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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的顫抖著躲得遠遠地,暴力總是使人恐懼,這倒沒錯。
有關周珊的問題,沈攀最初以為是心理方面的因素,想來在經受了那種墜樓的遭遇之後,總是要留下一些心理陰影。陳倩知道情況後,專門以隊裡的名義給周珊請了心理醫生,國內和國外不一樣,警局沒有專門的心理醫生,也沒在這方面有所建設。
可心理醫生去了一次醫院和周珊談話之後,回來一本正經的告訴陳倩:“周珊的精神狀態一切正常,上次的墜樓事故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她很好。”陳倩當然不相信了,一切正常為什麼她不和沈攀說話,沒道理嘛。
於是,陳倩親自找了個時間專程去了一趟醫院,周珊的確表現正常,和陳倩有說有笑,看不出心中隱藏有絲毫的陰霾。不過陳倩問她為什麼不搭理沈攀的時候,周珊沒說話,捂著頭喊痛,陳倩也就不好意思『逼』問下去了。
坐在自己床上,沈攀雙手抱膝,因為幫好幾個人代了班,他有了幾天輪休的假期。那麼,去哪裡玩呢,沈攀琢磨這個問題,總不能呆在出租屋吧,那多沒趣,每天聽著隔壁大學生卿卿我我的心裡也發慌不是。
自己比他們成熟,好歹也是上班掙工資的人了,卻還沒有一個女朋友。搖搖頭,沈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真怨不得自己,關鍵是周珊不給力啊。
他瞟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封信,那是魏源從監獄裡寄過來的,除了讓他按時送煙過去,魏源問的就是周珊的事情。之所以魏源每封信必然要提到周珊,那是因為前段時間周珊強迫沈攀開車送她去了趟監獄看望過那傢伙,這充分的激發出魏源的熱情,還一發不可收拾。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單獨給周珊寫信,沈攀揣摩了一下那傢伙的心理,覺得有很大可能他會這麼做。
那就去找周珊吧,沈攀捏了捏拳頭,半途而廢可不是沈爺的行事風格,不就是追個女孩嘛,哼哼,瞧瞧沈爺一鼓作氣拿下她!給自己打了一陣子的氣,沈攀跳下床開始洗漱,他決定約周珊出去遊玩,反正醫生也說她要多見見陽光,出去走走活動身體,那就去爬山嘛,爬不動了自己還可以揹她呢。
懷揣著美好的夢想,沈攀出門打車。這半年除開隨隊辦案,他一直都是打車,陳倩給了他那臺越野車的鑰匙,不過沈攀想著讓周珊痊癒之後親自去駕駛它是不是兆頭更好一點,所以他寧願選擇乘坐計程車… …這個心思沈攀埋得很深,那不然陳倩要批評他封建『迷』信了,呵呵。
假期結束,路上的車和行人也多了起來,計程車司機自得其樂的聽著電臺,時不時的還在方向盤上打著拍子。沈攀看著窗外,春節過完氣溫開始慢慢上升,很多路人已經脫去那厚實的冬裝,還有更嬌豔的乾脆就穿上了風衣,光著兩條腿頂多套個絲襪,看著煞是媚人,令人春心萌動不已。
到了醫院,沈攀沒在門廳停留,而是繞過前面的門診大樓走向住院部的理療中心,周珊現在就住在理療中心。比起住院部其他樓層,理療中心更像是一個健身中心,一個好幾百平米的大廳,琳琅滿目的各種器械,輕易的,沈攀就從雙槓邊找到了那個長髮披肩的女孩。
說來也好笑,周珊向來討厭長髮,初入警校的時候,女孩的髮型甚至比很多男生的頭髮還要短,搞得體訓的時候有教練大大咧咧的要求男生的髮型以周珊頭髮長短為標準,一旦超過就強行給剃個光頭。
“珊子,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進步啊?”沈攀過去雙手抓住雙槓,下巴擱在槓桿上,嬉笑著給周珊打著招呼。
周圍幾個病號也笑眯眯的衝沈攀點頭,這小子過來的次數多了,老病號大多認識了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眾人笑著看著年輕人的熱鬧,需要理療的以中老年人為多數,年輕人很稀少,像周珊這種在醫院一住就是半年多的更少見。
唉,周珊默默地嘆了口氣,扭開身子側對著不理睬他。沈攀也不氣餒,他保持著那個姿態,嘴裡有節奏的喊著:“一二一,加油,一二一,加油。”旁邊的病號們鬨堂大笑,他們等著看耳朵就是這一幕,這幾乎成了沈攀每次來必定要表揚的節目,以前每次女孩都是一言不發的被氣走,可這一次卻差點驚掉大家的眼珠滾落一地了。
“你不上班嗎,沈攀!還有,你在旁邊喊著很煩人的,知不知道?”女孩瞪了沈攀一眼,鬆開緊抓雙槓的手,抓起斜靠在雙槓邊的柺杖吃力的往過道走去。走了一步,女孩回頭翻了個白眼,訓斥道:“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走等著人家給你發糖吃嗎,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