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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值夜班的人去了哪裡呢?”就算是鍾旭檢查『藥』房的工作,當天晚上也應該有值班的『藥』師才對,沈攀問著,腦子裡在飛速的回憶著卷宗裡這一塊的內容。
“值班的『藥』師是被鍾旭叫走了,鍾主任一向比較嚴格,他吩咐人做事不需要理由的,也沒人敢有意見。”還是黃主任幽幽的在回答,他語氣中含有一種幽怨,對鍾旭當時的權威的埋怨。沈攀仔細一回憶,卷宗裡也是這樣寫的,倒是和黃主任說的對得上,不過沈攀心裡還是有點疑『惑』:難道那個被叫走的『藥』師最後就沒回來看上一眼?他莫非就以為主任會幫他頂班,有點奇怪啊?
立即,刑猛就幫沈攀解除了那丁點的疑『惑』,他接過黃主任的話頭說道:“值班『藥』師是第二天早上我們通知他才回來錄的口供,據他說是鍾旭臨時安排他休息,所以他就回家睡覺了。我們走訪過,以前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鍾旭偶爾會來值個夜班,這算是『藥』房的一種隱形福利。”
『藥』房的門是緊閉著,鍾旭躺在地上,那就很簡單了,兇手必然是醫院的人,而且還認識鍾旭,否則鍾旭不會開門讓他進來,這就排除了病人家屬的嫌疑。只是,那天晚上保安室的監控探頭竟然莫名其妙的壞掉,怪不得警方要把罪名釘在那保安頭上,能夠掌控監控的必然與保安室有聯絡不是。
不過,這裡面還有一個繞不過去的地方,沈攀沉『吟』了一下,問道:“老刑,按照你們的說法是保安鄭高強殺的鐘旭,那他為什麼要『自殺』?別急!”沈攀舉手示意刑猛不忙解釋,他還沒有說完:“既然案子做得如此的天衣無縫,兇手沒留下任何可供比對的痕跡,監控又壞掉了,你要是鄭高強,你會『自殺』嗎?”
這就是一直縈繞在沈攀心中盤桓不去的那個坎——鄭高強沒理由『自殺』,如果不是發現他呃屍體,估計警方要把重點懷疑物件放在病人家屬身上,畢竟醫鬧隱患是醫生受到威脅的一個極大的因素。
理由很牽強,沈攀默默地記在心裡。刑猛指著門邊的一張桌子說道:“平時護士們要拿『藥』的時候,單子就放在那裡,『藥』師撿好『藥』品也會放在那張桌子上。我們來的時候,鍾旭的錢包和車鑰匙都擱在那個地方,錢包完好無損,經過與鍾旭家人提供的情況做對比,錢包裡分文沒少,所以我們當時就排除了兇*劫殺人的作案動機。”
當然不會是搶劫殺人,沈攀眉頭動了動,其實他都不需要看任何東西就知道絕對不可能是搶劫殺人。再傻的兇手都不會跑到滿是監控的醫院來搶劫一個可能兜裡連一『毛』錢都沒有的醫生,要知道,醫生上班的時候都會換掉外套穿上白大褂,聰明點的小偷就算聊醫院盜竊都是瞄準的辦公室。
而且,『藥』房這種地方比一般的辦公室更難進,很多『藥』品很值錢的,沈攀雖然不瞭解具體的情況,但大致還是知道一點皮『毛』、『藥』物看起來不起眼,可有些小小的一盒『藥』就是幾千上萬,像這種三甲大醫院,搞不好住院部的『藥』房價值幾十萬都很可能。
想到『藥』品,沈攀心裡一動,他撓了撓下巴,問道:“死者的死因留在後一步探討,老刑,我想問一下,『藥』房裡面的『藥』品你們撿點過沒有,有沒有遺失?”
“我們檢查過,很詳細的核對過每一種『藥』品的數量,沒有『藥』品丟失。”這個問題是黃主任回答的,也只有他的回答才具備權威『性』。刑猛在一旁不停地點頭,他補充道:“我們想到了這一點,我們當時也懷疑過兇手是不是因為 吸 毒 而來醫院盜竊嗎啡等管控『藥』物。”
“好吧,老刑,那你說說死者的死因吧。”每個問題都有答案,這其實是必然的,否則刑偵大隊又哪裡敢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在缺乏作案動機的情況下就結案呢。沈攀能想到的問題,估計刑猛他們當時都能考慮到,而且還是那麼多的刑警琢磨這個案子,疏漏之處相當稀少到近似沒有。
“經法醫解剖確認,鍾旭是被勒死的,兇器不明,死者脖子上有『毛』巾纖維,但我們沒能找到那條『毛』巾,估計是被兇手隨意丟棄了。”這個方面應該不會出錯,沈攀微一琢磨,屍體已經火化,卷宗裡倒是有幾張死者的照片,他看過死者的脖子,勒痕相當輕,按說這種淺淺的勒痕不至於讓鍾旭死亡才對。
想到就問,對沈攀提出來的疑問刑猛感到很突兀,他眨了眨眼睛,不能理解的反問沈攀:“那是法醫鑑定了的,鍾旭的確死於窒息,窒息原因就是脖子上的勒痕,比如兇手使用了兩條『毛』巾重疊,勒痕就要淺得多不是。”
“你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