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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上一點點的油漆。可如此明顯的一條線索,那麼多的刑警、專家和武警搜遍了整個商山的汽車修理廠竟然沒能找出兇案的第一現場,這真是奇怪?
其次,沈攀決定暫時拋開兇手,也就是說他暫時不考慮尋找兇手,無從找起啊,還不如另闢蹊徑,從其他角度慢慢的深入。沈攀如此思索著,他想得非常認真和投入,以至於女孩洗完開門出來一個人支撐著走到他身後這傢伙都沒法發覺。
“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周珊一巴掌拍在沈攀肩上,把這傢伙神遊天外的魂魄喚了回來,沈攀回過頭來,女孩長髮溼漉漉的披在浴袍上,幾顆水珠晶瑩的掛在臉上,他心裡一動,終是忍不住一低頭一個吻偷印在女孩臉頰上,周珊臉一下紅了,抬手重重把他推出去,沈攀趕緊抓住窗欄,嚇道:“哎喲,要不是我反應快,你就成了謀殺犯了。”
“哼,我是結了婚的人,沈攀,你再這樣我馬上走了啊。”奇怪的是,沈攀做好了被女孩臭罵一頓的準備,卻沒想到女孩只是高高舉起就輕輕的放了下來。他傻笑一聲,手上用力人一下站起來:“我去洗澡,待會兒給你說,對這個案子我有點想法,我們討論討論看看行不行。”
水流“嘩嘩”的響著,沈攀哼著小調,他沒法不興奮,女孩的態度中包含的某種預示讓他無法抑制的開心起來。果然,努力也許不會成功,但放棄一定等於失敗,沈攀握了握拳頭,還得加把勁,呃,關鍵是女孩和大學講師的那張結婚證,那該死的婚姻登記處怎麼就給他們發了證呢… …
應該說沈攀還期待著洗完澡再和女孩發生點什麼,不過,等他從浴室出來,周珊早已穿好衣服坐在了視窗,唔,這是一個稍稍遠離床的位置,沈攀心裡嘟囔了一句,無奈的過去端起電視桌下面的凳子坐到了女孩對面。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慢慢聊一會兒,說吧,你的想法,我洗耳恭聽喲。”女孩既沒有表示出對沈攀之前行為的憤怒,也沒有欣然接受的意思,一切都彷彿沒有發生似的,就好像他們還在研究卷宗,其他的都是沈攀腦海裡的幻覺。
沈攀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幻覺,可他也不敢再招惹女孩到發怒,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要一口口的吃,這個道理沈攀是懂的。
喝了口水,沈攀習慣的搓了搓下巴,雖然那裡才清洗了乾淨,沒有丁點油漬:“你也知道,這個案子最大的難度在於跨越的時間線,所以我們沒法從物證上收集證據。所以我在考慮我們是不是暫時撇開兇手,力爭從人證上入手確定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他說的女孩知道,甚至在看卷宗的時候女孩自己也考慮到這些問題。不過嘛,女孩也並沒有因此就同意沈攀的說法,她搖搖頭,問道:“人證?沈攀,你確定你沒說錯話。呵呵,我就說你沒有認真看卷宗嘛,如果能夠找到人證,當初那麼好幾百號警察加武警會忙碌得那麼辛苦?最後的結局他們能罷休?”
卷宗反應的情況相當詳實,別說證人,連一個遠遠地目擊者都沒能尋『摸』出來。現在又過去了十五年還多,到哪裡去找證人呢?假如當時有個年輕看到了拋屍現場,現在人家早就成家立業人到中年大腹便便了。
“你說得對,也許找得到,也許找不到。”和女孩才開始的討論就陷入了辯論的怪圈,沈攀不想這樣,他聳聳肩,儘量的小心的不去刺激女孩的自尊:“珊子,我是這樣想的。說不定當時有人看到了現場,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人家不願意站出來指證,現在過了十多年,也許人的想法就變了,你說是吧?而且,我們不去找那肯定是沒有,所以嘛… …”
沈攀沒往下說,再說下去那就是教條,女孩不需要他上課,女孩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擺出一副給人上課的架勢。周珊就是這樣,錯了她會承認,會改變,但她討厭誰站在她跟前不停地指手畫腳。
周珊也沒料到沈攀會如此明確的反對她的意見,聽完沈攀那番話女孩沉默了一會兒,忽的展顏一笑:“好吧,你說得有道理,我說錯了,你繼續。”
“死者的親屬我們沒必要驚動,我覺得應該多找找死者生前的好友、閨蜜之內的人物談談話。”沈攀這樣說是有他的理由,看了卷宗沈攀想了很久:人是群體『性』的生物,很少有孤零零一個人到處玩耍的,特別是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看看大街上就清楚,十多歲二十多歲的女孩大多是成群結隊呼朋喚友的在溜達,難道足足六名受害者就沒有一個是帶著朋友出門被擄走的嗎?
他不相信。周珊也點點頭,卷宗裡重點在於對拋屍現場周圍的走訪調查,死者的交際圈也調查過,但那明顯是分派給轄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