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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培養出各種的慣『性』,對於何銳來說就是如此。大半年的時間,天天暴打商藝不止一次,習慣了也就很難收住手,雖然這一次商藝懷上的是他期盼已久的兒子,可何銳仍然是隔三差五的不需要理由就要給上商藝幾拳或者幾耳光,要麼就讓她跪在廚房裡幾個小時… …
“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了虐待狂的心理變態,他要去上班嘛,我就趁著他上班走了之後各種查閱資料,最後我發現,無論是哪本書就在告訴我,一定要遠離 一個虐待狂男人,因為他們的本『性』就是邪惡的,無法改變的。”虧得何銳是在塗家鄉『政府』上班,他頂多是隔一兩天回來一次,有時候週末還得加班,不然商藝都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活到現在。
終於,在生下兒子之前,商藝痛定思痛,決定要想辦法離開這個變態的男人,她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她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權利!
偷偷的存錢,打探租房的訊息,商藝甚至找到街上的小廣告花了兩百元做了一個假身份證。這一切都是商藝在為自己離開這個讓她恐懼的家準備著,棋牌室是商藝琢磨了許久的行業,她為此悄悄地去打過幾次牌,目的就是『摸』清一個正常營業的棋牌室的大致收入狀況。
可現實又哪裡有想象那麼如意喲!
雖然因為女兒的流產一併恨上了何銳和兒子,可看著一天比一天乖巧懂事的兒子,商藝離家的計劃就一天天的拖延了下去,母子連心啊,商藝無數次的夜裡是睡著又哭醒,哭得睡過去又被噩夢驚得跳起來… …
“其實我都想過是不是乾脆就這樣活到死那一天算了,養大兒子我也就沒啥其他心願了,真的,很多次我都是這樣勸自己忍下去,活到兒子結婚那一天我就『自殺』。”趴在髒乎乎的麻將桌上,商藝的手指挽轉弄著耳垂的頭髮,“咯咯”的笑得有些神經質。
低頭認真的記錄著這女人說出的每一句話,沈攀的筆速飛快,時不時的他會側頭觀察商藝的神情,然後在小本上某段話旁邊做一個備註,以供自己回去之後翻閱的時候能夠把這女人的話語表情對照起來做一個整體判斷。
商藝委曲求全的最後夢想是在孩子剛進初一的那一天被打破的。
孩子報名回來,很開心的在家裡跑來跑去,吵著要新書包、新的文具等等。何銳當時也在家,很難得的,何銳臉上有了點笑容,這讓商藝受寵若驚,她甚至因此而神智略微恍惚,她以為自己回到了還在戀愛的季節。
小孩子嘛總是有摔跤的時候,任何人不能例外,就算是古代的皇子也有過摔跟斗的歷史,所以兒子跑得開心了,他爬上沙發又猛地跳下來,商藝一下沒能接住,孩子摔在地上頓時嚎啕大哭不止。
沒等商藝跑過去惶恐的扶起兒子,何銳就是重重一腳踢過來,正踢在商藝的嘴角一側,一顆牙齒帶著絲絲鮮血急噴而出,商藝仰面躺倒在地。
這沒完,何銳黑著臉拉起兒子,指著渾渾噩噩不知道動彈的商藝教著孩子:“兒子,過去打她,就是她狗日的不用心才把你摔到的,用力的踩她、踢她,狠狠地打她,別留情。這種爛女人一天不打就渾身不舒服,別怕,去吧,打了爸爸給你買個變形金剛的機器人玩具… …”
聽到這裡,沈攀忽然有些反胃,他努力的用手掌的根部壓住腸胃,可喉嚨裡還是“咕咕”作響。咬緊牙,沈攀剋制著自己身體的不適,他深深地吸氣呼氣,這一切自然不是發急病,沈攀知道,他只是再也壓抑不住對何銳那無恥的行為的噁心了。
“那天我被他父子倆打得死去活來,一週以後,我帶著自己偷偷存下的五千元錢離開了他們。”商藝沒說這五千塊錢存得有多辛苦,那真的是這麼多年艱辛的從牙縫裡摳出來的。
然後,直到遇到周新宇,商藝才又一次點燃了自己對生命的熱愛。
“你們肯定以為我是因為再也從周新宇那裡拿不到錢而傷心,對吧?昨晚的警察也是這樣問我的,不過我沒告訴他,我看著他長得有幾分像何銳,噁心… …嗯,可以給你看看。”商藝坐起來從貼身的內衣裡拿出一個塑膠袋,一件一件的掏出裡面的東西給沈攀看。
別墅的房產證是商藝的名字,產權證的辦理日期是半年之前;定期存單的名字是商藝的,金額高達一百萬;銀行卡雖然看不出名字也不知道具體的餘額,不過卡既然在商藝身上,就算是周新宇的名字,商藝知道密碼照樣可以取錢;更甚,最後一本沿街店鋪的產權證居然是商山市區的,面積寬達二百多平米,而且位置就在商山最繁華的地帶。
“這裡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