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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點要哭了,除了女刑警其他任何一個女人呆在兇殺現場渾身都會不自在:“聯絡不上,警官,金所長的手機關機,我給他的電子郵箱發了郵件,他也一直沒有回覆。”
出門在外關機的可能性那是真的不要太多哦,明倫市刑偵大隊也沒太在意,那就直接聯絡報告會的會務組嘛,狼狽會務組派人去通知金朝義回電話不就行了。於是,刑偵大隊把這個問題上報到明倫市委政府,鑑於這種特殊情況,明倫市外事辦立即聯絡了澳洲那邊的會務組。
沒多久,外事辦收到了澳洲那邊的傳真回覆,很正式的公文回覆。這一次的會議的確是邀請了金朝義,也給他寄來了邀請函,可問題就是金朝義根本就沒有去參加會議,所以會務組也沒法聯絡他,很遺憾。
看到這份回覆的時候市裡的領導們和刑偵大隊頓時腦袋就大了一圈,搞半天植物研究所發生了罕見的槍擊案,而植物園研究所的所長金朝義大學者同時也失蹤了。
這沒得說,槍擊案和失蹤案肯定是要併案偵查的,可明倫刑偵大隊查遍了公路、鐵路和航空公司的記錄,都沒能尋找到金朝義進出港的線索。金朝義的秘書卻是口口聲聲的咬定金朝義去參加會議了,為此她還拿出了給金朝義訂機票的網上購票的記錄。
每次看到這裡程立明都很頭痛,刑偵總隊也派人調查過航空公司進出港的人員名單以及機場候機大廳的影片監控記錄,的確是沒有找到金朝義出現在機場的跡象。那麼金朝義究竟去了哪裡呢,程立明屈指輕敲著卷宗,他能想得出來的就是兩點:要麼金朝義臨時改變了計劃選擇了其他方式離開明倫市甚至滇省,要麼金朝義就被人綁架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苦來著,所以機場的監控裡才沒有拍攝到他的影像。
可是一個植物研究所的所長有什麼值得綁架的嘛?明倫刑偵大隊和刑偵總隊調查問詢了植物研究所每一個員工,包括金朝義的秘書在內大家幾乎都是眾口一詞的說法,金朝義為人和藹,寬容大度,沒見他與人結過仇,職工們也很喜歡這樣的領導。
而且,距離案發已經一週時間,真的有人綁架金朝義的話無論是為了錢還是其他原因早就該有所求了,沒道理七八天還不動聲色的。要知道對於綁架犯來說綁架案最大的紕漏就在於時間,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被警方抓住漏洞從而一網打盡。
案件明顯的陷入僵局,程立明已經召開了兩次 案情分析會議都沒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現在他的火氣一天比一天大,刑偵總隊的氣氛也愈見緊張和沉重。
沒等程立明思索出一個頭緒,廳裡辦公室的電話打了過來:“程隊啊,廳長讓我通知你,十分鐘之後在樓下與他匯合一起去省政府彙報情況,對,就是植物研究所的案子,省裡的領導們也很關心,電話已經打到了廳長這裡,廳長也很惱火。”
一時間,程立明的頭皮都在發麻,這下麻煩大了,省裡領導的視線投射到了這個案子上,他最擔心的就是領導們給他來一個例如限期三天破案的死命令,他甚至心裡隱隱約約有些懷疑這個案子搞不好要成為冷凍案被掛起來……假如彈道對比實驗那邊不能有進展的話,程立明覺得自己的擔心很可能變成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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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哐當哐當”的穿行在崇山峻嶺當中,沈攀偶爾抬頭望向窗外能看到的都是飛速的從窗外閃過的硃紅色的岩石。到滇省要坐兩天一夜,這是最後的一個白天,下午六點半的樣子就可以到達滇省的省會明倫市火車站。
伸了個懶腰,沈攀沒敢有太大動作,以免腦袋撞車頂。他是特意購買的上鋪的車票,上鋪和中鋪下鋪不同,下面的人要和你聊天就必須昂起脖子,那樣很累人和雷人的,所以只要你不頻繁下來耐得住寂寞基本就沒有人來吵到你,沈攀喜歡的就是這一點。
這一整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他就沒下過床,沈攀半躺半坐靠在床頭翻看著自己這段時間收集到的全部材料,一遍又一遍的反覆的閱讀記憶著……滇省不比在商山本地,跨省辦案本來就存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問題,公對公還可以請求當地警方協助,沈攀這純粹是私人行為,陳倩也不可能給他出具一紙公文,他必須加倍的謹慎小心。
要知道在出發之前陳倩找他私下談了有一個小時,陳倩警告過沈攀,對他的這種私人行為隊裡不可能在明面上給與他支援。這是必然的,如果每個警察都像他這樣為了報仇私自外出查案,那還不得亂翻天才怪,所以一旦踏上滇省的地界,沈攀一切都得靠他自己。
不說別的,如果沈攀在滇省如果因為調查線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