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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們,做些什麼。”
堯年爽快地答應:“這不難,你等我訊息。”
扶意則道:“我這裡也有個主意,我求郡主是想借人力,並不想把王府推出去,您聽我說說……”
且說這日堯年離開忠國公府後不久,天上便烏雲密佈雷聲大作,少時暴雨如注,衝散了幾分暑熱。
園西小院裡,今日有太醫來檢視祝鎔的傷口,折騰半天,還是告誡他,要繼續固定左臂,以防止牽扯傷口,至少還要七八天功夫。
祝鎔很是不耐煩,太醫走後,對李嫂抱怨道:“天氣熱得很,這勞什子掛在脖子上,捂得都是痱子。”
李嫂嫂笑道:“老太太已經命人去開地窖取冰了,馬上給您送來。”
祝鎔忙道:“不必如此,每年用冰都用定日,豈能為了我提前。”
李嫂嫂說:“日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三公子一向灑脫,怎麼突然拘謹起這些來。”她想了想,笑道,“更何況,給您取冰是其一,言姑娘不是才中暑了,老太太早就想往清秋閣放些,正好藉著您的名頭。”
祝鎔在李嫂面前,不必遮遮掩掩,大方地問:“她可好些了,日頭越來越毒,她們從紀州來,不知暑熱的威力,這個時節出門就該打傘才是,要叮囑香櫞姑娘,要……”
李嫂捂著嘴直笑,見三公子忽然停下了,她輕咳了一聲:“都吩咐好了,聽說姑娘中暑,老太太急得什麼似的,把清秋閣裡的人都叮囑了一遍。”
“那、那就好……”祝鎔也有些不好意思,稍稍動了下肩膀,已疼得不那麼厲害,便岔開話題,“過幾日,我就該回禁軍府去,總不能新上任的統領,遲也不見人,還要去叩謝皇恩。”
李嫂卻說:“那日在老太太屋裡,提起這事兒,您猜言姑娘怎麼說?”
祝鎔不禁嗔道:“何必逗我,我怎麼猜得到?”
李嫂笑道:“姑娘說,與其為了早些走馬上任,吊著胳膊去見手下,不如養好了傷,抖擻精神地去。也免得人家總提起,您是為了什麼才升職,想必在您心裡,因為擋箭護駕而晉職,並非您所願。”
見自己的心思,被扶意猜得通透,祝鎔不自禁地笑了。
李嫂見狀,故意問:“您還去嗎?”
窗外雨聲嘈雜,祝鎔故意扯開話題:“您去看看,這院子裡會不會倒灌雨水,好些年也沒人住了。”
然而天氣一路往夏天去,暴雨帶來短暫清爽後,太陽一露臉,便愈發悶熱難耐。
今年忠國公府,早早就開地窖取冰,一大缸一大缸地往各處院子裡搬,有二夫人病著,有三夫人安胎,還有祝鎔養傷,說不上究竟是沾誰的光,清秋閣裡也終於清爽起來。
屋裡屋外天差地別,扶意少不得每每叮囑一頭汗跑回來的香櫞別貪涼,香櫞因怕熱吃飯少,臉蛋子也消減不少,苦哈哈地問扶意:“小姐若真和三公子結為夫妻,難道永遠要在京城過夏天?”
扶意哭笑不得,前路有太多足以影響她往後人生的事,可氣候冷暖絕不是其中之一。
就在這越來越炎熱的天氣裡,距離京城三十里地的小鎮上,有強盜攔路打劫,可是劫下的幾口大箱子裡,不是金銀財寶,而是一個個年輕女子。
她們無不被綁手綁腳、矇眼蒙口,彼時箱子傾倒在地,女孩子們摔出來,早已悶得個個氣息奄奄,所幸經鎮上衙門及時救助,無人喪命。
這件事被一路傳到京城,矛頭直指太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