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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真的沒有犯罪那種;還有就是犯罪嫌疑人妄圖以此跳出警察的監視範圍並且趁著警方對他放鬆警惕的時機逃之夭夭。
依著二十多年前那個時代的破案風格和技巧特徵,沈攀認為周康要是真的主動去找警察報告刁愛蘭曾經在實驗室出現過這個情況,他有超過一般的機率會被當做第一嫌疑人被警方刑事拘留盤查……就算後來查清楚他與刁愛蘭這個案子無關可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勢必要影響到周康的工作生活,無可避免。
果然,魏振東這番體貼關懷又循循善誘的言論一出來,周康立即就猶豫了。他不是傻子,之前的建議也是年輕人的熱血衝動,聰明的周康在深思熟慮了魏振東的話之後選擇了退縮,反正那天刁愛蘭來實驗室也就他跟魏振東兩個人見到,只要他們不說出來就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找上門。
既然魏振東都是那樣的勸說他,周康相信魏振東自己不會愚蠢到主動去找警察交待情況,請求警察查證以證實實驗室的清白。要知道,魏振東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聰明人,N大知名的年輕學者來著,沒道理自毀前程不是!
事實也跟周康想的一模一樣,哪怕是後面一段時間警察對N大篩網式排查,實驗室也無驚無險的過了關,警察甚至都沒加諸多一點點的注意力在實驗室以及與實驗室相關的人員身上來。
聽到這裡,看周康還有進一步回憶的架勢,沈攀果斷的打斷了他的緬懷,追問道:“周老師,麻煩你詳細說說刁愛蘭來你們實驗室那天的情況吧,那才是重點。還有我想問問啊,周老師,是不是你通知的刁愛蘭去你們實驗室?你們實驗室真的在招聘人嗎?怎麼會招聘成人教育學院的學生呢,沒道理不是?”
肯定沒道理,正常情況下,想要鑽到實驗室混資歷混學分的本科生多如牛毛,但那一般都是研究生才能進得去的地盤,正牌的本科生想要進去參與專案研究都是千難萬難,又哪裡容得下像刁愛蘭這種成人教育學院來混文憑的學生喲……應該說沈攀提出的幾個問題都問到在點子上,周康繼續苦笑著搖起了頭:“沈警官,你高看我了,這又豈是當時的我能做得了主的呢,我都是跟著魏振東混點資歷罷了。”
時隔二十年有多,在一些細節上週康記得不是非常清晰,但他還能記起的是他看見刁愛蘭的第一眼是在實驗室最靠外的接待室,那裡平時是魏振東接待一些同級別的教授副教授的區域,同時也是科研狗們累了暫時休息休息喝喝茶補充小點心的地方。
而周康當時是從實驗室往外走準備過來給自己泡上一杯濃茶,為了手裡的實驗他熬了整整一個通宵,這會兒眼睛都快要睜不開。然後,還在休息室的門口,周康就聽到了休息室魏振東爽朗的笑聲以及一個女孩清脆的嬌嗔,周康頓時是渾身來了勁,眼睛鼓瞪得好似金魚。
“我們那會兒談戀愛很困難,理工科嘛,大家都知道,我也就不多說免得打岔了話題。”自嘲的笑了笑,沈攀很理解的點點頭,理工科單身狗多如牛毛,現在無論是網路上還是小說裡這都成了被重點嘲諷的範圍,他明白。
然後,推門進去的周康立刻就失望透頂,普普通通的相貌,身材一般,頭髮甚至有些枯黃,也就是聲音好聽一點,僅此而已,比起周康自己的女朋友差了很遠的距離。
看到周康進來,坐在女孩對面的魏振東笑聲一收,抬手淡淡的介紹道:“刁愛蘭,這是我的學生周康,你可以叫周哥。周康,這是刁愛蘭,新生,很有理想很有追求。”
問題在於,當時的周康聽到這個介紹是茫然和麻木的,鑑於科研專案的特殊性以及熬夜加班的普遍性,很少有實驗室會選擇讓女生假如,除非是那種能力特別突出,各方面相當優秀的女生,很多時候就算是這種站在校園巔峰的女生都很難被導師收進實驗室……別的不說,女孩在生理上的特殊情況就導致了某些情況下她們必定缺席,這是任何導師都不樂意看到的。
所以,跟刁愛蘭打完招呼的周康還在懵逼中,他甚至以為這是魏振東的晚輩,跟著長輩進來開開眼界,其他的周康想都不會去想一下。沒必要不是。
跟刁愛蘭打完招呼又恭恭敬敬的給魏振東問了好彙報了專案的進展情況,周康端著熱茶蜷縮在角落的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魏振東跟刁愛蘭的交談,不多時他竟然就睡了過去,一覺就睡到了中午過去下午快上課的時候才恍然醒來,而此時刁愛蘭也好魏振東也罷早已不知了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