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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打個半死或者砍掉幾根手指什麼的那都是很常見的事情。
在沈攀的『逼』視下,王超做出一番扭扭捏捏的模樣之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提供了幾個名字,範圍好說,就是他在商山的住址附近的兩條街道。拿到名單,沈攀揚了揚,笑道:“王超,你現在能改過自新做正當生意這是好事,不過我會去找王健康證實這幾個名字,相信你既然帶著他廝混,這些人王健康也應該熟悉。”
“隨便你了,警官,我真的沒撒謊,也沒必要撒謊,對吧?”對沈攀的試探王超很有底氣的回答著,他的確沒在這份名單上做手腳,刑偵大隊要調查市裡幾個小偷那還不容易喲,他不會那麼傻的:“有句話我說在前頭,免得到時候你以為是我說假話。也許這上面的人也像我一樣改邪歸正的也是有,對不對,警官?”
沈攀不置可否的臉上帶出一點笑容,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他偏頭看看何明明,吩咐道:“小何,收拾東西,讓他簽字畫押。”安排完,他又扭頭對王超點點頭說道:“這段時間你暫時不要離開河源鎮,每天早晚去派出所報一個道,事情完了我會通知你的,你要是躲起來不出現那就別我不客氣了,聽清楚了吧?”
這是限制他的活動範圍了,王超心裡叫苦,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他一個勁的點著頭,擠出的笑容把滿臉的橫肉都堆得有些變形:“放心,警官,我哪裡都不去。不過對外能不能說是我協助你們辦案吶,河源鎮就芝麻這麼點大,萬一傳出去謠言了我這店生意就沒法做了,是不是啊?”
倒是這個理,沈攀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哼哼道:“你本來就是協助我們,我會給鍾所長交待的,你會耽誤你掙錢。我知道嘛,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只要你沒違法犯罪,就放心大膽的做你的豆花魚,沒人會無聊到傳播小道訊息的。”
聽到沈攀說他老爸已經交待,又看到沈攀手裡那張紙上熟悉的筆跡,雖然沒剛看清楚紙上的內容,王健康卻還是扛不住了。只是,他交待的問題卻和王超截然不同,沈攀和鍾所長聽得是心中連連震動不已。
五年前,王超暗地裡借用施永的名頭拉攏並控制了湟源市區自家附近兩條街道上的幾個小偷,指使他們頻繁地作案並從中抽取一半的所謂保護費。也許是他們運氣好,長達兩年的作案都沒有被警方抓住馬腳,這讓王超在湟源市的小偷中很是打響了名氣,可以說是風頭大出一時無兩。
歸附王超以謀求安全的小偷越來越多,可以這麼說,湟源市最大的小偷團伙就是以王超為首的盜竊團伙。高峰時期他手下控制的遍佈全市的小偷超過三十個人,從一輛破腳踏車到入室行竊乃至入室搶劫,那兩年也是湟源市盜搶案件的高發期,湟源市局和刑偵大隊都曾經為此深感頭痛。
三年前,也即是施永出事入獄期間,有一夥流竄作案的犯罪嫌疑人潛入到湟源市,這夥流竄犯因為屢次搶在王超的犯罪團伙之前得手而讓王超火冒三丈,雙方由此產生衝突。隨著一兩次的群毆下來,有人受傷有人殘廢,矛盾越來越大,於是王超和流竄的那個團伙約定了一次不死不休的在郊外荒山上的“決鬥”,以雙方的輸贏來決定湟源市的“地盤”歸屬。
所謂決鬥自然不過是又一次的群體鬥毆罷了,這是這一次的規模更大,下手更加殘忍。仗著出眾的體格和年輕時鍛煉出來的身體,王超在這一次群毆中大發神威,殺傷殺死流竄團伙中好幾個人。
死了人事情必然就鬧大發了,加上此時恰好施永入獄,流竄作案的那個團伙也不罷休,火速又從外地召喚來更兇殘的打手,揚言要把王超一家人血洗。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還有一種說法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很明顯那夥流竄犯的狠辣還在王超的預料之中,他退縮了、膽怯了。江湖越老膽子越小,王超籠絡這些小偷最大的目的是發財不是拼命,別說施永並沒有參與其中,就算是施永真的站在他背後,王超也不願意去拼命。
這兩年王超很是撈了點錢,他還有大把的“幸福生活”等著去享受呢……那麼,何去何從,該怎麼辦呢,王超苦思冥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