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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住處,他洗了澡本想大睡一覺,卻忽然想起自己安裝在那個街頭毒販窩點的監控探頭因為時間的關係沒來得及上交回隊。嗯,那就整理一下,明天一大早把東西拿給高隊,蔣一毫尋思著。
收拾些小物件很快,把記憶體卡取出來監控探頭藏在屋子裡的隱秘處,蔣一毫忽然來了興趣,他把記憶體卡『插』進自己的手機,權當是看看隊裡的幾個美女打發打發時間嘛,蔣一毫點選了播放。
唔,很正常的掃毒行動,幾個在窩點吸得嗨到不知天日的街頭毒販在屋子裡被衝進來的禁毒大隊的警察們團團包圍,之後的上銬押解出去的過程都沒問題。可這次行動的全是男『性』隊員,沒看到自己心儀的幾個美女,蔣一毫有點遺憾。
搜查很迅速,其中一個隊員在翻開沙發之後找到了一大疊捆紮好的鈔票,蔣一毫用自己的經驗估算了一下,大抵在十萬左右,這也符合街頭小毒販們的情況:他們一半是以販養吸,進來的貨自己都得吸掉一半,錢不多很正常,這應該是他們藏起來準備進貨的資金了。
影片的進度條默默地前進著,蔣一毫看得興致勃勃,看到隊裡又清掃了一個害人的窩點他肯定也是高興,而且這還是他淘『摸』到的販毒窩點,可以說這個行動裡有一半是他的功勞。
隊友們押著人陸續的撤了出去,高論哲出現在了影片中。蔣一毫知道,這是高論哲的習慣,每一次行動他都會是最後一個撤離,要做最後的檢檢視看有沒有遺漏之處嘛。
那個拿著錢的隊員笑嘻嘻的把那十來萬交到高論哲手裡轉身出門,而高論哲左右看看,關上門,然後把那疊錢揣進了自己的外套內袋。
後面就是很正常的情況了,高論哲重複檢查了一遍,鎖門離開,蔣一毫知道他會在房門外貼上封條,這棟房子也屬於毒資的一種,拍賣之後會上繳給國庫。
只是,當他睡到床上的時候,高論哲揣錢的那個鏡頭卻反覆出現在蔣一毫的腦海裡無論如何也難以驅散,讓他久久難以入眠。
直到第二天,整個上午那個場景依舊困擾著蔣一毫,就連狼哥都發現了自己的愛將的異常之處,還特地很關心的問了他,虧得蔣一毫機靈,隨便的找了個理由應付了過去。
午飯蔣一毫是如嚼乾柴沒吃幾口就煩躁得沒了胃口,他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沒忍住打了個電話給自己隊裡最要好的一個也參加了昨晚那場行動的朋友:“蛋哥,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個忙… …你去一趟證物室,把昨晚你們收繳的證物單給我拍個照發給我… …嗯,和我手裡的案子有關,保密的,你懂,別和其他人說,否則小心被處罰。”
每一次犯罪現場收繳的證物都得先放在證物室,有一張清單會詳細記錄歸檔的物件,要等到案子結束才會決定這些證物的歸屬,這是紀律,沒人敢違反,沈攀自然也很清楚這個規則。
半個小時之後,蛋哥給蔣一毫髮來了昨晚行動的全部證物清單,蔣一毫一項一項的仔細尋找著,可他的心卻在不住的往海底沉去。
害怕自己看漏眼,蔣一毫從頭到尾檢視了三遍,證物清單裡面除了那筆現金其他都歷歷在目,蔣一毫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他甚至不敢去想… ….高論哲貪墨了販毒窩點收繳到的現金?
這是他的第一次?呵呵,蔣一毫髮出幾聲沒有意義的乾笑,從高論哲揣錢的嫻熟動作來看這就不是第一次好不好?
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蔣一毫想到了一個更恐怖的情況:高論哲僅僅是貪墨那點現金嗎?他是不是還有和某些販毒團伙狼狽為『奸』的時候呢?或者更進一步,他是不是在暗地裡有為某些販毒團伙擔當保護傘的時候呢?
越想越害怕,蔣一毫忍不住有些寒顫,他覺得人,。哪怕是炙熱的陽光照『射』在身上他仍然心如寒冰,仍然想是不著半縷的身處冰庫!
回到自己的住處,蔣一毫又產生了一個想法:為什麼城南那個神秘的販毒團伙會一直查不出來,這裡面是不是有其他原因?是不是有高論哲的原因?他抓得自己頭皮生痛,可看著指縫被撕扯下來的一大把頭髮,蔣一毫搖搖頭,他不知道答案,他不想知道答案,他不敢知道答案啊!
蔣一毫不得不去考慮假如高論哲和狼哥這個團伙勾結起來的結果,如果他的猜想變為事實,那他現在就已經身處險境,隨時可能喪命?不過在蔣一毫反覆推論之後,他還是認為高論哲大抵是不會與狼哥這種大型團伙勾結的,太冒險了,越是大型的販毒團伙越是容易遭受到警方毀滅『性』的打擊,這是必然。
所以,從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