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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脾氣和慾求不滿的小孩其實是差不多的,沈攀搖搖頭,盯著老爺子正色的說道:“鍾老爺子,咱們的紀律你是知道的,所以下面有需要你幫助的時候我會聯絡你,但是你不用問不用希望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明白嗎?”
看著鍾老爺子失望的眼神,沈攀忽然有些於心不忍,他嘆了口氣,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這樣吧,老爺子,我也不能答應你什麼,不過我們有機會抓住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這樣總行了吧?”
抓住人通知鐘鳴,沈攀衡量過,沒有大礙,應該不會有人對此有太大的意見,畢竟犯罪嫌疑人已經落入了法網不是,那叫做板上釘釘,通知鐘鳴一聲讓他心裡那塊擱了二十多年的石頭落地不算錯呢。
得到沈攀一個聊算肯定的“承諾”,鍾老爺子皺巴巴的老臉上頓時開出一朵燦爛的花兒,他笑得那是合不攏嘴,一個勁的拼命點著頭朝著沈攀不停地揮手,嘴裡也念念有詞的絮叨著:“小沈,別忘了啊,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哦,千萬別忘記了哦,沈警官……”
一時間沈攀被搞得哭笑不得,酒店的門童也詫異的望著這奇奇怪怪的一幕,沈攀突然很後悔自己的多嘴,早知道這位老爺子會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性格突變得像一個老太婆,他一定要把先前的那句“承諾”收回。
上樓進了房間,沈攀反手關上門,然後重重的吐了一口長氣。談不上累,只是精力略顯有些憔悴,沈攀抬手把挎包扔到床上,點了一支菸坐在玄關的的地上默默地抽著……玄關處是沒有地毯的,菸灰抖落到地板邊緣也無虞引燃地毯,沈攀很放心。
抽完一支菸,沈攀洗了個澡,他也懶得再往身上套衣服,裹著浴袍來到視窗把窗戶完全推開,這邊又開啟空調吹著大大的涼風……嗯,微微閉上眼體會著窗外襲來的熱氣與室內的涼風對撞衝突帶來的那種冷熱不停交替的變化,裸露在外的面板時而冰涼而是炙熱,沈攀覺得很過癮很舒服。
說起來N京的氣候其實已經比起沈攀剛到這座城市有了很大的變化,幾個月過去,街頭的短褲短裙也漸漸地過渡到了長裙長褲,材質厚薄方面也呈現逐漸增加的狀態,畢竟十月初了嘛,這已經是夏季那尚未散去的最後的餘溫,早晚氣溫更加貼近秋末。
接下來該去和魏振東正面接觸接觸,至少要聽聽這個人怎麼說,沈攀是這樣打算的。雖然鐘鳴那邊傳遞過的資訊和周康的說法都把嫌疑指向了魏振東,可沈攀不會輕易的做出結論,在沒與這個人接觸之前,沈攀幾乎不會給出任何答案或者可能性。
是現在就聯絡魏振東還是直接登門,沈攀略一思索就有了決定。他起身去挎包裡翻出鐘鳴提供的魏振東的資料,上面就有魏振東的手機號,抿著嘴唇想了想,沈攀很乾脆的撥通了這個號碼:“你好,魏總是吧,我是N京刑偵支隊的警察,有點事情需要找你瞭解瞭解,希望你能配合,你看你啥時候方便……行,沒問題,一個小時之後我到你辦公室,地址我知道。”
結束通話電話,現在該輪到沈攀疑惑了……魏振東的聲音洪亮利索,沒有因為他的自我介紹而突然受驚,語氣之間連貫而有節奏,沒有因為沈攀是警察就吞吞吐吐。
要麼,這是一個相當老奸巨猾的傢伙;要麼這傢伙就心裡沒鬼,沈攀很簡單的得出一個答案。
事實擺在眼前,能夠扛得住N京警方二十多年的持續調查自然是心理素質過硬老奸巨猾到極致,這是毋庸置疑的,好歹魏振東離職以後又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商場同樣是一個鍛鍊人性和人心的好地方。
至於說內心坦蕩也是有可能的,要知道魏振東在電話裡甚至都沒有問上一句警察找他有什麼事,看得出這傢伙根本不在乎警察的登門拜訪。沈攀知道一個情況,這麼多年下來,警察只有在最初案件爆發伊始問詢過魏振東,後來的多次調查排查這個人都不在警方的名單之內,所以魏振東沒理由會聯想到刁愛蘭那個案子才是。
休息了大概一刻鐘,沈攀不慌不忙換了一身衣服,N京的天氣相對商山潮溼許多,一件襯衣穿得時間稍長就會溼漉漉的渾身不舒服。把換下來的衣服泡進盆子裡,沈攀準備忙完回來搓洗,他背上挎包下樓攔了一輛車直奔魏振東的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