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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與殺人也是有很大區別的,推倒一個衣櫃看著人被砸翻在地和拿著一把刀血淋淋的捅進人的軀體那是兩個概念。對張清清來說,她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還會需要自己拿把刀親手刺死一個人,只是想著那個鮮血橫流的場面,她都不由得顫抖不已。
“那個,阿源,要不乾脆多喂她一些『藥』,讓她就這樣睡過去永遠醒不來吧?”看著人長睡不醒和躺在血泊中對張清清的刺激明顯小得多,她緊緊地摟住魏源的腰,柔軟的身體使勁的摩挲著,想要得到男人的同意。
魏源哪裡肯輕易反手啊,這豈不是和他原本的意圖背道相馳了。他臉『色』冷峻起來,仍然注視著女人的雙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清清,既然我們都是愛著對方,願意為對方付出自己,那有些事總是要做的。愛情也需要考驗,沒一起經歷過風雨的愛情都是構建在虛幻的基礎上,稍稍有些雨打風吹就會破敗不堪,煙消雲散。”
“這樣吧,清清,我也不催促你,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我出去買包煙,你好好想一想,等我回來你就該做出決定了。”魏源很溫柔的在張清清臉頰上吻了一下,留出充足的時間讓她進行某種心理鬥爭,這是難免的,魏源很理解人。
魏源剛轉身走了一步,張清清從後面一把抓住他胳膊,怯怯的問道:“阿源,萬一,萬一你不在的時候她醒了怎麼辦?我一個人可打不過她的,人家是警察,經過了正規的訓練來著。”這是很正常的,如果隨便一個人就能徒手打得過經過好幾年專業訓練的警察,那警校也就可以關門大吉了。
這話讓魏源一下笑出聲來,他安慰『性』的拍了拍張清清的手背,搖搖頭,說道:“放心,不會的,那『藥』喝下去怎麼也得睡上一個小時人事不省。就算你現在把她扔下樓她都不一定會醒過來,我試過,『藥』『性』很強大。”
他還真沒說假話,不管是出自哪種目的使用了安眠『藥』『迷』倒周珊,反正魏源沒想過和女孩動手。說心裡話,魏源自己都不一定有把握在一對一的徒手搏鬥中打得過周珊,更大的可能『性』是被女孩制服,周珊“女漢子”的外向『性』格不是吹噓出來的喲。
張清清可憐巴巴的看著魏源走出去反手關上門,魏源的『性』格她很清楚,一旦決定了什麼終究讓步的就是她自己,這麼久以來的交往也屢屢證實了這一點。轉頭看著床上昏睡不醒的周珊,張清清移步過去,她發愁了,坐在床頭櫃上愁容滿面。
要是有個小說裡的儲物袋還有多好,把這女警察往袋子裡一裝,得,萬事大吉,還不會有任何麻煩,張清清浮想聯翩。
“嗯哼”… …正想得開心,床上一聲低沉的*闖入張清清的耳裡,把她從夢幻世界的遨遊拉了回來。茫然的扭頭一看,張清清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周珊艱難的睜開眼,虛弱無力的看著她,一雙手努力的抓扯著床單使勁的在掙扎,在想要起身。
我的個天吶,張清清下意識的捂住嘴,呃捂住她自己的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魏源不是說了這姓周的女警察至少要昏『迷』一個小時,這才幾分鐘啊,是魏源買到了假『藥』還是這女警察抗『藥』『性』無比強大啊,張清清不知道,這一刻她很恐懼,她驚恐的望著手背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暴起卻始終無力起身的周珊,手足無措。
“你,你,你別動啊,再動我就不客氣了。”半晌,張清清終於踉蹌著往後推開幾步,指著正不停扭動身體的周珊驚懼的叫喊著,她還不敢太過大聲的壓低了嗓門。這酒店看起來普普通通,隔音效果肯定沒有五星級的酒店那麼好,聲音太大小心被隔壁或者過道里經過的人聽見那就糟糕了。
周珊沒勁理睬她,如此羸弱的感覺還是她上次重傷躺在床上的時候感受到過的,女孩痛恨這種身不由己的失控!為此,她的內心充滿了憤怒,那怒火熊熊燃燒在體內,讓她想要怒喊、想要爆發,她甚或覺得自己快要被憋得爆炸似的!
為什麼張清清會在面前,這個問題周珊不需要去想就知道,她上當了,上了魏源的當!答案就是那瓶啤酒,自己在魏源的欺瞞下毫無戒心的喝下了那瓶啤酒,這就是現在自己想要握緊拳頭手指都無力動彈的真相!
從沒有過如同這一刻的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周珊心裡悔恨無比。假如自己稍許聽從沈攀的建議,在與沈攀通話之後不再和魏源照面,只是遠遠的監視著酒店的大門,又怎麼會落到現今的地步!
雖然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周珊也知道機會來之不易。魏源沒在房間,他去了哪裡、去幹什麼,這些女孩都不想知道。周珊只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