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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老周很早之前就給我辦好的,我不要他卻一定要塞給我,老周說了,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無論我開店賣點什麼,哪怕是賣雜貨都會比現在心情更愉快。”說著,一連串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無聲的流淌下來,打溼了商藝的鬢髮。
這個女人終於沒剋制住對周新宇的思念,淚水好似泉湧般急湧而出,可她卻咬著嘴唇努力的不發出一點哽咽的聲音:“老周最不喜歡看著我哭了,他說每次我哭的時候他的心都痛得像刀絞似的,所以我昨天哭了之後就告訴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再哭出聲。”
嘆了口氣,沈攀想要安慰安慰商藝都想不出該說什麼。他收拾好本子,站起身,正想著說句恰當點的話告辭,卻沒想到商藝驚訝的用紅腫的雙眼望著他:“你要走了?你不是還沒問昨天發生的情況嗎?”
咦,沈攀心裡一動,他借勢伸了個懶腰,微笑著說道:“我是坐累了,站起來舒展舒展筋骨。行了,沒事了,你繼續說吧,我記著的呢。”
等沈攀坐下再次掏出小本本和筆,商藝這才回憶著繼續說著昨天的情況。
幾次找了何銳沒有結果,周新宇著急了。前天,周新宇給何銳打了電話,原本在周新宇的想象中,他只是每天給何銳打個電話威脅催促他,可讓周新宇欣喜若狂的是,何銳在電話裡竟然一口答應了和商藝的離婚。
他讓周新宇帶著商藝去塗家鄉,當然,離婚協議書是必定要帶著的,他會在上面簽字,為此,周新宇答應付給他孩子的撫養費二十萬… …這個金額倒是和何銳自己說的大致差不離,除了事情的原委何銳並沒有說出來之外。
準備好現金,周新宇也是有著防備的,他帶了幾個公司保安部的員工,嗯,說白了就是幫著撐場子動手打人的嘛,這一點哪怕在商藝面前周新宇也從不避諱,其實有著這些人在一起商藝反而有了安全感,這是另一回事。
一大早,周新宇親自驅車帶著商藝前往塗家鄉,另一臺車緊隨在後。一路上,周新宇都很開心,包括商藝都有一種解脫感,是啊,只要何銳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剩下的周新宇一個人就可以全部包攬,自己也終於擺脫噩夢的束縛!
“老周在路上還在說,如果今天去了何銳還在遲疑的話,就算加到五十萬八十萬他也要強壓著他在離婚協議上籤上名字。他一再向我保證今天會是我噩夢的終結,可是,誰又能想到呢?”是啊,商藝想不到,周新宇想不到,沈攀也想不到,就是不知道何銳是不是早就已經想到了事態的一切發展程序呢?
沈攀暫時不敢肯定。
順利的到了塗家鄉,周新宇興沖沖的進了何銳的辦公室。找開始的交談中,雙方的態度都是平和而安定的,商藝坐在一旁不吭聲但心裡卻非常激動,這從她端起茶杯手都在發抖以至於把杯子裡的水都濺了出來就能知道。
閒聊了幾句,周新宇急迫的拿出離婚協議書和裝著二十萬的牛皮紙袋擺在桌上,他說道:“何銳,其他話也不用說了,我說話直接你別介意,我們畢竟不是朋友。諾,這是二十萬,銀行的封條都在,你不放心的話可以點一點,然後麻煩你籤個字我們的會面也就到此結束,我們也著急趕回去,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何銳開啟牛皮紙袋看了看,他沒點數就直接放到了抽屜裡面。然後他翻開離婚協議自個兒讀了幾分鐘,我和老周都以為他會很快簽字,因為他已經把筆拿了起來。”這種回憶是痛苦並折磨人的,商藝臉上的肌肉繃緊扭曲著,假如此時何銳在她面前,相信只是她眼裡的恨意就足夠殺死他好多遍。
看到何銳拿起筆,周新宇和商藝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很開心吶。幾秒鐘之後,一切都將完結… …的確,幾秒鐘之後一切都完結了… …
“我和老周都沒注意到他什麼時候握了一把刀在手裡,我非常確定那把刀不是桌子上,因為進去辦公室的時候我掃過桌子上,只有幾分檔案和幾本雜誌刊物。他笑著繞過桌子,就像要說什麼話一樣,老周根本沒有任何防備就被他一刀捅在了肚子上… …”商藝的眼淚又一次的泉湧出來,沈攀拍了拍她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轉身走出了棋牌室。
身後,是商藝苦苦壓抑的細不可聞的悲泣聲… …
… …. …
昨晚李振鐵就沒回家,為了保密,他乾脆的找了家不熟悉的、從來沒進去過的賓館開了一個標準間,魏源自然也是睡在賓館。一大早,李振鐵就把魏源踹醒,又趕著投胎似的催著他去洗漱,緊接著就急吼吼的把他趕上車,魏源那個鬱悶啊:“李隊,你總得讓我吃點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