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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重新尋找線索,預示著前面幾天所有人的心血統統都白費了,一切都得從頭開始,望著電腦上正在播放的二中學校門口黃蕊妮失蹤那天的監控錄影,沈攀陷入了沉思……他反覆的分析過這幾天的全部過程,沒道理連方向都錯了,不應該的。
無論是陳倩還是李振鐵都是深謀遠慮的老辣刑警,沒理由他們連最開始的偵查方向都把握不住。那麼,如果方向沒錯,為什麼查到現線上索卻突然中斷,原因又是什麼呢?沈攀緊皺眉頭,苦思冥想著。
沈攀在這邊苦苦思索,李振鐵去了陳倩辦公室找她交換意見,順便問問對於周瓊的手機定位有沒有接過。胡勇老家那邊隊伍已經派了出去,要結果估計最少也得半天以後,大山裡面車開不進去,警察們只能是揹著裝備爬坡上坎翻山越嶺的,很辛苦。
黃朋和沈攀呆在一塊兒,補充了幾大杯茶水之後,再悄悄的撇了一眼思考得出神的沈攀,黃朋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辦公室一直走到走廊盡頭。臉上神色變幻莫測了好一陣子,黃朋一咬牙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他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終於決定給自己在省廳的一個朋友打個電話問上一問。
通話結果倒是很出乎黃朋的預料,他那位省廳的朋友在聽到李振鐵和沈攀的名字之後,信誓旦旦的告訴黃朋,南雲省刑偵系統這二位就是最拔尖的了,除非是從部裡請人,否則敢說誰的能力超過這二位的還真沒有。
從部裡請人黃朋沒想過,說破大天他也就是商山市政府的一個辦公室副主任,關係網路還沒有達到這個通天的地步。就算他也能拐彎抹角的找到人,可等到人家部裡各種手續完善人下來那黃花菜早就涼了。
掛了電話,搖搖頭,黃朋那顆躁動的心總算是稍稍的平靜了一點點,剛才他朋友倒是順便介紹了一些李振鐵和沈攀這些年取得的成績,這讓黃朋也略微的感到心安。或者,他們還真的能把自己的女兒平安無事的救回來,黃朋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
李振鐵還在陳倩辦公室沒回來,黃朋的腳步聲驚醒了沉思中的沈攀,他抬起頭對黃朋微微一笑,說道:“黃主任,你先休息幾分鐘,我去一趟審訊室,還有幾個問題需要從胡勇哪裡找到答案。”
在李振鐵去隊長辦公室之前就叮囑過沈攀,對黃朋不需要隱瞞任何訊息。黃朋這種身份的當事人越是瞭解實情其實對案件的偵破越有幫助,別的不說,至少他不會胡亂的增加壓力,相反在刑偵大隊需要助力的時候他還能起到很正面的作用。
“沒事,我不需要休息,剛才已經休息了一會兒,我跟著你一起去吧。”黃朋不會放過任何可能解救女兒的機會,而且他對沈攀的意圖很茫然,胡勇不是什麼話都一股腦的供述了嗎,還找他能起什麼作用呢?
看到黃朋疑惑不解的眼神,沈攀一邊帶著他走向審訊室,一邊低聲的解釋著:“剛才我梳理了整個的案件偵破過程,認為我們其實沒有走偏方向。我仔細的考慮過,問題應該出在某一個我們現在暫時未知的環節上,所以才會丟失黃蕊妮的行蹤,我希望能從胡勇哪裡找到線索,說不定我們就能立即連上之前斷掉的線索,找出黃蕊妮的去向。”
能找到女兒的去向?雖然對沈攀的解釋黃朋有些迷迷糊糊,但最後這一句話他卻是聽得精神一振,整個人一下來了勁,腳下也好似憑空生出一股力氣,走路都愈發的有力了。
胡勇被銬在審訊室裡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最後的結果,他是嚇壞了,特別是被李振鐵和沈攀警告的那番話讓他很有些忐忑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看到沈攀帶著人進來,他二話不說就連連哀求道:“警官,我真的沒有拐騙黃蕊妮,我連她的人都沒看到,我真的不知道她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沒撒謊啊!”
“現在我們不討論你撒謊沒撒謊的問題,胡勇,你聽好了,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對這些問題的回答關係到你最後的命運。”沈攀擺擺手,坐在胡勇對面,又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黃朋坐下:“如果你想處罰輕一點,那麼你最好是不要漏掉我說的每一句話。如實的配合警察的工作是你現在唯一的出路,知道嗎?”
胡勇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一臉的誠懇,恨不得連自己尿床到幾歲都全部告訴沈攀以換取警察對他的寬大。
沈攀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屈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沈攀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你儲存的那些和黃蕊妮的聊天記錄是完整版的嗎?你們兩人所有的聊天記錄都在裡面,沒有遺漏嗎?”
之前沈攀的警告看來是起了效果,胡勇張了張嘴又閉上,沒敢立即回答,而是皺著眉頭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