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爹和哥哥還活著?不然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扶意答應過王妃,暫時不告訴郡主真相,但她和堯年的想法一樣,蟄伏五年的人,會貪圖一時的關防鬆懈貿然出手?是皇帝太蠢,還是他認為自己的弟弟和侄兒太傻?
堯年道:“你們可要小心了,指不定他想殺的人,並不是我爹和我哥,畢竟那是完全沒把握的事,可他卻非要走這一趟,還弄得興師動眾、神神叨叨,必定另有目的。”
扶意最擔心的,便是平理的身份被揭穿,怕他的行蹤遭人監視,很可能在皇帝眼裡,祝家上下如今早已是亂黨叛賊,保不齊秋狩那天,皇帝要滅的就是祝家。
但這一次伴駕前往獵場的,俱是京中至尊至貴的王公大臣並皇親國戚,自然王妃母女也在其列,祝家二房和三房不去,作為大臣的二老爺和三老爺也不單獨隨駕,此行的目的又模糊起來。
“皇帝的心思不好猜。”扶意道,“請郡主和娘娘小心,我這一邊自然也多多謹慎。”
堯年頷首,深知扶意謹慎祝家人精明,她無須多操心,徑自捧起茶盞小飲一口,嗅著茶香,緩緩靜下心。
然而放下茶盞時,低頭間像是不經意地問:“祝鎔的身體可好了?皇帝對他動了大刑。”
扶意應道:“他一身筋骨,那頓板子著實傷不了什麼,慕公子與他不相上下,挨的還少些,想必也無大礙。”
堯年眼簾低垂,口是心非地說:“我又沒問他。”
扶意忙道:“是我多嘴了。”
堯年輕輕一嘆:“祝鎔回家來,有你貼心照顧,可他回尚書府,怕是要被慕大人再責備一頓,聽說慕大人教訓兒孫,都是用軍棍的。”
扶意好生道:“郡主放心,慕公子當真沒事,他是慕夫人的心頭肉,自然會得到母親的照顧。”
堯年笑:“心頭肉?”
扶意不好意思地說:“一時急了,也想不出更恰當的話來,讓您笑話了。”
堯年則漸漸放開了,問道:“慕家家風如何?你可知道一些?”
扶意緩緩道:“慕大人治家嚴謹,為人剛正清廉,慕夫人和善好相與,家裡家外料理得齊全周到。我家老太太不愛應酬賓客,特別是各家女眷,但慕夫人是能到內院坐坐喝茶,好些日子不來,還能叫我家老太太惦記的人。”
堯年聽著,雙眸漸漸明亮,嘴角也有了笑容:“怪不得,他能和祝鎔做朋友。”
扶意笑道:“祝家世交的子弟不少,能與他投緣的也就一兩人。”
堯年想了想,問道:“既然兩府關係如此親密,為何不見婚配,韻之的年紀就與慕開疆剛好合適,聽說他們很親密,時常往來?”
扶意猜得出堯年的心思,正正經經地應道:“認為他們般配的不在少數,可我家老太太和慕夫人都明白,從小一塊兒長大,兄妹似的人,若能成夫妻,兩年前韻之及笄時,這婚事就能訂下了。可惜沒緣分,誰也沒和誰對上眼,依然是兄妹一般,長輩們也不好強求。”
堯年聽這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原是她小人之心了。
巧的是,說曹操曹操到,門外傳來韻之的嚷嚷:“郡主,我把我家白哥兒和黑妞牽來了,您不是一直想看看嗎?”
堯年和扶意聞聲出門來,便見兩條碩大的狗在韻之身邊,她手裡牽著繩索,兩條大狗安安靜靜,見了陌生人也不叫不咬,但盯著堯年看的目光,十分警惕兇悍,是能看家護院的好傢伙。
韻之見香櫞躲開老遠,笑道:“傻丫頭,別怕,我拉著繩呢,你過來摸摸它們。”
香櫞害怕,不敢上前,堯年大大方方地走來,熟稔地觸控能讓狗舒服的位置,兩個大傢伙圍著她嗅了嗅,似乎確認了是韻之的朋友,目光和氣息都變得溫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