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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轉眼又是半年。這個春節沈攀過得很無聊,他主動申請了值班不說,還幫隊裡很多家在縣上或者其他地方的警察代班,整個七天假期,沈攀在辦公室度過了五天。
周珊的傷情恢復得很好,春節前就可以下地行走,唔,速度慢一點而已,關係不大。這一段時間她最主要是在做物理理療,沈攀去看望過好幾次,說是過完春節就能歸隊,沈攀很開心。
魏源的案子是春節前判下來的,結果既出乎沈攀的意料,其實也是在沈攀的意料之中,魏源只需要服刑五年。區區五年,很短暫,加上一年半以上的減刑,也就說魏源大抵三年之後就會出獄,這倒算是個好訊息。
之所以刑期那麼短暫是有原因的,這個案子上報之後,省廳組成了專案組下派到商山進行調查,商山市刑偵大隊被全體排除在專案組以外,等於說案子後續的調查沈攀連一根『毛』都沒有沾著。
專案組經過了長達半年的跨省市取證調查,結果讓商山刑偵大隊驚訝不已:能夠明確是被魏源殺死的只有張清清,但這裡有個難題,那就是在周珊醒來之後證實當時張清清是對她不利,想要把她推下樓,而魏源破門而入擊斃了張清清的做法卻是拯救了周珊的生命。最關鍵的,當時魏源之所以在濱海市,那是因為他和周珊還有沈攀一起前往調查阮興域的案子,師出有名。
矛盾的地方也就是在這裡:魏源師出有名,擊斃張清清的行為屬於拯救隊友,是正當的。而張清清又已經死亡,僅僅是靠現場的證據沒法證實魏源給周珊下『藥』讓她昏『迷』,雖然周珊的確是和他喝啤酒的時候暈過去的,這也從周珊嘴裡取得了確證。
可魏源的說法不一樣,雖然這傢伙自首了,但他顯然不是打算把所有的案情完整的供述出來。一個傑出的刑警想要應付一場審訊那真的不要太容易,哪怕專案組們的都是刑偵專家,可面對魏源依舊是深感無力,他們能做的就是儘量取證,用證據說話。
其實,要不是最後在銀行的協助下,證實了魏源使用阮興域和張清清的卡分別取過錢,還是大額,估計專案組都拿魏源沒辦法。真要是出現這種情況就搞笑了,專案組會難堪到極點,所以為了落實魏源的罪名,專案組的那些個專家們真的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收集證據。
不管怎麼樣,上庭的時候魏源很輕鬆,判下來的刑期更是讓他笑眯眯的沒有半點傷感之情。不過魏源的財產是被全部沒收了,一個上班一年多的刑警攢了一百來萬,怎麼看怎麼不正常,魏源自己也承認這筆錢是張清清給的,法庭理所當然是要收繳。
張清清的一切財產同樣被沒收,她的父母又帶著年幼的兒子回了鄉下。對此,沈攀沒有同情之心,那本就是不義之財,帶著血的財產,張清清的父母沒資格享用,否則阮興域非得從地下跳出來不可。
在隊裡,陳倩下了禁口令,不允許隊員們在辦公室討論魏源的事情,這是擔心影響到隊裡計程車氣,大家也懂,下去之後找個地方一邊喝酒一邊慢慢的聊不就沒人管你了嘛。
不過隊裡的風氣卻是因為魏源的這個案子為之一清,再沒人嘻嘻哈哈的混日子,每天大家都像被上緊發條似的,走路都是帶著風聲。刑偵大隊一抓緊,可以說商山市區的治安環境頓時好了許多,不說路不拾遺也差點不遠… …打擊力度變大了嘛,小偷小『摸』的自然就要少了,在商山沒有收入或者收入減少,小偷小『摸』的也懂得轉移戰線跑去其他城市來著。
當然,這半年發生的事情很多,最讓沈攀驚訝的還是周珊的表現。自從在醫院醒來之後,周珊一直都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現象,例如每次沈攀去看她,周珊都轉過頭不說話,沈攀說話她聽著,神情也會隨著沈攀說的變化,但她就是不和沈攀交流。
不僅如此,沈山去了也是這樣。在河邊被魏源暴打一頓之後,沈山選擇了報警,可巡警來了一瞭解才知道魏源已經投案,他們只能是聳聳肩告訴沈山:“唯一的辦法是你民事訴訟他賠償醫『藥』費,別的我們暫時無法可想。”
魏源在動手之前就知道這個結果,沈攀更是清楚,所以當巡警中隊傳過來訊息的時候,沈攀只是笑了笑就置之腦後沒再去搭理這件事。不知道沈山是怎麼想的,反正後來他是沒有就被打這件事起訴魏源,估計也是擔心上了庭被傳到學校去有關他勾搭女學生的醜事吧。
總之這半年據沈攀的觀察,沈山是老實多了,大多時間呆在家裡,也就是周珊以前的那套房子,偶爾隔上半個月還去看周珊一趟,沈攀在醫院碰見過他。一看到沈攀,大學講師就會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