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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源的兩個如意算盤只打響了一個,其實早在街邊等著暴雨變小的時候沈攀就猜到了這個結局。路邊堆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哪怕多數人的衣服都被暴雨淋溼也沒幾個提前回家的,不就是因為擔心後面有高強度的餘震嘛,歌城當然也不可能例外。
回到家沒多久正在憤怒的收拾著水淋淋的床單被套的沈攀接到了周珊的電話,周珊倒不是其他什麼原因給他打電話,女孩是想著大家一起出來的總得打個招呼而已:“歌城關門,我們跑了好幾個歌城,沒停電,但都關門了,所以我們也就散了,明天辦公室碰頭吧。”
裂開嘴笑了笑,魏源一直在追求周珊,這件事沈攀瞭若指掌,假如真的是去唱歌,沈攀又怎麼會不跟著去呀,他可不會主動給魏源創造與女孩獨處的機會,要知道他自己都沒能找到這樣的好機會呢。
周珊自然是回市局單身宿舍,越野車交給魏源,他慢騰騰的在雨中悠閒的開著車。張清清雖然已經又催促了好幾次,可魏源覺得應該適當的晾一晾她,免得給那女人養成了壞『毛』病,萬一以後再和周珊在一塊的時候她不停的打電話就很煩躁了。
東逛逛西瞧瞧的,等魏源拿出備用鑰匙開啟張清清的門的時候天『色』已經亮開,雨小了許多,滴滴答答的好似壞掉的水龍頭。看到主臥門口的沙發,魏源搖頭好笑,這女人得嚇成什麼樣子才會幹出這種事來?
沒去管那沙發,魏源沿著樓梯爬上去,客房的門是反鎖的,魏源只有下面的進戶門鑰匙,張清清沒給過他屋子裡其他房間的鑰匙。敲敲門,魏源輕聲喊道:“清清,是我,開門。”
屋子裡一陣響動,門猛地一下被拉開,魏源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張清清臉,一個冰涼而柔軟的 胴 體就撲到了他的懷裡,張清清抽泣著拍打著他的胸膛埋怨道:“該死的,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等得有多著急吶… …”
“好了,好了,有什麼好怕的嘛。”魏源彎腰抄起這女人的雙腿一把抱起來,腳跟往後一踢,客房門又合上。抱著這『婦』人往床前走去,魏源低頭親吻著她,安慰道:“他活著的時候你都不怕,死了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呢,對不對?”
一個小時之後,魏源從床上坐起來,他抓起t恤往頭上套去,說道:“天亮了,我得回隊裡,今天換班進山救災,等我忙完再過來陪你,你這兩天可以把阮興域的後事辦了,屍體火化之後你也不用擔心他復活不是,哈哈… …”
張清清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摟住魏源的腰,不過女人對他剛才的玩笑很不以為然:“那我這兩天還是去住酒店行不行,家裡我打算讓清潔公司來徹底清掃一次,不然看著心裡總是彆扭得慌。”
返身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魏源很乾脆的說道:“再給我一張卡,我出來工作了也得交點錢回去孝敬孝敬老父母。”
張清清猶豫了一下,又偷偷的看了一眼魏源的臉『色』,男人的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端倪,只是張清清莫名的心中一股涼氣冒出來,她噘著嘴推了推魏源:“幫我把包拿過來,就在椅子上。”
從錢夾中數十張卡里抽出一張遞到魏源手裡,張清清忽然緊緊地抱住魏源,低聲說道:“密碼你知道,我的生日,裡面有十多萬。那個,魏源,我們結婚吧,結婚以後這些錢都是你的,你想出去玩想去找其他女人玩我不反對,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去追求那個姓周的女警察?”
在張清清面前魏源並沒有特意提到過自己痴心不改的那個女人名字,可他提起周珊的名字的次數太多了。每當張清清要求他講幾個破案的實況當做故事聽,他總是會忍不住說到周珊,對情敵,女人是無以倫比的敏感,張清清也很自然的要產生聯想。
不過,像今天這種,張清清直接點出周珊的存在那還是第一次,是魏源和張清清認識以來的第一次!
魏源本來在輕撫著張清清身體的手僵硬在那裡一動不動,幾秒鐘之後,魏源轉身雙手按在張清清肩頭,看著她的雙眼,語速緩慢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干涉我的私事。我不會和你結婚的,張清清,你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想要找個男人結婚,可以,給我一百萬,我轉身就走,再也不會來『騷』擾你,那不然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我有空了就會過來。”
說完,魏源拿起卡頭也不回的出門下樓,很快下面就傳來開關門的聲音。張清清怔了怔,忽的撲倒在床上抓過被子蓋住頭“嚶嚶”的又哭了起來。
吃過早餐,魏源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剛才他接到陳倩的電話,因為先頭部隊順利找到了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