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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注意的撇了撇嘴角,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動輒聖母的說法和做法。說得好像天底下就他一個人知道矜貧救厄似的… …聖母 婊,魏源心裡豎起了一根中指,恨恨地罵了一句網路流行語。
路邊的人群大多是以家庭為單位聚集在一起,也有些左鄰右舍關係好的瞅成一大團聊得火熱,其實大家都知道強度更大的餘震機會很小了,可出於考慮到安全因素還不如呆在外面。雖說風吹雨打的冷得哆嗦,人多火氣旺倒也能扛得住。
最關鍵的,這畢竟不是震中在商山市區的大震,市內的房屋頂多也是震動,類似阮興域那種意外死亡事故到目前為止報警中心只接到這麼一起,除了阮興域樓上樓下知道外,訊息沒有往外擴散,人心自然穩定。
張清清又打了一次電話,魏源仰頭看了看天,無奈的告訴她:“我被雨堵在半路,暫時是動不了,你躲在房間裡不會有事的。這樣吧,任何人敲門你都別答應別開門,放心,不會有人竄進來的,你們那邊是高檔小區,安保措施嚴密,一般人也進不來。”
魏源沒撒謊,張清清鼓起勇氣踮起腳尖來到窗戶邊把窗簾撩起一條縫隙往外看,的確是傾盆大雨,儘管是凌晨但映入眼簾的全是白茫茫一大片,耳邊聽到的也是“嘩啦啦”的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好像商山都要在短短几個小時被暴雨淹沒似的。
哆嗦了一下,張清清趕忙放下窗簾,一溜煙又爬上了床。她用被子把自己捂住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就那樣蹲坐在床上雙眼不停的左右移動,看看房門又看看窗戶,總之心情並沒有因為魏源的安慰而得以放鬆。
“沈攀,要不你也乾脆別回去了,雨是小了點,可等你回去屋子裡該灌的水恐怕早就灌了進去,白跑一趟嘛,還不如明天回去打理屋子和床上的東西。”雨水稀疏了一些,魏源瞅了一眼,有些群眾實在是抗不住寒氣開始往家走,他也就笑得提議道。
魏源心裡想的和嘴裡說的可不一樣。他這幾句話著重點是在提醒沈攀,你小子再不回去的話你那個單間恐怕要被雨水灌滿了哦… …沈攀的反應的確如同魏源所想,沈攀驀地一愣,然後大驚失『色』的叫著:“糟糕,這下要賠死了。”
“不行,不行,我得馬上回去,大家趕緊上車,前面就有個歌城,檔次還不錯,價格也不貴,我就在那裡把你們放下,我得立即回去搶救我的東西。”沈攀想到了自己平時偷懶扔在床上的筆記本,他現在只能是期盼這場暴雨少飄進窗戶一點,否則只是那筆記本就得好幾千塊,下個月是不是就不吃飯了啊。
和小女孩兩父女告別了,周珊抬手遮住腦袋正想衝進雨裡,一件襯衣蓋住了她的頭,魏源赤 『裸』 著上身,還屈肘亮了亮肌肉,說道:“我不怕冷,你披一件免得頭髮全溼了第二天頭痛的。”
周珊也不客氣,或者說女孩的字典裡就沒有“客氣”這兩個字。她笑了笑,點點頭手一揮抓住襯衣的袖子繃直在頭頂就衝出了屋簷。儘管女孩一個字沒說,可只是那清風般的笑容就讓魏源全身發燙,熱血沸騰… …有多久了,女孩沒有對他一個人展『露』那讓他陶醉的笑容了?
之前,呃,錯了,現在應該說昨天才對。昨天從張清清那裡離開的時候女人塞了一張卡給他,說是裡面有八萬多點的餘額,讓他自個兒花。魏源心裡掂量了一下,這筆錢買一枚鑽戒足夠了,嗯,天亮就去買,反正周珊手指上也沒有帶著戒指。
說來也可笑,或許是沈山忘記了準備,或許是沈山準備婚宴結束才給女孩戴上,總之,從法律角度來計算周珊結婚也好幾天了,手指上卻空落落的和結婚之前沒有區別。
魏源的腦子並不比沈攀差,沈攀能考慮到的他也能想得到,很明顯嘛,女孩和沈山鬧矛盾,矛盾還不小,否則哪裡會有新娘不戴婚戒的嘛。
這就是說,只要自己抓緊這次機會,還是有很大可能完成心願追求到女孩的,魏源一想著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錢,錢是小事,待會兒周珊唱歌的時候他打算溜去張清清家一趟,那女人也的確需要人近距離安慰安慰… …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應該再找她拿上一張餘額多點的銀行卡,魏源對頭上的雨水恍若不覺,他此時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