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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之下,周新宇給商藝下了最後通牒。這個時候周新宇還沒有想到找何銳的麻煩,他認為不就是離個婚嘛,大不了他給出一筆錢給何銳不就輕鬆解決,小事一樁罷了。
商藝鐵了心提出離婚,何銳堅決不同意,事情傳回到商藝父母那裡,老人家勃然大怒,家裡其他親戚也都覺得商藝是腦子進水。可不管是父母出面還是其他人勸說,這一次商藝都是堅定不移的要求離婚,她甚至願意為了離婚讓出兒子的監護權。
周新宇畢竟是利源縣的名人,事情鬧大以後,縣城裡風言風語越來越多。對這些周新宇無所謂的,他是男人,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吃虧,而且他關係網深厚,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些閒話。
可商藝就不一樣了。平時打牌相處還好的幾個閨友,還有一些經常混在棋牌室的混混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人都是這樣,喜歡議論八卦別人的糗事,只要和自己無關就好,而且更多人還特別喜歡在閒話的時候把自身擺在一種道德的制高點… …
更過分的,一些個混混開始撩撥商藝。被商藝破口大罵了幾次之後,那些混混也是惱火了,一個個話說得相當難聽:“鑲鑽的吧,周新宇有錢嘛,鑲了鑽就捨不得讓大家兄弟夥玩玩了啊… …以後鑽石掉了又該怎麼辦,就只能去賣了吧… …兄弟們耐心點,有機會讓她像狗一樣跪在兄弟夥面前服侍的… …”
深受委屈的商藝在周新宇那裡去哭訴,周新宇頓時爆發雷霆之怒,他如何能夠忍受得了有人撩撥自家的女人啊!那是把他踩在地上啪啪啪的打臉不是!
透過縣局治安科的關係,那些混混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頓。然後,周新宇都還覺得不解氣,他的目光轉向了何銳,在周新宇想來,如果何銳一開始就老老實實的辦理了離婚手續,後面這些事就根本不會發生。
對的,一切都怪他,都怪那該死的何銳。區區一個鄉鎮辦的主任哪裡放在周新宇眼裡,大手一揮,批下一筆錢,無數的人開始圍著他轉動起來。
“一些牛鬼蛇神出現在鄉『政府』周圍,還有一些出現在我兒子上學的學校周圍。呵呵,幸好兒子是住校,學校也算縣裡的重點中學,否則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何銳咬牙切齒的痛恨著那對 『奸』 夫 『淫』 『婦』,事情非常明顯,威脅他沒關係,如果商藝還稍微有著一點做母親的人『性』,她又怎麼會縱容周新宇派人去威脅孩子呢,要知道她可是孩子的親身母親!
何銳也沒法一直躲在鄉『政府』,事實上最初何銳對此是一無所知,鄉鎮和縣城有很大區別,抱團意識更加濃厚,何銳又在這裡工作好些年,人緣關係蠻好的,不說一呼百應,一喊之下街坊鄰居一擁而上太正常不過,而且鄉派出所就在大門口。
混混們也很狡詐,『摸』清楚情況發現動手的後果很嚴重,他們就留下兩個人監視何銳,其他人撤回縣城等待。
在何銳不知情的情況下,那天他回縣城辦事,幾家單位跑下來已經臨近中午,他與兩個同事找了家飯館剛坐下,幾個混混就衝了進來。
一頓暴打之後,何銳總算是鬧明白了原因,特別是混混們最後的警告,讓他心膽俱裂,兒子竟然也被牽涉進來… …
一個鄉『政府』的辦公室主任在縣城被混混暴打,擱在其他地方必然是一件重大的刑事案件。可何銳沒想到自己去報案反而一番冷遇,警察理都不理他、找到縣局的熟人,平時關係良好的朋友這一次態度大變,不與他見面不說,電話裡也匆匆幾句就要結束通話,不幫忙還是小事,對方還在電話裡勸他乾脆離婚得了,女人多得是嘛等等。
“前後我被打了五次,後來領導也就讓我暫時呆在鄉上少出去,特別是不要去縣城。”這話何銳說得特別心酸,要不是商瘸子護著他送他去縣城看孩子,估計何銳半年恐怕都不一定見得到兒子一面。
“太肆無忌憚了!太過分了!”沈攀喃喃自語道,他做夢都想不到在堂堂一個縣城裡還有人敢如此的無視法紀,一個商人膽敢猖獗到這個底部,『政府』機構的公務員,還有著辦公室主任的身份,竟然被一個商人欺壓得沒法正當的執行自己的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