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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親戚朋友,案子到此也就走進了死衚衕。
所以,在一番調查之後,臨清警方給出了結論:陳燦燦因為抑鬱症跳樓『自殺』,張子青當時路過她家樓下,被她巧合砸中身亡。
這一次就連口口聲聲不害怕鬼怪的周珊都覺得有股寒氣在脖子後面縈繞不去了,這是個什麼案子吶,和滕世倫有關的四個人其中兩個最主要的女人都是跳樓身亡,而剩下的一男一女則是被那兩個跳樓的人直接砸死… …
從轄區派出所出來,周珊忍不住拉了拉衣襟,她覺得有點發冷:“沈攀,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 …”女孩沒在繼續往下說,但沈攀知道他在想什麼,搖了搖頭,沈攀習慣的『摸』著下巴,沉『吟』道:“你發現沒有,假如我們沒有重新調查這個案子,沒有走這一趟臨清,大概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在相隔二百多公里的兩個城市中發生了幾乎一模一樣的『自殺』案和意外死亡案件。”
是啊,誰能知道呢。儘管是網際網路時代,但命案很多警方還是有保密原則的,加上網上對一些貼子的監管,所以哪怕沈攀在網上搜尋了那麼大一圈,竟然也沒能看到有這兩個案子的報道。
按捺下心中的驚疑,兩個人又去了一趟陳燦燦的家。一個曾經歡樂甜蜜的家庭,現如今只剩下兩個孤苦無靠的老人和一大堆凌『亂』佈滿灰塵的傢俱,就像很長時間沒人居住似的,讓人第一感官就很不舒坦。
在陳燦燦的家裡,沈攀和周珊沒能再得到任何的訊息,陳燦燦的父母因為獨女的死亡早已心力憔悴到耳目不靈,沈攀拉起嗓子喊了半天的話,兩個老人都用一種茫然無神的眼神凝視著窗外的虛空。
沒辦法交流,沈攀無奈的看了看周珊,比劃了一個退走的手勢。周珊不死心,又是一番嘗試,可無論她是怎麼想法子,兩個老人都死死地盯著窗戶外面,這反而讓兩個刑警都有種莫名的驚悚,心裡那種不舒暢的感覺愈發濃厚。
回到車上,兩個刑警面面相覷。良久,周珊指了指方向盤,說道:“開車吧,這裡陰氣太重,呆久了人壓抑得慌,出去再說。”
周珊這一說,沈攀不由得一個哆嗦,趕忙打火起步。直到開除臨清的地界,沈攀才算是鬆了一口大氣,他把車開到路邊一家洗車場裡,忙不迭的跳下來,一邊『摸』煙一邊笑著說道:“咱們也是『迷』信一次,洗洗車去去晦氣,說不定案子就找到線索了。”
“給我一支菸。”周珊從車頭繞過來,兩人並肩走往原理洗車區的花臺邊那幾把椅子,周珊無意識的伸出手要著煙。沈攀一愣,偏頭看了看她,有些遲疑該如何反應,其實周珊才一說完自己就愣住了,她沒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向沈攀要一支菸,可在她的潛意識裡,這彷彿是一件很平常也時常發生的事情。
那就給吧,看周珊愣神,沈攀就遞過去一支菸,順便還態度很好的打著火用手圍住給她點上。在椅子上坐下之後,周珊默然的望著腳邊的一顆野草,抽了半支菸之後,周珊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道:“沈攀。我以前和你真的很熟悉嗎?還是說你是騙我的,我想聽實話,別騙我,好嗎?”
“我… …”沈攀興奮的開了個頭,轉眼又苦笑起來。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實話實說?對於失憶的周珊好像不太公平,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就像是在欺騙這個女孩。想一想吧,如果他告訴周珊:以前你很愛我、我從像兄弟一樣喜歡你到愛上你什麼什麼的,女孩心裡會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保準會認識自己在乘人之危,女孩的『性』格沈攀太瞭解了,哪怕是現在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在這兩天的相處中,那種強勢和彪悍仍然一覽無餘。於是,沈攀又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澀,他說道:“周珊,我不想說得太多幹擾你的思維。總之一句話,我們之間的關係超乎你的想象,具體我是怎麼樣一個人,時間可以證明一切,你都能看得見,所以不要再問我這相同的問題,我不想讓你以為我在騙你,半點都不想!”
一路無話,沈攀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一路上週珊都非常沉默,兩個人甚至連案情都沒有再討論,沈攀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女孩不那麼憂鬱,可他想來想去,也只能是在心裡嘆了口氣。
還在半路,陳倩就打來了電話。因為上次省廳的批覆,陳倩這幾天算是看盡了局領導們的臉『色』,刑偵大隊被訓責市局照樣臉上無光,幾個局領導又哪裡會給陳倩笑臉喲。
“既然有收穫就先回隊裡我,我在辦公室等著你們。”陳倩斬釘切鐵的拿了主意,沈攀磕磕牙,搖了搖頭:“我還說乾脆直接去找滕世倫碰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