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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不,現在應該叫王超了。王超的交待還算詳盡,沈攀聽得出其中有些地方有隱瞞,但大多是涉及到王超以前的一些小偷小『摸』的行為,他在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去計較。
據王超說,三年前施永沒出事的時候他基本是依靠控制自己家附近兩條街的幾個小偷過日子。每天大概能從幾個小偷那裡收取幾百塊的保護費,當然,這一切都是打著“自家侄兒是市局刑偵大隊的老刑警”這個頭銜,而且以為幾個和施永在一起吃飯碰到過轄區派出所的民警和,要說他熟悉轄區派出所也能說得過去,那幾個小偷自然就老老實實的繳納月例錢了。
施永出事了,王超考慮到是因為自己兒子介紹過去的護理工導致了施永栽的這個跟斗,一想到或許施永的隊友們會因此找自己麻煩,王超就沒敢在商山呆下去。
他把商山的房子賣了,又教訓了兒子一頓,然後帶著王健康回到了河源鎮的老家。他的想法倒是沒錯,一般情況下,如果只是打算找找他的麻煩,那肯定不會有人千里迢迢跨省來追尋……萬一沒找到呢?萬一問到的地址都是假的呢?偌大的一筆開支算在誰的頭上啊?
王超說的還真就是老實話,以前在商山,無論是大小混混,看在施永的面子上少有會輕易去得罪他的。所以那幾年王超過得非常的爽心愜意,每天起床就是一臺酒,中午繼續醉醺醺,晚上一定是在某家夜店,包括王健康也是如此。
或許有人會覺得著父子倆一起進娛樂場所,是不是有點那啥?可王超和王健康卻不這麼認為,在他們心裡,只要兜裡有錢,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很自然的,在這種睡到自然醒,數到快抽筋的日子裡,王超與王健康父子倆不可避免的會自我膨脹不可一世,得罪人那是常事,反正施永在刑偵大隊,至於說施永究竟和他們關係好不好,外人又怎麼能清楚呢?
隨著施永的被抓,王超漸漸地感受到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在逐漸變化,只不過那個時候沒人知道施永會不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走出看守所,也就沒人輕舉妄動……很多曾經被王超王健康父子倆得罪狠了的人都在觀望、等待著。
王超畢竟在社會上混了幾十年,經驗有,人也狡猾,他立時有了緊張感危機感。父子倆關門閉戶的討論了一個整夜,王超決定帶著王健康立刻離開商山,晚了他擔心走不掉,那後果他很清楚,少說也得掉一根胳膊斷一條腿,這都是最輕的結果了。
去其他地方王超和王健康都不怎麼樂意,人生地不熟的,去了總得想辦法找生活,兜裡這幾年是存了點錢,可要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做點小生意很容易就會被當地的小混混們敲詐勒索到荷包空空,王超決定回老家。
回老家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曾經被他欺負狠了的人會不會跟著追蹤到老家來?想了又想之後,王超想出一個辦法:改名字。
“老家鎮上也就這麼一點大,改了名字時間長點認識的人習慣了不就好了。如果有人來找,來鎮上打聽,我也會很容易就得到訊息可以提前躲起來。事情大致就是這樣,警官,我這幾年真的沒有做過任何的違法犯罪的事情啊!”王超苦笑著神情很是坦坦『蕩』『蕩』的看著沈攀,沈攀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
沈攀心裡很清楚,別看王超說了這麼多,但這真的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他說出來的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無法證實的事情,包括他所謂的從街面上幾個小偷那裡收的保護費這些事,聽起來好像都夠得上一個盜竊團伙的定『性』了,其實不然,他一個人名和具體的地址都沒有供述出來,也就是說他等於是在講故事。
不過沈攀肯定不會讓他這麼輕易脫身,屈指扣了扣桌子,沈攀問道:“行,你給幾個名字綽號和範圍出來,我證實一下。如果能證明你沒說假話,你放心,看在施永面子上,以前的事情我不會搞秋後算賬。要是你撒謊,呵呵,那後果你是清楚的,無論你跑到哪裡,一張通緝令就夠你喝一壺了,你也是老江湖了,王超,這個道理你是懂的。”
名字和綽號不用解釋,所謂範圍指的就是那個小偷的固定行竊路線。講到這裡很多人肯定會問,小偷也有固定的行竊路線嗎?他們不是東遊西『蕩』的到處偷東西嗎?
不,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任何一座城市,除了那些流竄到城市裡的外來盜竊犯或者是一些臨時衝動型作案的人以外,小偷們都是分團伙和工種的。一些只偷腳踏車的,一些只在公共汽車上作案的,還有就是高難度入室行竊的等等。
小偷們有自己的固定區域作案,輕易不能跨界作案,否則被另外的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