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錯,如果兇手使用疊好的幾條『毛』巾那勒痕會輕不可見,但那樣的話脖子上的骨頭會被壓力壓碎,我有這方面的經驗。” 沈攀反駁了一句,他所說的有經驗當然不是指他自己在別人脖子上嘗試過類似的方法,沈攀說的是他曾經見到過用這種方法被勒死的屍體。
“那你的意見是不是說兇手使用的兇器不是『毛』巾,沈攀?”一直沉默像在觀看一出舞臺劇的崔師範終於發言了,這女人一開口就點中了沈攀的死『穴』。沈攀苦笑著連忙搖頭,他哪裡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這是和整個首都市局的刑偵大隊站到了對立面,是在把人朝死裡得罪來著。
想想吧,人家已經結案的東西,你一個菜鳥不說,還一來就懷疑人家連最基本的兇器都搞錯了,人家會是一種什麼心理和態度…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張文武一定會在辦公室砸掉一個杯子,大吼一句:我是日了狗了,早知道我還請那混蛋吃飯做什麼,吃屎去吧。
沈攀很欣慰,自己經歷了近一年的鍛鍊和不同的風波,真的成熟了。換成以前的自己,肯定啥都不管的指出兇器方面的問題,還要『逼』著刑猛拿出答案或者承認自己當初弄錯了,嘖嘖,果然社會才是最好的大學,催著『逼』著人不得不成長吶。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琢磨兇手是怎麼殺死的鐘旭。”沈攀衝崔師範笑笑,他在心裡求神拜佛的希望這女人別再給自己找麻煩,給沈攀找麻煩其實就相當於給他們整個刑偵大隊找麻煩,希望那女人能想通這個道理。
現場大抵就是這麼多的內容,沈攀嘬嘬嘴唇,環視了一圈『藥』房,忽然向著黃主任提出道:“黃主任,我可以到處看看吧,放心,我不會拿什麼東西的,你可以跟著我。”
黃主任一下笑了出聲,他連連擺手,說道:“你想看盡管看,『藥』房除了『藥』還是『藥』,管制『藥』品都鎖了起來的,就算你想拿都拿不到。至於其他的什麼感冒『藥』、抗生素,你需要的話我直接送給你都行,我一個主任這點主還是能做的。”
『藥』架沒什麼好看,刑猛看看崔師範,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刑猛呆在門口的命案現場和黃主任隨意閒聊著,崔師範慢騰騰的跟上了沈攀。凡是沈攀停下腳步看過的地方,崔師範也會有樣學樣的凝視許久,沈攀自己都差點捧腹大笑,那麼多的瓶瓶罐罐,崔師範真的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嗎?
在靠近內牆的地方有一個專門製作的帶鎖的玻璃櫃,這裡面全是價值高或者屬於管制品的『藥』物,例如一些抗癌『藥』和一些止痛劑,麻醉劑更是重點,沈攀就看到在玻璃櫃的第二層就放著一個小箱子,小箱子上面也有一把鎖鎖住,箱子上貼了一個標籤:嗎啡!
隨手推了推推拉門似的兩塊玻璃,鎖住的當然是打不開了。可沈攀並沒有就此走開,而是站在那裡上下一層一層的研究起來那些『藥』物,這讓崔師範很是奇怪。她睜大了眼睛努力的跟隨著沈攀的視線,可那就是一些『藥』而已,其他沒什麼呀。
“沈攀,你在看什麼?”崔師範忍不住開口問道,難道這裡面還會有某種『藥』物和那起命案有關嗎,她問沈攀。沈攀笑得很神秘,他搖搖頭又點點頭,回答更是讓崔師範差點發狂:“也許有也許沒有,誰知道呢。”
『藥』房能看得就是這麼多,刑猛也是非常盡心的儘可能還原自己當初的所見所聞,並沒有因為沈攀可能發現疑點而打他們整個隊的臉面就憋住不說,這讓沈攀心裡很是佩服,一般人都巴不得把出的糗掩蓋住,家醜不可外揚嘛,像刑猛這種人越來越少了。
“老刑,那我們去看看鄭高強的死亡現場吧,也得麻煩你給我解說一下。”在玻璃櫃面前停留了足足十來分鐘,沈攀終於回到了門口,崔師範在後面瞪大了眼珠怒視著這傢伙,如果眼睛可以化成利刃,沈攀估計已經遭受到了萬仞穿心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