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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形度來看,高論哲如果要與某些販毒團伙勾結,那都一定是小型的、容易控制的才是,那只有那樣高論哲才會始終處於掌握的高位,不會因為下面的街頭毒販胡來而洩『露』這個秘密。
考慮清楚之後,蔣一毫決定了他仍然要冒著風險留在狼哥身邊,這是有機會把狼哥的上線下線一網打盡的唯一機會,蔣一毫願意冒這個生命危險。
接下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他關掉了自己的手機拔出了晶片,第二天重新去買了一個全新的機子,又重新開了一個新號。並且蔣一毫決定,在調查清楚狼哥所有的情況之後,他會直接與省廳聯絡,繞過高論哲這一關。
之所以不與市局領導聯絡反映情況,蔣一毫苦笑著說道:“我怎麼知道局裡會不會有高論哲高隊的保護傘呢,所以還是別去冒險功虧一簣得好,我沒說錯吧?”
“今天幸好我認出了你,不然,嘖嘖,你身上警察的味一聞就知道,為了我沉澱得讓狼哥更加信任,保不準我會揭穿你的偽裝來著。”喲呵,這個訊息又是讓沈攀的心臟跳了跳,真要遇到這種狀況恐怕就和蔣一毫再也聯絡不上,肯定是打得頭破血流沒話說了。
但是,沈攀琢磨了一下,他始終不願意相信高論哲就這樣輕易的墮落下去,這真的是令人驚悚。想想吧,堂堂的市一級的禁毒大隊的隊長成為毒販的保護傘,這是多麼讓人心痛乃至痛恨的一種局面吶?
“首先,我不是懷疑你,我得給你說清楚,蔣一毫。”沉『吟』了一陣子,沈攀抿抿嘴,先是舉手示意蔣一毫鎮靜,然後他不慌不忙的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幹刑偵的,呃,本事呢還是有點,所以我希望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查清楚高論哲這件事,放心,我不會驚動任何人的,我有這個信心。”
“你!”本來想好好的呵斥沈攀幾句的,看到沈攀一臉正經的表情,蔣一毫卻又說不出話來。人家沈攀說的也沒錯,怎麼可能就這樣輕信他蔣一毫的一面之詞呢,會輕易的被情緒左右的那就不是刑警了,刑警講究的是證據,還得是連環『性』,能環環相扣的證據鏈。他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道:“隨便你吧,不過我想問你,你和狼哥談好的明天交易的錢你真的有把握拿到?據我所知我們隊裡每年用於這方面的經費可是少得可憐的,部裡不允許使用這種用巨資釣魚的辦法,這不是拍電影哦?”
“放心吧。”沈攀被蔣一毫說的笑了,他擺擺手,之前自己找高論哲要錢的時候就聽高論哲說過了,同樣的錯誤她沈攀怎麼可能犯第二次:“第一,我肯定不會給狼哥錢的;第二,我調查高論哲這件事情不需要多久,今晚就夠了,只要你想辦法讓我出去一趟,大概兩三個小時,這點你應該能做到吧?”
沈攀的這個要求蔣一毫當然能做到,狼哥現在對他的信任度超過了付豪,別看付豪是跟了他好幾年的老人,但那老東西私心太重,還特別喜歡賭博,更是被狼哥親自抓到過挪用買貨的錢去賭博的現行,所以蔣一毫沒有絲毫猶豫的就點了點頭:“等幾分鐘我帶你出去,你自己去調查我不會過問,但天亮之前要回來,我可以給你一整夜的時間。”
說歸說,蔣一毫的眼裡卻滿是疑『惑』和不相信,這區區幾個小時時間,還是晚上,你沈攀到哪裡去調查高論哲啊?算了,實在不行就讓沈攀走得了,不能讓狼哥發現被騙然後一怒之下殺掉他吧?大不了自己被狼哥訓斥,信任度降低,臥底的時間再延長一些,蔣一毫在心裡默默的想著,他做好了送沈攀出去就不讓他回來的打算。
事情說完,兩人放鬆下來閒聊了幾句,期間沈攀又到視窗瞅了瞅還是沒能看到周珊的新位置,惹得蔣一毫都在一邊朝著窗戶過來一邊問他:“你看什麼呢,外面還有你的人?”
“不是,看看環境,這個度假山莊我還是第一次來,感覺景『色』蠻不錯的,價格怎麼樣,不貴的話下次帶朋友一起來玩。”出於周珊的安全考慮,沈攀面不改『色』的撒了個謊,在自己沒出去之前,透『露』周珊的訊息顯然不是一個穩妥的做法。
雖說蔣一毫確定這裡沒有監控和竊聽裝置,可沈攀絕不會拿自己老婆的安全去賭一把的,他承認自己沒有這個膽量。
十來分鐘之後,蔣一毫大搖大擺的帶著沈攀走出了一號別墅,付豪和剩下的那個彪形大漢跟在後面幾米遠,付豪還詫異的問了一句:“蔣哥,不開車嗎?”
“開啥車啊,待會兒喝酒去,喝完帶幾個漂亮一點的小妞上來玩,難道你想酒駕或者醉駕被交警扔到看守所去嗎,老付?”蔣一毫笑眯眯的揮揮手,嘲諷了付豪一句,沈攀冷眼旁觀不吭聲,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