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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介紹所都沒看上一個滿意的,碰到王健康讓施永很意外,不過堂兄弟見面倒是分外親熱,乾脆就相約去了茶館。
聊了幾個小時,聽說施永再尋找一個專業一些的護理工,王健康拍了拍胸膛,說道:“哥啊,我有一個初中同學,男的,商山衛校畢業,護理專業,現在到處打工,要不你試著用用,這比你隨隨便便的找一個假冒的護理工肯定好很多的。”
哦,施永一聽是衛校畢業的立即上了心。這是必然的嘛,衛校的護理專業肯定比社會上那些老太婆四五十歲的中來『婦』女照顧人強多了,畢竟在學校系統的學了好幾年,那學費不可能白交不是!
王健康做事很麻利,一看施永動心了,他二話不說『摸』出手機就給張鑫打了過去。等了大概有二十來分鐘,一個濃眉大眼高高大大的小夥子站在了施永面前,這也是施永和張鑫的第一次見面。
應該說張鑫給施永的第一印象很不錯:衣著樸素,上半身一件半新不舊的襯衣,下面是黑『色』長褲和運動鞋,運動鞋成『色』還看得過去,總體來說非常整潔。說話平實不浮誇,還知道遞上來衛校的畢業證,能口齒伶俐的介紹自己的護理專業,等等。
等張鑫介紹完,施永還問過他為什麼會選擇護理專業,那一般不都是女孩子才去學的專業嘛。張鑫是這樣解釋的:“我初中成績不怎麼好,如果不選擇衛校就只能出去打工,高中都不一定能考上。我覺得初中文憑太低了,就跟沒讀過書似的,家裡老爸老媽研究了一下,覺得護理專業還有前途,所以就去了咯”
張鑫還講了一個笑話,把施永和王健康都逗樂了,他說他報道之後第一天開課的時候才發現班上五十多號人就他一個男人,把他那個羞得好些天在教室裡都沒敢抬頭。在哈哈大笑的同時,施永當時就點了頭並給了自己的地址讓張鑫第二天就來上班。
“談好張鑫的工作他就先走了,說是要回去做點準備。”施永拍了拍腦門,三年多的事情要他回憶起細節,哪怕他曾經是老刑警也有些吃力的:“然後我又和王健康聊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就分開了,我回了家,他去了哪裡我就不知道了……嗯,從那以後我和他就沒見過面了。按理說我被刑事拘留之後隊裡應該要找他談話,有記錄的吧?”施永反問著沈攀,他這個問題不涉及紀律,屬於可以回答的範圍。
“有記錄,但是他們的房子早就租出去了,我讓轄區派出所調查過,就是你入獄那個月就對外出租出去了,租金也是租戶固定打到一張卡里,那張卡是當年**康的老媽的身份證辦理的,沒法查下去。”沈攀娓娓道來的情況聽得施永一愣一愣的,那自己堂叔父子倆還能跑到哪裡去不成?沈攀繼續說著一些能夠透『露』的情況,他也想看看施永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的反應:“王健康留給你的手機號是空號,我問過通訊公司,三年前就登出了。所以,現在王健康是下落不明,你知道他們會去什麼地方嗎,施永?”
吐了口氣,施永意識到情況有些出乎意料了。不過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一家人從當年開始就對堂叔一家人很不錯,雙方怎麼說也有一些親屬關係,又沒有發生過矛盾,在施永的記憶中他甚至連和王健康吵架都沒有發生過,王健康和王超父子為什麼要躲起來呢?
這不是搬遷,是非常明顯的躲風頭的做法,為什麼啊?施永頭痛了,他一邊抓著頭皮,一邊努力的回憶著,沈攀和何明明都不說話,加上兩個管教民警,四個人隻眼睛都落在他身上。
好半天,施永才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在老家應該還有房子,不過我不敢肯定,只能是提供這條線索,具體是什麼情況還得你們去調查。”
沈攀拿過何明明面前的記錄本撕了一張紙連同筆從隔離欄底部的縫隙中推過去,說道:“寫下他們老家的地址,還有,如果他們沒在老家,你覺得老家裡誰會和他們有聯絡,名字全部寫出來。”
等施永抓耳撓腮的寫完,沈攀拿過紙看了看,又讓施永在筆錄上簽名按指紋,然後站起來說道:“你別想太多,好好服刑,有情況我會再過來。”施永咬了咬牙,很沉重的點點頭,感激道:“麻煩你了,沈警官,請你多費心。”
“放心吧,咱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何明明終於抓住了說話的機會,他嘿嘿一笑,聲音響亮的背了一句電視臺詞,沈攀嘴角微微一翹,轉身就往外走,施永和兩個民警倒是愣了半天,沈攀隔著老遠都還能聽到他們忍俊不住的笑聲。
坐到車裡,沈攀阻止了何明明點火的動作:“等一下,你先看看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