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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應該知道,很多精神類疾病在沒發病之前和平常人是看不出來區別的,周瓊當時入院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切的體徵檢查都很正常,談吐方面條理分明清晰,要依著我的意見是不能收治,或者至少也要先觀察一晚上等到她病情發作再做決定。”終是不瞭解警察的來意,倪洪章首先乾的就是把他自己撇得乾乾淨淨,反正現在都只是他一面之詞,沈攀和李振鐵還來不及去證實嘛。
不過他這番話引得沈攀和李振鐵的眼神愈加的詭異了!沒給時間讓倪洪章有時間思索,李振鐵緊接著就逼問道:“那麼你是等了多久才確診的周瓊病情?還是說你一直都沒能確診出周瓊究竟患上了什麼病?不要思考,立即回答,否則老子給你好看,說啊!”
為了心中的那個猜想,李振鐵也是豁出去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人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虎視眈眈的怒目圓睜盯著倪洪章有些變色的臉和驚慌失措的眼睛:“說啊你,王八蛋,再不說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我 ,我沒法確診。”倪洪章嚇得渾身哆嗦著往後閃避著李振鐵噴薄而出的唾液,一邊慌張的脫口而出了答案。
果然如此,李振鐵忽然收斂了怒容,面色平靜的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沈攀,兩人自然是明白倪洪章這個回答的深沉含義。坐回到椅子上,李振鐵摸出煙彈出一支遞給倪洪章,很有禮貌語氣平和的說道:“來,倪醫生,抽支菸壓壓驚,剛才嚇著你了沒事吧?我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你多多包涵,其實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們不就沒事了,放心,只要你不說假話老老實實的合作,我絕對不會動手打人的、對了,剛才你說了你沒辦法確診周瓊的病情,說說具體的情況吧,越相信約好哦,我們洗耳恭聽。”
“她,也就是周瓊在家裡半夜使用殺蟲劑妄想給女兒消毒這件事你們都知道吧?”倪洪章戰戰兢兢的接過煙,他有些不敢看著怒目金剛似的李振鐵,而是椅子一轉,轉向了沈攀說話:“這是周瓊的丈夫說的,我在病歷上記載有,你們要不要看看?”
“不著急,你先說。”人家可憐巴巴的望著沈攀,沈攀好歹也該說句話不是,聳聳肩,沈攀示意倪洪章別怕:“沒事的,你不用問我們,先把你掌握的全部情況說一遍。別胡思亂想,我們是警察抓的是罪犯,你沒有犯法我們不會輕易的動你。”
和稀泥沈攀會,但不能和得倪洪章轉眼之間就不再害怕,所以沈攀還是順著李振鐵的意圖稍稍的展示了一下肌肉。好不容易有一個態度好的警察,倪洪章那是如沐春風,他拼命的點著頭,就差拍著胸口保證了:“我不會亂說的,請你們放心,一定請你們放心。”
讓倪洪章奇怪的是,送診的家屬一直沒有離開,院長親自陪伴一側並且是百般討好諂媚,這讓倪洪章知道了病人也許來頭不小。他不敢大意,拿出全身的本事,一整夜沒睡的在觀察記錄病人的情況,可是,到第二天早上,倪洪章依然是懵懂了。
病人沒有任何的異常,無論是睡覺還是活動都和正常人一模一樣,甚至說比起第四院某些醫生看起來更正常一些。
當然,倪洪章也沒法讓病人出院,第一是病人家屬描述的病人發病時候的狀況,真要是在確診之前他把病人放走而病人出去又搞出來什麼事,依著院長的那個小心翼翼的態度,倪洪章知道自己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第二就是他也有些躍躍欲試,萬一這是一個偏執型被迫害妄想症方面的最新的病症呢?發現跟蹤治療這麼一個病人,對於倪洪章提升自己的資歷的效果是無以倫比的,說不定他甚至可能因為對這個病症的成功治療的過程被國外某家醫院看上高薪邀請過去也不是不可能吶。
所以,理所當然的,加上院長打過的招呼,倪洪章把周瓊收治入院,並且特意找了幾個風評比較好他比較瞭解的護工負責周瓊的日常生活。唔,對了,倪洪章選擇的病房是第四院戒備最森嚴裝置最完善,包括了那號稱絕無死角的監控探頭的房間以方便自己研究病人。
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沈攀插了一句嘴:“倪醫生,我很好奇,你說的風評比較好的護工是怎麼一回事?”
翻了個白眼,李振鐵不屑一顧啊,這個可憐的娃,菜鳥就是菜鳥,就算你多數時候可以冒充老刑警,但還是會在一些場合露餡。李振鐵也不搶話,讓倪洪章來給菜鳥上一課不是很好嘛,免得他連一些社會陰暗面的常識都不知道,走出去說是他李振鐵教出來的豈不是丟他李大隊長的臉面!
“哦,這個啊,呵呵……”倪洪章自己都笑得神神秘秘的,不過他在看了李振鐵一眼之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