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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是必須要承認的,能夠得到滇省省委政府和明倫市上上下下各級領導層的認可,金朝義在植物學方面的研究和成果是沒有半點虛假的。這是一個有真本領的專家級別的人物,無論他因為什麼原因和狼哥付豪那夥毒販掛上鉤牽了線那是另一回事,不能因此而否認他在植物界的學識地位。
每個人大體上都知道,生命是有限的。人類從出現在地球上到現在也有好幾千年了,還沒有誰能擺脫壽命的制約,也即是說每個人終究都會死去,也許有人活得長久一點,所謂長命百歲,僅此而已。
因此,人一生中能投入到學習中的時間相應也是有限度的,一個人要精通一門學識已經很了不得了,所謂的全知全能只能存在於小說和人們的臆想中。
說這麼多其實就是要說明一個道理,金朝義既然曾經潛心鑽研植物學並在這上面取得了一定的陳舊,那麼他在其他方面肯定就會有欠缺或者說缺陷,這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能避免的。所以,當沈攀用淡淡的甚至是冷漠的口吻招呼劉瓊為“金所長”的時候,劉瓊的慘淡面容也就能夠理解了,他沒有訓練過自己如何和警察打交道,也許他想都沒想過自己會落到警察手裡,這和他的計劃徹徹底底的背道而馳了!
推演過無數次的計劃被別人輕而易舉的識破,突然發現身後若隱若現好似龐然大物令人望而生畏的後臺竟然在此時對自己不能有半點的幫助,本身只是一個學者出生的劉瓊又哪裡能扛得住這幾乎讓他窒息的沉重壓力呢?
遲疑了半晌,想盡了一切能夠想得出來的辦法都找不到解決眼前問題的方法,在沈攀咄咄逼人又寒光凜冽的犀利眼神逼視下,劉瓊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你,你是,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
沈攀輕蔑的搖搖頭,對劉瓊的問題根本不予理睬,他繼續敲著桌子,那有節奏的韻律讓劉瓊壓力愈發增大:“先說你吧,我該稱呼你是劉秘書呢還是金所長?”……審訊,往簡單裡說就是一個掌握說話主動權的過程,不能犯罪嫌疑人牽著鼻子走這是一條最基本的原則,沈攀不回答劉瓊的問題也就不奇怪了。類似沈攀那好似心跳頻率般的敲擊桌面的舉動其實也是審訊技巧中的一種,經過無數次的實驗和醫學方面的研究,這種沉悶而有節奏的聲音是最容易讓犯罪嫌疑人心浮氣躁,最容易打斷犯罪嫌疑人思路的一個小手段,很實用。
慘笑一聲,劉瓊已經控制不住的顫抖不停,他伸出手要了一支菸,香菸的尼古丁讓他稍稍的鎮靜了那麼丁點:“隨便你吧,叫什麼有關係嗎,反正我也不可能再用回到金朝義的身份,就叫我劉瓊吧,這個身份也不是虛假的,在泰國那邊是真實存在的……”
既然被警察識破了劉瓊也不再有僥倖心理,這就是做學術的人的一種“好習慣”,實驗失敗就要承認,在學術上作假終是要被人揪出小辮子的,例如那個這幾年非常著名的“沒法重複實驗”的諾獎級的成果,劉瓊對此有著清醒的認識。
是的,植物研究所的所長金朝義就是現在的劉瓊。這也是為什麼差不多一個月前金朝義宣佈了權力下放移交給劉瓊之後就不再出現的原因,變性手術可以讓金朝義變成劉瓊,卻是沒辦法再把她變回去,能夠變來變去的那是西遊記……變性手術限制很大,別的不說,一般人的身體也承受不起連續的兩次手術,生理機能會從細胞層面崩潰湮滅。
“什麼時候決定去做的變性手術?”沈攀認為金朝義既然能想到這個脫身的辦法那一定是早有準備,不說別的,他總得聯絡泰國的醫院、諮詢到最後下定決定躺上手術檯,這都需要不少的時間,而且還有圍繞著這臺手術前前後後周密的佈置安排。
“呵呵”原先的金朝義現在的劉瓊搖搖頭,彷彿從決定全部供述伊始他心裡就有了一種莫名的輕鬆感,那種一直壓抑在心頭的侷促和焦慮也不翼而飛,這讓劉瓊忍不出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第一次產生那個念頭應該差不多是一年以前了,我剛回國沒多久……我認識狼哥也是因為那一次的原因,在泰國因為一件車禍意外和他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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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瓊的描述很有條理,整個過程中沈攀幾乎都沒怎麼發問,包括站在審訊室外面的程立明都相當滿意這一次的審訊結果,他相信如果禁毒大隊有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立即把劉瓊奪過去,這會對他們搗毀以狼哥付豪為首的販毒團伙有著巨大的幫助。
嗯,事情是這樣的。
剛被邀請回國的金朝義那時候是意氣風發一門心思要想做國內植物學界的學科帶頭人,那時候的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