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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基本是就是周康第一次看見刁愛蘭的全部情形,事實上他前後與刁愛蘭說過的話一共沒超過十個字,甚至魏振東都沒有介紹刁愛蘭的名字給他。所以,此時的周康並不清楚刁愛蘭的身份,他聽到的魏振東與這個女孩的對話大多是在關心女孩的生活學習方面的問題,這也符合周康心裡判斷的魏振東是女孩長輩的身份。
聽到周康如此的說法,鐘鳴卻是著急了。搞半天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證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不清楚,那找你周康有個什麼用啊?這跟鐘鳴最初的想法相差太遠,一時間他是老臉赤紅,悻悻的半晌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沈攀不著急,相反,沈攀還從老爺子善意的笑了笑,半點沒有責備老爺子辦事不穩妥的意圖。他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安撫住鍾老爺子,然後微笑著問周康道:“周老師,這件事還有下文,你後來還第二次遇見過那個女孩,對嗎?”
當然是見過了,周康點點頭,這個秘密埋在他心底二十年有多。要不是鍾老爺子出面信誓旦旦的擔保他只需要提供情況不需要出面出庭作證;要不是沈攀透過鐘鳴闡明瞭他所掌握的一切絕不會牽連到他,只要他本人沒有犯罪就不會把他傳訊到刑偵支隊詢問;要不是周康對魏振東真的是恨之入骨,恨到痛徹心扉。恐怕周康寧願把這個秘密帶到三尺之下也不會有吐露出來的一天。
然而,世界上一切的事物都是因果纏繞糾葛,也許就連魏振東自己都忘記了周康與刁愛蘭這短短的兩次見面,畢竟時間太短,短到兩人根本來不及溝通交流,在魏振東的心裡,一切尚且都還在他掌握之中才是。
第二次與刁愛蘭見面是在一週之後,那天是晚上,大概十點來鍾,校園裡到處都是學了一天或者休息或者談情說愛的學生們,周康步履匆匆的走向實驗室。今天有個資料好像錯了,他得去找出原因並做出相應的修正,否則明天魏振東知曉了會發火的。
一邊快步走著,周康一邊想著那個出錯的資料並試圖探究出緣由,然後,他一眼就看到了前面那棵樹下站著的刁愛蘭。
“當時那女孩眉頭皺得很緊,彷彿有很沉重的心事。”基於最基本的禮節,好歹前幾天雙方才在實驗室打過交道嘛,周康擠出一絲微笑對女孩點點頭,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在這等人嗎?”
周康敢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搭訕,甚至他都沒想過這女孩會回答自己。在周康心裡,女孩回答與否其實並不重要,更不會打斷他的思路,所以他一邊隨口問話一邊保持著之前的速度在向前走,都沒說緩一緩步伐給女孩一個搭話的機會。
世事卻總是出人意料,周康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與那女孩擦肩而過的剎那,那女孩卻是怯生生的說話了。而且說話的物件就是他本人:“周老師,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別人喊住,周康只能是停下腳步暫時拋開腦子裡對實驗室問題的思考回到現實世界,畢竟面對的是一個女孩,雖然談不上漂亮但也青春可人,周康微微一笑,擺動的雙臂收到背後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女孩,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習慣假裝一下矜持,哪怕面對一個僅僅五歲的小女孩男人都習慣要冒充一下大尾巴狼的,這是男人的天性。明明在實驗室見過一次這女孩,周康仍然是做出一副笑眯眯熱心幫助人的學長模樣溫文爾雅很有耐心的等待著那害羞到垂頭絞弄指頭的女孩回答。
半晌,周康臉上的肌肉都快要僵硬了,他終於聽到那女孩好似蜜蜂般低微的嗡嗡聲:“周老師,我認識你,前幾天我在魏教授的實驗室見到過你,知道哦你是魏教授的助手。”
接下來的談話內容很簡單,刁愛蘭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她去魏振東的實驗室的確是因為那邊需要一個勤雜工,這是刁愛蘭在學校漫步的時候無意中聽到魏振東與另一個人的談話做的自薦。
而那天,則是刁愛蘭主動找上門去推薦自己。讓她遺憾的是,雖然她鼓足了勇氣,自認那天的表現也算是拿得出手,可魏振東卻還是把她刷落了下來。理由很強大,她文化程度太低,並且是成人教育學院的學生,不適合在校內勤工儉學。
“哪你想要表述的意思是?”近距離面對周康,刁愛蘭顯得有些緊張,說話也結結巴巴半天沒能囫圇的表達出自己的意圖。周康嘆了口氣,打斷了女孩的陳述,他大致能夠理解刁愛蘭的想法,問話就直接了許多:“你還是想去魏教授的實驗室打工?”
實驗室開出的待遇肯定比學校一般的勤工儉學免得崗位待遇好得多,這是毋庸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