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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承乾卻說:“言家女兒的事,少年人血氣方剛,見了漂亮姑娘動心不稀奇。他們相識能有多久,在家白日裡話也說不上幾句,我猜想過些日子見不著,他也就忘了。至於柳氏,以他的個性,倘若柳氏當真對他說過什麼,鎔兒心裡必定過意不去,會想盡辦法為柳氏開脫。眼下他隻字不提,可見柳氏沒撒謊,她不敢背叛你我。”
大夫人白了一眼:“你怎麼說就怎麼是吧,從來都是你唱白臉我唱黑臉,明明是你要清理門戶,卻叫我白白遭婆婆訓斥。”
祝承乾溫和地說:“委屈夫人,為夫都記在心裡。”
大夫人推開他的手:“有句話我說在前頭,老太太越發嫌我了,可我也不是任憑她搓圓揉扁的。這家裡只能有一個做主,你在我和你娘之間想好了該選誰,不論是對她,還是對我,把你該說的話早早說明白,別和稀泥。”
祝承乾心裡已經算計好,娶了兒媳婦後,將這家交給未來的兒媳打理,此刻便是哄著妻子說:“自然是你,等我今日忙完,夜裡就去見老太太,告訴她別再和你過不去。”
大夫人總算舒坦了些,在首飾盒裡挑了兩對耳墜,要丈夫選一選,一面抱怨道:“昨天她還咒我,說涵之託生我肚子裡,倒了八輩子血黴。”
“老太太不能說這樣的話。”祝承乾道,“你添油加醋了。”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大夫人又氣又惱,恨恨道,“等明年閔姮拿來休書,我要立馬給涵之說親,讓她下半輩子風風光光地過,叫你家老太太好好睜眼看看。”
可這一大早的,老太太像是故意和兒媳婦過不去,竟是不等老爺們離家,就命來人拖王媽媽再去前廳受罰。
昨天一頓打,雖不傷王氏性命,也叫她疼得一夜不得安眠,這會兒被拖出去,哭喊了一路,最後被結實地堵上嘴。
男人們都不願見這煩心事,繞過前廳離家,可憐周媽媽又被叫去觀刑,親眼看著王氏被最後幾下打暈過去,她嚇得當場腿軟,被小丫頭們抬回去的。
二夫人笑話她沒用:“這板子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和王家的也不親密,你別跟我說,是唇亡齒寒?”
周媽媽喝了涼茶,定了定神才道:“奴婢不知您和梅姨娘算計什麼,只勸您一句,鬧得在家裡挨板子,那還是小事,可若是鬧出家門,上了公堂,又或是到了御前,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了。”
“胡說什麼呢?”二夫人心虛,轉過身去。
“夫人,您和梅姨娘,是不是算計閔王妃來著?”周媽媽急得不行,“那母女倆,是您惹得起的嗎?”
二夫人煩躁不已:“不會有事的,梅氏辦事我放心,再說了,不過是幾句風言風語,我還能把她們母女怎麼樣?這京城裡說她閒話的人多了去,偏我要倒黴被抓出來?只要你別瞎嚷嚷,就不會有人知道。”
就在扶意上船飄了兩日後,京城裡傳出勝親王府的醜聞,說閔王妃近日身體不適,不知是從哪兒惹的野種,秘密請大夫開了墮胎藥。
剛好這一日,閔王妃帶著堯年進宮,堯年被迫與幾位年紀相仿的堂姐妹在一起,有幾人原就嫉妒她受先帝寵愛,雖是郡主卻享公主尊榮,凌駕於同輩之上。便是當面問起這件事,諷刺閔王妃水性楊花不檢點,珠胎暗結,惹出風流債。
堯年自然不是好欺負的,把幾個嘴碎的堂姐妹都摔進太液池,嚇得太監宮女魂飛魄散,這事兒一直鬧到了皇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