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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價格低!
調到檔案室,工資也就比刑偵大隊低了一些,大概只有刑偵大隊的一半多一點,而且檔案室是絕對不會有一文錢的灰『色』收入和獎金,沈攀每個月也就兩千來塊錢,自然是要找那些價格便宜的房子了… …物美價廉只是一個形容詞,那是人類的美好想象,可遇而不可求,在這次住房的過程中沈攀是有親身體會的。
視若無睹的攙扶著李振鐵走過垃圾遍地、氣味奇葩的客廳,和沈攀合租的是兩個學生,所以客廳有不明氣味,懶得打掃也就可以理解了。把李振鐵扔到床上,這段時間和李振鐵喝酒的次數很多,沈攀慢慢的也就越來越瞭解這個曾經的刑偵大隊隊長,這傢伙酒品蠻不錯,醉倒之後都是倒頭大睡,既不會說酒話,也不會吐得滿地都是,那不然他寧願把他扔到哪個小旅館也不會攙扶回到自己的住處。
幫李振鐵脫下鞋子沈攀就不再去管他,這是自己要睡覺的床,總不能讓李振鐵帶著皮鞋蜷在上面吧。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沈攀慢慢的喝光,想了想,他還是耐起『性』子捲起衣袖開始打掃衛生。
一個小時候之後,拎著三大塑膠袋垃圾下樓扔掉之後,沈攀洗過手,望著整潔的客廳和噴了花『露』水之後淡淡的清香,他總算是有了點笑容,希望這一次可以多保持兩天,不然他真得找那兩個大學生好好談談話,別的不說,甩出警官證嚇嚇他們還是可以有。
推開所有的窗戶,春天來了,外面樹木生長髮芽的味道很好聞,沈攀點上煙,雙肘撐在窗臺上,默默地望著遠處的一棵綠意縈繞,一人合抱大小的榆樹,想著自己的心事。
頹廢了兩個多月也該夠了,如同李振鐵酒醉之時說的,自己還年輕,不能一直這樣消磨下去,那才是真的會毀掉一個人。
可就算自己振作起精神又該幹什麼,這個問題已經讓沈攀糾結了很長時間。又去翻閱檔案室的冷凍案,這倒不是不可以,上面沒有下令禁止他翻閱舊的檔案,老王頭對他每天在檔案室呆多久從來沒有過問。
但是,還是一個但是:以前翻閱到有線索的舊檔案中的冷凍案時,李振鐵會支援他往下調查,現在他又找誰啊?陳倩,那是絕不可能的,當初才到檔案室的時候,沈攀就琢磨過這件事,他去找過陳倩,陳倩對他拒絕寫檢查這件事還耿耿於懷,很冷淡的就回絕了他:“冷凍案隊裡會有人慢慢跟線索,你打理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刑偵大隊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當時聽到陳倩這話的人還不少,因為當初沈攀暴打荀海豐的事情,整個刑偵大隊都被痛訓了一番,相應的很多隊員也對沈攀有些看不順眼。從辦公室出來,沈攀人才走出們,就聽到後面的隊員大聲的議論著:“他已經不是刑偵大隊的人了,有什麼資格調查案件啊,真把自己當成福爾摩斯,以為刑偵大隊除了他別人都是蠢貨嗎… …”
沈攀苦笑著搖搖頭,得,以後刑偵大隊還是少來吧,免得惹人煩,自己也少找不痛快。於是,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沈攀也就沒再打過冷凍案的算盤。
現在,沈攀又一次想到了這件事。
他也很為難,就如同當初那些隊員背後故意說給他聽的那樣,時代不一樣了,福爾摩斯穿越到現在也沒法一個人破案,其實福爾摩斯當初就不是一個人,華生和倫敦警局的警察為他默默地做的事情並不少,妄想一個人要破案太難了!
往最簡單裡說,查到某一個線索,需要追蹤到外地去,就算是自己貼上路途上的一切開銷,到了地頭沒有當地警察的配合,還不是好似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碰,茫無頭緒,無所適從,你連當地的路牌、門牌都不清楚,到哪裡去找嫌疑人呢!
可要是連冷凍案都不能查、沒法查,自己就真的甘心在檔案室一直呆下去,直到最後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然後幾十年後在檔案室退休?沈攀不敢相信那個“美妙”的結局,他打了個寒顫,既然這樣,那就求援吧。
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正是下午上班之前,他調出手機裡那個熟悉的,曾經撥打了無數遍的號碼,點了點撥號。一秒鐘之後,長長的接通鈴音傳來,沈攀深吸了一口氣,靜靜地等待著,很快,對面接通了電話,一個蒼老而爽朗的老年男『性』的嗓音傳了過來:“臭小子,你還捨得給我打電話了啊?說,出什麼事了,想要我怎麼幫你啊?”
沈攀怔了怔,眼圈一下紅了,他乾咳兩聲,順勢『揉』了『揉』眼睛,強忍住內心的激『蕩』,壓制住波瀾起伏的情緒,裝出一副很愉悅的聲音說道:“老包啊,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打電話問候你一下而已,你別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