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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那麼,既然確定了施永不是兇手,按照受益原則,沈攀的視線當然就落到了施永的人脈關係上。張鑫是在他的租住房被殺害的,兇手的時機把握得相當巧妙,沈攀認為兇手應該同時認識張鑫和施永兩個人,否則他不可能抓得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張鑫的皮外傷頂多一兩天下來就會消散大半,錯過這個時間,兇手也沒辦法讓施永替他頂鍋。
研究來研究去,沈攀忍不住問了一句:“小何,你確定這份名單沒有遺漏?”他不是懷疑何明明的工作能力,實則是這份名單中幾經勾畫之後剩下的就寥寥無幾,而且這幾個名字左看右看都不像能動手殺人的,除了……
沈攀提起筆在王超和王健康的名字上點了點,何明明噘著嘴有些不服氣了:“沈哥,這份單子是當年林大隊親自列出來的,絕對沒有疏漏,不信你去問他?怎麼,你還在懷疑王超父子兩人?沒理由啊,他們既然要拉著施永的名頭做壞事,肯定是巴不得施永一直待在隊裡,甚至當個隊長什麼的最好,我沒說錯吧?”
表面上看何明明的想法沒錯,不過沈攀微微眯了眯眼搖搖頭,他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事實上,對王超父子倆沈攀一直有著很重的懷疑,這兩個人太狡猾了,說是逗得林俊志的刑偵大隊團團轉都不為過,沈攀對他們的供述那肯定是愈發的不相信。
但是吧,沈攀又皺了皺眉頭,王超和王健康是如此的狡猾,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一定是商量過如何應對警方的審訊,那再次提審也就失去了意義。明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還去做那不是很傻嗎,沈攀不會去幹這種傻事,他決定另闢蹊徑,從外圍著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沈攀一直都很相信這是一句真理。無論多麼狡詐的罪犯,不論他作案的手法有多麼的緊密,一定都會留下痕跡,只是看偵破的警察能不能細心的去發現而已,沈攀自認為自己一向都非常的仔細。
“行了,不討論了,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走吧,出去轉轉去。”沈攀心裡有了數,他笑著打斷了何明明的神探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慢吞吞的往外走去,何明明愣了楞,趕緊追了上去,他可是喜歡往外跑,對長時間呆在辦公室那是深惡痛絕……這也是任何一個年輕人的通病,呃,沈攀不在列,那是例外,他的腦回溝與眾不同,這是從前還在學校的時候周珊開玩笑時說的話。
眼看著沈攀就要走出湟源市局的大門,何明明急了,氣喘吁吁的衝上去攔住他問道:“沈哥,怎麼不開車吶,要去哪裡你儘管說,市裡就沒有我不熟悉的地方。”
“熟悉就好,就知道你認識路。”沈攀笑眯眯的往路邊挪了一步讓開進來的一輛警車,他沒有轉身走向停車場的打算:“你帶路,咱們做公交車,到施永家附近,然後坐遍那裡的每一條路線,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了,何明明『迷』『惑』不解的點點頭,不過看沈攀決意如此他也沒沒轍可想,只能是悶著頭帶頭走向距離市局最近的公交站臺,他『摸』不透沈攀的這個奇思妙想從何而來,不過沒關係,何明明牢牢地記住沈攀教給他的話:多聽,多看,多想。
上了公交車,沈攀就一言不發的走向最後一排座位,哪怕那裡早已擠滿了乘客。找了個可以落腳的位置站穩了,沈攀似閉非閉的雙眼透『露』出鋒銳的光芒掃過全車,他默默地觀察著……一路無話,換乘了多輛公交車沈攀都是這個姿勢,他上車就會往最後一排走去,或坐或站。而且,最令何明明不解的是,每一輛公交車沈攀幾乎都會坐到終點站才下車之後又原路返回。何明明腦子裡已經是充滿了漿糊,他不明白沈攀這是在觀光呢還是在熟悉湟源市的環境。
得,不管了,只要沈攀有吩咐他執行就得了,何明明就這樣想著,公交車坐得時間長了,他有些昏昏欲睡。
重複的乘坐著湟源市大部分路線的公交車,沈攀一共持續了整整三天,他每天幾乎都是在上班高峰期的時候開始,中午隨便找個路邊野店吃點東西,吃完又繼續。三天下來何明明已經是腰痠背痛,現在他遠遠地看到公交車駛來心裡就在發顫,可他每次詢問沈攀這傢伙都是笑著搖搖頭,然後扔給他一句話:“不急,等等就知道了。”
第四天早上,何明明準時在上班的點趕到了施永家最近的那個公交站,沈攀早已斜靠在站臺的角落裡無聲的抽著煙,天空稀稀拉拉的灑下幾滴細雨,此刻的沈攀和那些焦慮的等待公交車的白領們、學生們完全沒有區別,何明明差點就沒認出他來。
憑藉自己的年輕力壯和麻利動作,何明明眼明手快的搶上了車還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