不過她跟二哥不熟悉,見了也不管用。”
祝鎔道:“我去查,但在此之前,不要再提起來,對奶奶也別多嘴,這些日子家裡大事小事,她不得一日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