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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言姐姐做的,我們做的七扭八歪,拿不出手呢。”
祝鎔心頭一熱,藉著燈籠的火光看向扶意,他道:“李嫂嫂說,你言姐姐做的送去老太太屋裡了。”
慧之說:“可我認得,這就是言姐姐做的。”她轉身問扶意,“是不是?”
扶意敷衍道:“這會子太暗,我看不清,反正都一樣,是大家一起做的。”
慧之滔滔不絕地誇讚扶意無所不能,通詩書禮樂之外,還會配藥材做女紅,古往今來無所不知。
扶意嗔道:“怎麼學得韻之那樣囉嗦了,還浮誇。”
慧之卻問哥哥:“是不是,言姐姐就是很厲害。”
但這會兒,三夫人派人來催女兒回去,剛好半道上遇見了。
婆子們可顧不得什麼三公子和言姑娘單獨剩下,家裡還有個難伺候的孕婦,等著五姑娘回去安撫,不由分說地,領著自家姑娘火急火燎地走了。
那些人,一陣風來,一陣風去,把祝鎔和扶意都看呆了,可是久違的就剩下他們倆,香櫞早就識趣地提著燈籠走遠了。
扶意說:“香囊裡的藥草,要勤些換,久了就不起作用,我會叫香櫞拿給爭鳴,你記得換。”
祝鎔靜靜地看著她,很想開口就問,太師府一案與扶意和郡主是否有關,可他到底還是把話嚥下了。
“我的傷好了,禁軍府的事漸漸上手,並沒有人為難我排擠我。”祝鎔說,“你和韻之商量,什麼時候合適,我來安排,送大姐回一趟王府。”
扶意很感激:“只要大小姐身子尚可,這些日子是不錯的機會,家裡人人都懶懶的,熱得不行。”
她說著話,便見祝鎔脖子上的汗水淌下來,從袖口裡拿出帕子帶給他:“你的衣領都溼透了,快擦擦。”
祝鎔說:“一會兒就換衣裳,別髒了你的帕子。”
扶意卻硬要塞給他,有些生氣地說:“這不是一塊帕子,是我的心意。”
祝鎔捧在手心裡說:“你別生氣,我怎會不知你……”
扶意搶白道:“難道我們見面,就不能說說彼此的事,除了朝廷王府和大小姐,就沒別的話可說了?”
祝鎔滿目熾熱:“太多的話,只是我都攢在心裡,想留著將來,大大方方地對你說。”
扶意笑道:“不如珍惜眼下,誰知將來什麼光景?今天你最想對我說什麼,就挑那一句,我想聽。”
祝鎔毫不猶豫地應道:“我很想你。”
“那就來見我,難道我在天邊?”扶意心裡是熱的,口中則道,“我們在江上相遇時,想過將來嗎,那現在又何必總念著將來,只要是你能說的話,想說的話,我都願意聽。”
祝鎔問:“那你呢,有想對我說的話嗎?”
扶意頷首,眸光比月色還美:“鎔哥哥,你願意娶我嗎?”
祝鎔的心砰砰直跳,又驚又喜地看著扶意,在他二十一年的認知裡,這絕不是女孩子該說的話,可是聽扶意說來,卻將他的心霍然點亮,眼前一片光明。
“扶意,你等我!”祝鎔神情堅定,
“我若現去和我爹說,只會換來勸服和阻撓,甚至怕會有人因此傷害你。我當然要娶你,更要在我向所有人開口的那天,誰也無法阻攔地娶到你。”
忽見香櫞急匆匆跑來,她已經把手裡的燈籠都吹滅了,到了他們跟前說:“公子、小姐,大老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