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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活潑開朗,有了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朝氣,韻之心裡是高興的,招招手說:“我們去找慧之,告訴她要辦書房,順便看看三嬸嬸。”
老太太說:“去吧,告訴你嬸嬸,別總在屋裡待著不動,院子裡散散步,多走動走動,想吃什麼,派人來告訴我。”
姐弟倆應下,說說笑笑便出門,看著小孫子儼然變了一個人,老太太對芮嬤嬤說:“早知如此,就該抱過來養,是我太多顧慮,到頭來苦了孩子。”
芮嬤嬤嘆道:“大夫人若能明白,您是願意疼她,也為了三公子的事心裡對不起她,這二十年,她該過得多好,何苦來的……”
老太太嘆息:“她的苦,錯在承乾,我們不該怨她,只是可憐她不肯放過自己。”
且說祝鎔命馬車轉道國子監,一行人漸漸遠離熱鬧的街巷,來到了一片肅靜的皇家之地。
國子監乃朝廷最高學府,世家子弟之外,平民百姓家的學子,亦可經恩師舉薦,進入國子監。
如祝家嫡系的兒孫,只要不痴不傻,就能來這裡唸書,但最終的造詣,還是要靠天賦和自律。
祝鎔算得上是祝家近百年來的佼佼者,也因此讓祝承乾驕傲得無與倫比。
祝家上一位殿試頭名,要追溯到一百二十多年前,還是宗親旁系的子弟,如今嫡系終於又出了一位狀元郎,祝鎔告訴扶意,當時家裡擺了三天宴席,每一天都比他們如今成親更熱鬧。
到了國子監外,扶意還不能徑直入內,祝鎔不忍說因為她是女眷,直說礙於禮數,此地嚴謹莊重,容他先去打點疏通。
“我就在這裡等你。”扶意心裡明白,也不願說破,“鎔哥哥,別告訴平理,我們嚇唬嚇唬他。”
祝鎔笑著進門去了,扶意帶著香櫞和其他下人等在門外。
香櫞小聲問:“老爺那麼高的才學,為什麼不能來這裡唸書,是當時沒有高官願意舉薦老爺嗎?”
扶意頷首:“說來話長,爹爹當年的求學之路困難重重,入京趕考更是不順利,可是爹爹沒有心灰意冷,也沒有怨天尤人,如今博聞書院也算小有名氣,都是爹爹的心血。”
主僕倆說著話,遠處有三四個人騎馬而來,門前的侍衛上前阻攔,他們在不遠處就下了馬。
香櫞的眼睛好使,立時說:“小姐,是三夫人家的侄子。”
扶意側過身背對著那裡,並不願搭訕。
可那幾個人,卻徑直奔著扶意走來,肥頭大耳的金浩天嚷嚷道:“這不是我姑母的侄媳婦,新娘子怎麼跑這裡來了?”
邊上幾個不知什麼來歷,但也是錦衣玉帶,必是富貴人家的子弟,可氣質品行實在配不上衣飾的華貴,粗魯猥瑣地說著:“這就是祝鎔的新娘子?聽說樣貌極美,金大哥,讓我們瞧瞧吧。”
“弟妹,這幾個是我的朋友,久仰大名,你賞臉見一見?”金浩天哈哈笑著,竟朝著扶意伸過手來。
香櫞擋在前頭,大聲呵斥:“放肆,你是什麼東西,敢對我家夫人動手動腳,還不退下。”
邊上隨行的下人,也紛紛湧過來,將少夫人擋在身後,可金浩天卻不為所懼,呵呵一笑:“小丫頭片子烈得很,爺喜歡,不如跟了爺去,爺封你做姨娘。”
眼見祝家的下人,將自己團團包圍,金浩天挽起袖子推開一個小廝,罵道:“什麼東西,我爹可是你們祝家的舅老爺,你們……”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人揪起了後領,因個頭不高,稍稍一提,竟是雙腳離地,衣領掐著脖子,臉上頓時憋得青紫,兩腳亂蹬。
只見祝鎔單手一揮,就把他摔出老遠,金浩天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捂著脖子拼命咳嗽。
祝鎔走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將他半張臉貼著底面,嚇得金浩天兩手胡亂揮打,可祝鎔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