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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的劉瓊抑或金朝義巧言令色振振有詞的辯解,沈攀心裡為他既感到好笑又覺得悲哀。就因為狼哥付豪這些人幫過你,難道你就非得要捲入他們的“販毒事業”中去作為報恩?既然你都口口聲聲要報恩,你又為什麼寧願做上一個變性手術也要吞沒毒販們的毒資呢?
然後沈攀就想到了,其實劉瓊也不是沒有破綻,吳師敏當初不就發現了這個人的疑點嘛,手上面板過分粗糙……搞實驗的人,成天接觸各種各樣的試劑,防護工作搞得再好也難免留下痕跡,只是當時無論是吳師敏還是沈攀自己都沒有在意罷了。
一邊檢討著自己的粗心大意,沈攀示意劉瓊繼續往下講,抱怨哀怨什麼的留著以後在看守所慢慢去回味吧。
狼哥和付豪是在泰國談生意,他們與賣家的會面就約在那一片迷宮似的破舊建築群裡。其實後來劉瓊自己也知道,人家救他不過是順手,就好比在路邊一時間愛心大發撿起一條流浪狗沒有區別……當然,付豪他們的順手對劉瓊來說那簡直就相當於救世主從天而降,那個時候他內心的感激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雙方一陣交談,狼哥立即敏感到了劉瓊身份的重要性和植物研究所在滇省的特殊性。於是乎,在三個人深談之後,劉瓊屈服在了狼哥與付豪的金錢攻勢下……植物研究所的錢終究是省裡市裡的撥款,劉瓊在這些款子中少許的挪用一部分也許還沒人能夠察覺,可用得多了又沒法報賬,呵呵,植物研究所也會有麻煩的,市裡省裡每年也是要清查賬目的。
財帛總是能動人心的,劉瓊或者說金朝義千里迢迢的被從國外召喚回來,名氣和事業佔據其一,還有自然也離不開省市政府開出的高額薪酬與獎勵。而狼哥與付豪則是反反覆覆的給他灌輸著一種理論:世界上能夠比販毒更掙錢的行業不多,你在植物研究所辛辛苦苦幹上三五幾年的還沒有一兩筆生意下來收入得多。而且這個行業也不見得就像人們嘴裡說的那麼危險,坐在家裡一不小心天花板還會砸下來打死人的。
利慾薰心是一個比較準確的形容詞,金朝義動心了,事實就擺在他眼前,狼哥與付豪混跡這個行道多年,沒見也是活得瀟瀟灑灑並沒有被抓起來槍斃不是?多方刺激之下,最終金朝義答應了把植物研究所作為狼哥與付豪毒品運輸的中轉站。
要說金朝義一開始就虎視眈眈的打主意要吞噬毒資那是吹牛,事實上才開始一兩次交易金朝義很老實的,老老實實的收貨、老老實實的按規定的時間發貨,然後收取自己按比例的毒資提成。
任何事情都這樣,興致勃勃的參加,時間長了人懈怠或者有了其他想法,做事的勁頭也就隨之發生了變化。落到金朝義身上,最明顯的就是他覺得的極不公平的貨幣分配方式,他嫌自己拿到手的錢太少……按照和狼哥與付豪他們的協議,每一次毒品的中轉交易完成以後,金朝義能夠拿到十萬到幾十萬不等的收入,這個“不等”主要體現在毒品重量與數量的區別上。
反正從前面兩三次的交易來看,金朝義每次拿到的都是最低額度的十萬塊。這很正常,從狼哥與付豪的角度來說,用少量的貨物試水是交易的必要過程,就算損失了也不至於太過心痛,畢竟金朝義在他們心目中的信任度也需要時間來培養嘛……無聲無息間,雙方那原本緊密的關係卻開始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縫,唔,並沒有人能覺察到。
這件事很具有諷刺意味,正是因為在最初打算拖金朝義下水,當時付豪與狼哥才會信誓旦旦的告訴他販毒有著多麼令人眼紅的豐厚彙報,而此時金朝義也是因為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到大筆的金錢被付豪他們拿走而心生不滿從而產生了某些想法。
金朝義很聰明,能夠在任何學科做到著名和知名這個程度的就沒有笨蛋。仔細的分析了一番之後,金朝義聰明的大腦很快就找到了漏洞,他發現自己有充裕的時間來把屬於自己的錢收回荷包……是的,到這個時候,金朝義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筆筆錢都是屬於自己的,他的想法很簡單,要不是他以植物研究所的名義出面接收狼哥和付豪從境外轉運進來的毒品,那玩意哪裡可能換得成錢呢?
省裡和市上的支援讓金朝義的車幾乎在整個明倫市和滇省都暢通無阻,為了顯示對植物研究所的支援,明倫市裡還特意讓市局給了金朝義一副特殊牌照……唔,就是那種不受檢查、不需要買過路費的滇省省廳直屬牌照,也即是傳說中的警察專用號段,0字頭,全國每個省都有,現在有些地方收了回去,不過還是另有相應的牌照發出來。
但是如果單純為了錢就捨棄植物研究所這個基業,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