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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看看你是不是冒充的警察?”
沒等沈攀來得及詫異,鐘鳴又笑了,他說道:“自從刁愛蘭那個案子之後我也翻看過很多刑偵方面的書籍,包括了一部分的犯罪心理學的書籍,裡面多次介紹到罪犯喜歡討論談論他做過的案件,所以但凡是有人在我面前提起這個案子,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對方會不會就是那個活該被碎屍萬段的萬惡的兇手,你可別在意啊,呵呵。”
沈攀沒法在意,案子查到現在是一團亂麻根本理不清頭緒,他急需從鐘鳴這裡獲知一些對接下來的調查有幫助的資訊。雖說他目前有了偵查方向和思路,可不等於他就能勢如破竹般追查下去。淡淡的一笑,沒過多的糾結鐘鳴言談中間或對警方的諷刺,沈攀直入主題說道:“老爺子,事情是這樣的,我想問問,你對切肉機瞭解嗎?”
“什麼?你說的什麼?”鐘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過多的眼白甚或給人一些恐怖感,他下意識的偏了偏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明明談的是刁愛蘭的案子,沈攀的警官證和N京刑偵支隊的身份證明他也看了,確認無誤沈攀是刑警,沈攀自己也再三說來拜訪他的目的跟刁愛蘭的案子有關,為什麼他會問什麼亂七八糟的切肉機呢?
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問題,沈攀還加上了一個解釋,原因他不會解釋,至少現在不到解釋的時機,不管是破案的思路還是線索都需要保密,畢竟現在案件還沒有偵破,這是刑警的基本原則:“就是自動切肉的那玩意,大的小的都有,有餐廳後廚使用的大型機器,也有家庭廚房使用的微型小型的切肉機,肉片肉絲都可以切。”
略帶茫然的點點頭,鐘鳴只是年齡老人,他可沒跟現代社會脫節。加上家裡比一般人優越的經濟條件,鐘鳴退休之後的生活水平並不差,相對來說生活質量還挺高的:“我知道啊,我家裡廚房就有一臺,是我孩子買回來的,說是方便還節約時間,我偶爾會用一用。”
剛說完,鐘鳴猛地一巴掌拍在藤椅的呃扶手上,他上身微微前傾,好似一頭鬚髮斑白卻仍然精力十足的老虎似的盯著沈攀問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認為刁愛蘭的屍體是被某種機器切割成的兩千多塊?而不是像以前的警察那樣想的是人手切割分包棄屍?”
不得不說鐘鳴幾十年的辦公室生涯給了他豐富的生活工作經驗,沈攀只是提了一個開頭,他就已經猜到了沈攀的部分思路。沈攀微笑著點頭道:“是的,老爺子,你沒猜錯。不過這個現在只是我們的一個想法,剛剛開始展開調查,暫時沒有證據支援,所以才會希望從你這裡得到幫助。”
沉思了一會兒,喝了一杯茶,鐘鳴拎起放在桌上的袖珍水壺給自己加滿水,這才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二十年前那時候應該是沒有切肉機賣的吧?那時候連電視機洗衣機都是個稀罕貨,哪裡會有這種小家電出售呢?”
的確是沒有,沈攀不否認這一點,他的看法也是如此。不過嘛,他放下茶杯,拿出從機械協會和自己在網上查到的一些資料遞給鐘鳴,說道:“老爺子,我查過一些情況,切肉機這種小家電二十年前雖然說沒有大規模的生產銷售,但大抵還是有樣品出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問一問N大二十年前有沒有教職工對這方面的研發有興趣的?”
其實鐘鳴在聽到切肉機這個詞的時候就已經恍然大悟了,他個人認為沈攀的調查方向是正確的。因為二十年前他跟警方頻繁就這個案子接觸的時候,大家最困惑的就是兇手為什麼會把屍體切成兩千多塊卻又隨隨便便的把屍體分包丟棄在N大周圍,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犯罪心理,在之後的歲月裡鐘鳴翻閱犯罪心理學的時候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碎屍的目的是為了不讓警方找到線索,是為了隱瞞隱藏自己的犯罪痕跡,那麼兇手理所當然的就應該小心謹慎的拋屍,或者是把屍塊沉入水底或者是掩埋。可兇手的行為卻是恰恰相反,他大張旗鼓的把兩千多塊的屍體碎片胡亂的包裹扔在了N大附近,這顯然是唯恐不被人發現嗎?…….包括死者的頭顱,兇手都沒做任何的掩飾就那樣堂而皇之的拋了出來,他就真的確定警察在這裡面找不到他的殘留痕跡?
沒人敢打包票,哪怕是一名刑警去犯案都不敢打包票說自己絕對不留痕跡。雁過留聲這不是說著玩的,你做了就必然就痕跡留下,這與兇手小心謹慎與否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頂多是痕跡殘留的多與少罷了。
既然如此,兇手為什麼又要多此一舉呢?
“我總算是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其實也沒打算把刁愛蘭的屍體切成兩千多塊,那是機器自身運轉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