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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上去使勁的擦了擦。
等他挪開之後,雪白的牆壁上果然留下了差不多的痕跡,只是略高一些罷了。陳倩皺皺眉,用推測的語氣說道:“周珊在房間裡,某個人卻一直站在門口,這是在監視周珊嗎?”答案不難猜,周珊沒摔下去之前身體是無恙的,女孩也不至於到需要人守護的地步,那就只能是在暗地裡盯著她一舉一動的人了… …居心叵測啊,陳倩臉上肅凝重起來,在國內敢堂而皇之的監視一個刑警,呵呵,膽子不小,其心可誅!
“別看我,沒監控,我早就問過了,這是快捷酒店,最主要接待的客人方向是那些情侶,嗯,以及所謂的情侶,你懂的。”沈攀聳聳肩,他最痛恨的就是這一點,要是有監控的話估計周珊就不會出事了,稍微有點腦子的罪犯都知道不能輕易在監控區域動手,那是妥妥的把自己送進監獄的找死。
“你還是懷疑魏源?”終於,陳倩本次來的最大目的亮了出來,沈攀陰沉的點點頭,他順勢點了點牆上的那個擦痕:“從高度看,魏源正好是這個高度,他本來就比我矮一些嘛,不過我缺乏實證,珊子之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忘了錄音。”
不是沈攀忘記了錄音,接到周珊的電話他哪裡會想著錄音嘛,腦子怎麼都不會往那個方向去考慮不是。
“沒實證就是最大的問題,你們是同事,還是同學,我建議你在沒有實證的時候別胡『亂』懷疑人,那會影響干擾到你自己的思維。”鼻息重重的一吐,陳倩很慎重的給了沈攀一個建議,這也是李振鐵特別叮囑她一定告訴沈攀的話,免得這傢伙因為周珊重傷腦子發熱胡來。
“我知道,陳隊,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沈攀有些氣悶,但還是答應下來。他沒再說話,進門跟在何美美兩人身後認真的觀察著所有的痕跡,陳倩搖搖頭,她知道沈攀心裡有氣,但還是要『逼』著他答應不胡來,這是為了保護這傢伙啊。
“陳隊,根據我們獲取的資料,張清清是胸口中彈,魏源的口供裡也證實了這一點。當時的情形是周珊被張清清推到門口,魏源闖門而入開槍,張清清被子彈動能推動和周珊一起墜樓,牆上的彈孔還在,你看。”蹲下去拍攝了幾個腳印,何美美起身指著視窗側方的一處小圓洞介紹著情況。
這些情況沈攀都嫻熟於心,他的眼睛更多的是盯在床上和床邊的幾個啤酒瓶上。搖了搖頭,沈攀『插』話說道:“沒道理的,周珊絕對不會和張清清喝酒。在她心裡,張清清是嫌疑人,周珊不可能跟一個嫌疑人喝酒從而被人下『藥』,說不通啊。”
這一點不僅是沈攀認同,何美美和另一個隊員也贊同的點著頭,任何一個刑警都不會這麼幹,萬一自己醉酒了呢,那不是傻子。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沈攀指著地上的一個拎包:“那是周珊的包,她的警械都在裡面,濱海大隊也清點過,警械都被他們帶走了。我想說的是,如果張清清真的要置周珊於死地,在周珊被下『藥』之後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取用警械,那是致命且無法挽回的,可她為什麼還要執拗的把周珊推下樓?”
是啊,一槍甚至一警棍擊打在頭部就解決的問題,張清清為什麼還要大動干戈?何美美和她的隊員都搖搖頭,陳倩同樣給不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這時,沈攀又提出第三個問題:“我看過濱海隊大隊給出的資料,張清清體重四十五公斤,周珊的體重我很清楚,六十公斤,而且周珊還常年鍛鍊。人昏『迷』之後因為肢體的無意識僵硬,會讓搬動他的人感覺比平時更重,這個大家都是知道耳朵,那麼,張清清一個平時幾乎不鍛鍊的人想要挪動比她體重重得多的周珊,她吃飽了撐得慌嗎?所以,我認為魏源的口供有問題!不能自圓其說!”
在從醫院過來現場的路上,大家都傳看了一下魏源的口供筆錄。聯想到現場的實際情況,這份口供的確有很大漏洞!可是,陳倩卻乾笑一下,她擺擺頭,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我同意你們的意見,可是,魏源這份口供看似漏洞頗多,實際上想要推翻卻相當困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