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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沒有沈攀臆想中的那麼美好和旖旎,得承認,偶爾和周珊的說話中抑或玩笑裡的確存在絲絲的曖昧,但要說更進一步的行為,或者是沈攀夢想中的一步登天那是幻想,僅僅是沈攀腦子裡的夢幻,帶著『色』彩的夢幻。
沈攀有感覺,這一次周珊清醒之後對他的態度比以前好得多,他甚至認真的研究過,認為他和周珊的關係應該分為三個階段:最初的就不必說了,那是女孩倒追他,而他因為矯情等各方面原因既沒有拒女孩千里之外,也沒有接受女孩的心意;其次自然就是上一次女孩天然氣深度中毒,醒來之後對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隨時看他不順眼就訓斥幾句,要麼就是冷冰冰中夾雜著鄙夷;第三個層次自然就是眼下的狀況了,女孩的態度好了許多,間或的曖昧女孩也沒生硬的拒絕,可更多就沒有了。
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時代不一樣了,哪怕天幕上見不到月亮和星星,地面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反『射』的絢麗光芒卻仍舊把天空照『射』得絢爛多彩。沈攀心裡嘆了口氣,鑑於女孩一向火辣的脾氣,他想要嘗試稍許往前再走上那麼一兩步的計劃只能是胎死腹中,又該用什麼計劃才能奪回女孩的那顆心呢,沈攀發愁了。
女孩纖細而粗糙的手指夾著一支菸很長時間沒有吸了,半截顫巍巍的菸灰隨著女孩翻閱卷宗的動作無意識的抖動著。沈攀笑了笑,端起菸灰缸接過去,伸個手指輕輕的在女孩手背上一敲,女孩霍然一驚,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沒事,你的菸灰太長了,我幫你彈彈。”沈攀還記得,最初看到女孩的時候,她的膚『色』白皙,指掌柔滑細膩,煙癮也沒這麼大。在經過長時間高強度的訓練之後,曾經的細膩也就粗如砂礫,只有那明亮的雙眸中的純淨如水卻是從來未曾有過改變。
這已經是他們讀第三遍卷宗了,說實話,沈攀已經放棄在卷宗裡尋找出線索的想法。應該說當初她這個想法太過輕視十多年前的警察們,假如卷宗裡都能留下線頭,當年的那麼多警察們該羞愧得鑽進地縫差不多。
“休息了吧,珊子,別看了,你身體剛好一點,太累了會影響康復時間的。”沈攀反手『揉』『揉』脖子,畢竟是十多年前的文字,儲存上也沒有防護措施,很多字跡模糊,需要把頭湊得非常近的距離才能依稀辨認出來,人自然也就累得慌。
“等幾分鐘,我馬上就看完了,還剩最後一頁多點。”女孩夾著煙的那隻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沈攀懂事的閉上嘴沒幹擾女孩的思緒。他閉上眼,一來是緩解緩解眼睛的疲勞感,二來則是在腦海裡整理一下整個案件的時間線。
過了一會兒,聽到女孩擱下卷宗的聲音,沈攀睜開眼,周珊正『揉』著太陽『穴』,那半支菸被她送到嘴邊狠吸了一口,火星閃爍中,半支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灰燼,剩下的過濾嘴被女孩屈指一彈,穿過窗戶飛向樓下。
“嘿嘿,放心,已經掐了,不會引發火災。”瞅了一眼沈攀,看那傢伙略微的眉頭,周珊就知道他想說什麼,詭笑一聲,女孩直接堵住了那傢伙的絮叨和埋怨。
閒聊了幾句,沈攀又泡了兩碗泡麵一人一碗連湯都喝掉一半才覺得整個人有了精神。放下碗,周珊皺了皺眉,看看沈攀,卻又沒有說話,沈攀多機靈吶,眼珠轉了轉,問道:“是不是想洗澡,要不我給去給你把水溫調好,你可以坐在浴缸裡面兩條腿就沒那麼吃力。”
“算了,浴缸洗倒是方便,待會兒起來麻煩,再說了酒店的浴缸大多不衛生,沾染一些『毛』病回去可就慘了。得,你幫我放水吧,我衝一衝就行了,渾身黏糊糊的不舒服。”女孩交待完撐著柺杖站起來試著轉了轉腳踝,覺得問題不是很大。站的時間長一點大概腳踝會有些疼痛,不過這在女孩的忍受範圍內。
收拾好麵碗扔出去到垃圾桶,沈攀調好水溫,攙扶著女孩進去,聽著衛生間的門鎖“咔嚓”一聲反鎖,沈攀『摸』著下巴笑了笑,搖著頭回到窗戶面前,他也想吹吹涼風清醒清醒腦子。
這個案子太複雜了,和當初那個斷頭案不一樣,這次的現場已經不復存在,那麼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呢?沈攀琢磨了一會兒,拿出了兩個決定:首先,他決定不去打擾受害者的親屬,這純屬無用功,當初警察們必定是彷彿詢問過每一個受害者的家屬,他們想要找出受害者消失前接觸的最後那個人,然後看那個人有沒有見到過擄走受害者的兇手的相貌,可都失敗了。
兇手必然有一個固定的場所來折磨強『奸』殺害受害者,否則也不會每具屍體上都或多或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