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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繁雜的命題,以前三個好朋友同樣討論過,得出的結論是三個“睡得舒服”,現在魏源借用了其中的兩個,沈攀怔了怔,端起茶杯的手也忘記了送往嘴邊,就那樣愣愣的盯著河水一動不動。
是啊,魏源說得沒錯。人這一輩子努力的打拼,甚至是不惜手段的打拼,不外乎三個目的:權勢、金錢和女人。任何人沒有例外,無論你嘴裡說得有多麼的高大上,無論你是不是幾十年如一日的變現得和 雷 鋒 沒有兩樣,你最終的目的都可以歸納到這三者之中。
權勢,也可以說成是為人民服務,殊途同歸,對吧?金錢,透過勞動獲取的報酬難道就不是金錢了嗎?不管是誰,難道你還能幹上一年不領取工資了嗎?工資難道不是金錢嗎?女人那就更不用說了,找個情投意合的結婚難道就是找女人了,沒道理不是!
而,無論是權勢還是金錢抑或是女人,最後都不得歸於能夠放鬆心情的睡一覺嗎?這句話不難理解,有了權勢,少人敢於反抗,睡起覺來自然是舒心愜意沒有負擔;金錢同樣如此,不需要為第二天的生活費、車費勞神費力了,哪裡又會從睡夢中驚醒呢!女人更是如此,誰不想抱著一個魔鬼身材凹凸 誘 『惑』 的女人大睡一場啊,難道說你想找個醜女人結婚?
所以,就連邏輯挑剔如沈攀,都只能是點頭認可魏源與周珊得出的結論:三個睡得舒服。面對魏源的回答,沈攀沉默無語,魏源也不再說話,他提起水壺給兩人的茶杯加滿水,曾經的兩個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相坐無語。
良久,望著河平滑如同鏡面的河水,沈攀突然問道:“因為周珊選擇了我?”
魏源大笑,笑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沈攀皺皺眉,這是 赤 『裸』 『裸』 的鄙視啊,他嘴角動了動,乾咳一聲,卻看到魏源連連擺手,沈攀閉上了嘴。魏源好不容易停下咳嗽,拿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臉,這才說道:“周珊既沒有選擇你,也沒有選擇我,而是選擇了一個二流子,不信你看。”魏源衝他來的方向努努嘴,沈攀驚訝的回過頭去。
二流子,罵人的詞語,形容一個人沒有正當職業,欺哄騙詐為生,人品低劣,行為惡劣讓人厭惡,是商山當地的古老土著語言。
沈攀驚訝的回頭看過去,周珊法律上的丈夫,和他一個姓氏的大學講師沈山正樂淘淘的和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談笑風生。沈攀皺起了眉頭,憑他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得出這兩人關係不正常,坐的距離太近,而且談話間兩個人手臂摩擦來摩擦去,沈山還有伸手搭在那女人肩頭或者腰間超過半分鐘的行為。
“看見沒,所以我才說我們都是失敗者,只不過你安於現狀而我殊死一搏,各自的選擇不同罷了。”魏源狠厲的眼神落在大學講師身上,哪怕是面對死亡他都要給這混蛋好看,想想他自己,為了周珊算是使出了各種手段都沒能得償心願,憑什麼這個下流胚子的講師就能大搖大擺的摟著周珊趴在她身上醜陋的蠕動!
沈攀沒反駁,或者說沈攀沒時間反駁。他站起身,臉『色』黑得像鍋底的煙墨往那邊快步走過去。沈山太高興了一點,在他信誓旦旦的修改學分的保證下,女生嬌笑得好似一朵玫瑰在他眼前盛開,他撫『摸』著那女生嬌嫩的肌膚,心裡癢癢得難受,恨不能立時把這女生摟在懷裡。
看了看錶,沈山壓下心中的火焰,說道:“小王,我們去吃飯,吃了飯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好好的探討一下學業上的一些問題,好不好啊?”那王姓女生身子一歪,隔著兩把椅子的扶手倒在了沈山懷裡,“咯咯”的笑得沈山蠢蠢欲動,差點按捺不住心思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大動手腳,卻沒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好你媽啊”的怒喝,隨即懷裡的王姓女生臉『色』大變,一把椅子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一聲淒厲的慘叫,沈山應聲而到,鮮血染紅了他滿頭滿臉,王姓女生尖叫著蹲坐在地上,雙手捂住頭瑟瑟發抖。
動手的並不是沈攀,在他走了兩步之後,魏源就趕了過來一把把他扯開:“我來吧,反正我是犯罪嫌疑人,你何必再背鍋呢。”沒等沈攀反對,魏源快跑一步,隨手拎起一張空桌子旁邊的竹椅子就勢揚起在半空就往下猛砸。
扔下破碎不堪只剩下幾條椅腿不能在被叫做椅子的爛傢什,魏源抬腳狠狠地踹在沈山的腰間,打得大學講師滿地打滾,慘呼連連。間或,魏源還會抽空抓住王姓女生的長髮拖得這女生半抬起身,幾個迅猛的耳光扇在王姓女生臉上,那粉嫩的面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青腫起來,鮮血順著那女生的嘴角、眼角猛個勁的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