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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單獨留在家裡。
扶意問:“弟弟的滿月酒,你也吃不著了?”
祝鎔算著日子說:“不妨事,嬸嬸不會在意。”
臨出門時,扶意道:“我今天要出門一趟,給王府送弟弟滿月酒的喜帖,先和你說一聲。”
祝鎔不禁皺眉:“你是自由的,不需要得到我的允許,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扶意苦笑:“反正你聽著就是了。”
二人心照不宣,妻子有她的難處,祝鎔心裡明白。
他始終記著迎親那日,閔王妃的囑咐,奈何眼下分身無暇,唯盼朝廷太平後,能靜下心來好好處理家中的事。
到時候,該搬出去的搬出去,該分開的分開,不願再讓扶意受半點委屈。
如此,扶意一早安心為平珒上了課,連懷楓的課也沒落下,下午便帶著妹妹們一道出門,來勝親王府拜訪王妃娘娘。
映之和敏之極少出門,見著什麼都新鮮,韻之帶著妹妹們在王府園子裡逛,扶意和王妃母女在涼亭說話。
閔王妃感慨回到京城,才終於又記起何為秋色,這個時節在紀州,就快下雪了。
堯年急道:“娘還有心情看秋色,不如派我南下去找一找,確認那夥人是不是父王和哥哥。”
扶意提醒說:“若是郡主前往,皇帝不費吹灰之力,只要跟著郡主走,就能找到王爺和世子,這如何使得。”
閔王妃笑道:“你看,你還沒有扶意冷靜。”
堯年不服氣:“我自然會小心,可在這京城裡,要等到什麼時候?母親,我越來越相信,爹爹和哥哥還活著,他們一定活著。”
扶意不敢看王妃,生怕露出她知道內情的眼神,便岔開話題,問道:“娘娘和郡主,打算幾時離開京城?”
閔王妃道:“在這裡,京城上下無數雙眼睛看著,我和年兒若有變故,皇帝脫不了干係,他就不敢輕易動手。去了別處,他能不著痕跡地除了我們,難保哪一天,我們母女就死在路邊無人問津。”
扶意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身上一陣陣發寒。
閔王妃託付她:“我從不與京城貴婦往來,有件事要拜託你,能不能從那些女眷口中探知一些事,我要確認,閔嫻是否真的在當年慫恿皇帝對我一家趕盡殺絕。”
扶意領命,另說重陽節時,太子將赴皇陵代替皇帝祭祖。
閔王妃眼中掠過寒光,笑道:“是個好機會。”
扶意心中一緊:“娘娘,難道您要對太子……”
閔王妃笑道:“他的兒女是無辜的,我不會像他那樣喪心病狂。”
堯年在邊上說:“你可以悄悄給祝鎔提個醒,讓他有所警惕,我不是逗你,我是真心的。”
扶意道:“郡主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一兩次無妨,日子久了,我就該迷糊自己到底算什麼,到底站哪一邊。請娘娘和郡主放心,我自有分寸。”
此時女孩子們回來了,韻之領著妹妹,一臉著急地問王妃,府中有沒有藥膏。
原來是敏之臉上起了紅疹,彷彿被蟲咬,閔王妃擔心孩子出水痘,立時召喚家中的大夫來瞧。
大夫檢視過後,說要再看一看其他幾位姑娘,扶意緊張地以為,真是姑娘們之間傳染了痘疹。
可大夫最後卻說:“想來不應該,小姐們金枝玉葉,貴府所用之物,無不精緻上乘,怕多還是御用貢品。但這二位小姐臉上的脂粉,含鉛太重,日子久了,損傷面板事小,損傷身體事大。”
映之和敏之面面相覷,敏之說:“今日要出門,我才擦了粉,奶孃們說來王府,不能失了體面,平日裡在家並不用。”
她們年紀還小,肌膚天生白嫩,平日裡的確無須粉飾,扶意和韻之對視一眼,想起那日救翠珠時,她們就是去置辦胭脂水粉,韻之說家裡採買的不好,果然這不好的東西,還分到了兩個妹妹屋裡。
“娘娘,我們有些家務事要處理,先告辭了。”扶意向王妃道,“今日多謝娘娘照顧。”
閔王妃笑道:“家務事急不來,慢慢應付,我聽說明天金閔兩府的官司要升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