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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就中午了,在越野車開進市局大門的時候恰巧遇見謝秦的車。停好車,三個人一起上樓,謝秦是組長,周珊和沈攀就先彙報了各自上午的調查結果,謝秦聽完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李霞的通訊記錄大部分是廣告公司的客戶,她自己打得最多的就是她家,其他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號碼。”
這等於說花了一上午的時間,三個人其實都在白跑路。
在隊長辦公室,陳倩沉著臉好不容易聽完三個人的情況匯總,她拿著一支菸在手裡轉來轉去,眼神沉重而茫然:“這麼說咱們連一個嫌疑人目標都沒有確定,我沒說錯吧?就沈攀搞到半張信箋,還不確定究竟是不是李霞手書,要等到技術上化驗結果出來才清楚?”
“是的,我們圍繞李霞做了周詳縝密的走訪調查,到目前為止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謝秦說話很直截了當,這是刑偵大隊,不是酒桌上,不搞那些虛傢伙。
“這就麻煩了,李霞的父母上班就去了局長辦公室。特別是李霞的父親,那老傢伙還特的找了個老戰友過來,聽說是咱們局長的發小,我就在估『摸』著這電話什麼時候就該響起來。”伸出手指敲了敲桌上的座機電話,陳倩心裡很想一傢伙把這玩意砸個粉碎,免得鈴聲吵得自己心情煩悶。
隊長心情不好,隊員們就該主動的為領導分憂。看著陳倩和謝秦還有周珊皺眉苦練的樣子,沈攀忽的心裡一動,他試探著問道:“要不,陳隊,讓我去見見李霞的父母?馬祥瑞那邊我問得很清楚,剛剛也給你們彙報了,反正馬祥瑞竹一直認為李霞呃父親很古怪。”
他不說提出來還好,沈攀這一說,三個人六隻眼睛頓時集中在了他身上,看得沈攀渾身不自在。無奈的攤開手,沈攀解釋道:“馬祥瑞不是說李霞的父親莫名其妙的敵視他,我想深究一下原因,說不定就與李霞的死有關呢?”
其實沈攀心裡還有一個深層次的想法,他暫時沒有說出來,是考慮到說出來有些驚世駭俗。沈攀有些懷疑李霞的死是不是與她父親有關,抑或乾脆就是她父親殺死了這可憐的女孩,否則一個父親怎麼會對女兒的男朋友仇視到如此的程度,讓人不可理喻。
的確,很多父親天然就和女兒的男朋友有牴觸心理,這是很正常,也能夠理解的。就算沈攀自己以後有了女兒,當他辛辛苦苦把女兒養大,卻看到自己的小棉襖不再緊貼自己而是去為另一個男『性』『操』心勞累,想來沈攀也會吃飛醋,但看不順眼歸看不順眼,不至於達到成仇這個地步吶!
虎毒尚且不食子,不是某種變態到極點的心理扭曲,一個父親只會對女兒付出無限的愛寵。並由此愛屋及烏,就算再是看女兒的男朋友心中不爽也會咬著牙忍受下來,這才是正理。
三個女人用一種怪異的眼神同時盯向沈攀,大家都是刑警,沈攀能想到的大家都能才到,之前沒有考慮到是因為缺乏一個引子。他這一說出來,其中的隱藏含義沒人會不明白,沈攀無所謂,知道就知道,合理的懷疑本就是刑偵技巧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沒有懷疑哪來的真相,如果每個犯罪嫌疑人說的話警察都去相信,那這個世界的警察早就全部被累死,而犯罪嫌疑人也都個個逍遙法外了。
“不用你去,待會兒他們就會過來,我非常確定這一點。”三個女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周珊和謝秦都是微笑不吭聲,陳倩搖搖頭,示意沈攀不用辛苦奔波,她看了看時間,補充道:“你們去休息半個小時,待會兒李霞的父母過來了我通知你們。”
昨晚大家都沒睡好,沈攀眼神都有些『迷』糊,聽到休息他是求之不得。回到辦公室,他往椅子上一蜷,扔給周珊一句話:“珊子,你去鋼絲床上躺會兒,等李霞的爹媽來了咱們一起去見見,說起來這個案子裡我還是第一次要見到受害人的家屬呢。”
睡就睡,周珊也睏倦得不行。刑警是警察行列中最苦最累的一個工作崗位,很多時候根本不分男女,大家早就習慣了,沒人會對鋼絲床上睡著一個女人就大驚小怪,女人也是女刑警,照樣熬更受累。
『迷』『迷』糊糊中,沈攀耳邊響起不停的呼喚,他朦朧的睜開眼睛,謝秦拍著他的肩膀在叫著:“沈攀,醒醒,快醒醒,陳隊叫你們過去。”昨天和李霞的父母打過交道,今天謝秦是不想再去見到那蠻不講理的兩個老人,那種場合打不敢還手罵不敢還嘴,她要活活被氣瘋掉。
陳倩很聰明,在李霞父母敲開她的辦公室門五分鐘之後,她就找了個理由出門通知沈攀,而她自己則是拎著小挎包哼著小曲愉快的下了樓。趁著這點空閒時間去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