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即擺端正了態度給沈攀做了個還算詳盡的解釋:“精神病院嘛,家屬一般很少來,一般來也是交錢,頂多是隔著窗子見一見病人……”
正常的醫院,病人住院家人可以留下照顧也可以陪床很方便。但精神病院不一樣,因為某些精神病人具有攻擊性,就連護工接觸都得小心謹慎,所以醫院也會禁止家屬靠近……總不能家屬在醫院看望病人被某個精神病人弄死弄活了醫院來賠錢,沒這個說法,醫院也不會樂意,還不如干脆一股腦的禁止接近了好。
照顧病人的都是護工,多數還是男性護工,脾氣方面差一點也就能夠想象。某些護工對待病人說真的是比對一條狗還不如,打來踢去,動輒拳頭招呼,反正只要按時讓病人把藥吃下去,至於他們具體採用的什麼方法醫生不會過問。
這都還算好的,還有那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傢伙,藉著護工的身份對女性病人進行猥褻乃至 性 侵 的,那就不再多說。
“竟然還有這種事?不可能吧!”沈攀吃驚的一站而起,嘴巴張得都忘記了閉上。李振鐵又翻了個白眼,多稀罕吶,太陽底下沒有稀罕事,這種事地球上哪一個國家都難以完全避免,和西方比起來國內現在算是查得很嚴的了,嘖嘖。
回到正題,在連續幾天的觀察後,倪洪章發現,周瓊除了對吃藥比較排斥,平時大多是坐在床沿上默默的看著窗外。她的身份特殊,醫院沒給她安排同病房的病人,護工們在接到了醫生和院長的連續警告後也沒敢胡來,總體來說呆在醫院的那兩個月周瓊的日子還能過得去,只是不能隨意走出房間而已。
對病症的研究沒有進展,倪洪章不甘心了。他壓抑住內心某個不該有的邪惡念頭,儘可能的朝著好處去思索,既然病人家屬再三說了曾經發病,那是不是缺少某種介質的刺激抑或還藏著自己不知道的某種原因才能誘發這種新的與眾不同的病症呢?
經過思考,倪洪章決定找一個時間和周瓊談談。他在監控錄影裡看見過周瓊和送藥的護工聊天,談吐用詞有板有眼,想來就算是她的病要發作也該有一個緩期,倪洪章覺得自己能應付得了。
兩天之後,也就是周瓊入院的第五天晚上,倪洪章值夜班。
提前找了個理由放了兩個護工的假,到了晚上十點多,倪洪章查了房回到辦公室,這個時候的第四院相當的寧靜,頂多就是聽到窗外風吹樹葉的聲音以及偶爾那個病人胡亂嘶吼的雜音,這些倪洪章不在意。關掉辦公室的監控錄影,他拿上藥獨自穿過走廊來到了周瓊的病房前。
開啟門,微笑著走進去,周瓊驚訝的抬起頭,今天送藥的人怎麼換成了給自己治病的醫生呢?倪洪章沒去管周瓊心中的詫異,他笑眯眯的反手關上門過去靠著窗站著,病房裡只有一架床,還是軟墊,沒放著有椅子。
“周瓊,咱們也算是認識幾天了,要不聊聊?”倪洪章的目的就是探明周瓊的病症究竟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嗎,當然,他沒想過周瓊如果沒病又該怎麼辦的事情:“看你這幾天康復得還算順利,身體也比之前入院的時候要好,服藥之後有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呢?例如說噁心反胃?或者是對藥物不適應過敏?”
“醫生,你現在才來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周瓊眼裡露出一絲警惕,很警覺的鄙夷這岔開了話題:“我服藥之後的反應你們不是應該有監控嘛,來問我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咦!倪洪章興趣來了,他在第四院工作也有十來個年頭了,見過的病人數不勝數他自己都記不清楚,周瓊還是第一個如此清晰的說出監控這個裝置的病人。一手抱胸一手架在上面託著下巴,倪洪章心裡忽然靈機一動,鬼上身般的脫口問道:“周瓊,其實你沒病,我說對了吧?”
周瓊大驚失色,整個人恍惚一下從床上一下站起來緊張的反問道:“你知道些什麼!你為什麼會這樣問!你想要幹什麼!”
周瓊的劇烈反應反而把倪洪章嚇了一跳,他退了一步感覺後背被抵住才發現自己已經緊緊地貼到了牆上退無可退。慌神之下倪洪章趕緊說道,看到周瓊張牙舞爪好似母老虎的架勢他真是嚇得不輕:“我是隨口說的,我看你一切都很正常,所以隨口這麼一說,沒其他意思,你別誤會,別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