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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聲慘烈,神情猙獰,他冷笑數聲,不屑的說道:“想得美。折磨了我這麼多年,她和她媽都該承受報應,我怎麼可能讓她們任何一個人離開呢。我把別人的女兒養到快三十歲了,總得收點報酬吧。”
李雙陽的報酬就是李霞的身體,他好不隱瞞的告訴了沈攀,周珊聽得都不由得一個寒噤,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讓一個人咬牙切齒刻骨銘心了幾十年都還不願意丟手啊… …
在李霞十八歲成年的那天晚上,李雙陽威『逼』著高潔,在高潔的協助下,他奪取了李霞的貞潔。從那以後,李霞算是徹底落入了李雙陽手裡,李雙陽為了不讓她報警或者反抗,他利用李霞深愛母親的這一點心理,明確表態如果李霞老老實實按照他的吩咐做事,那他會對高潔好一點,否則就殺掉高潔。
高潔的安危成了李霞的致命傷,些許年下來,母女倆竟毫無掙扎的餘地,被李雙陽控制得死死的。
“賤人,還在裝暈嗎?趕緊睜開你的狗眼。”突然抬腿狠狠地踹在沙發上的高潔頭上,李雙陽動作快到就連沈攀都沒回過神來。高潔*捂住頭睜開雙眼,『婦』人痛苦而仇視的盯著李雙陽:“你這個變態的惡魔,你早就該千刀萬剮了,你為什麼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警官,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他 強 『奸』 了李霞好多年,還毆打折磨我,警官,你們為什麼不抓他啊?”扭頭祈求的望著沈攀,高潔連聲哀求道,可沈攀卻一動不動,就連周珊都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責備沈攀。
這是有原因的,沈攀是警察,他必須遵守法律條例,沒有明確觸犯法律條文的,哪怕那個人在他面前叫囂不停,他也不能濫用權力把人家銬起來。沈攀認為有些事可以適度的打打擦邊球,但要他徹底的與法律背道而馳,沈攀做不到,也絕不會那樣去做。
類似李雙陽的情況,他第一次和李霞發 生 關係是在李霞年滿十八週歲,這一點就連高潔都承認,所以李雙陽並不涉及與未成年人 發 生 『性』 關係這項重罪,這讓他逃過了一次大劫。
其次,時間間隔太長,長到警方無法取證,無法展開調查,一方當事人已經死亡,根本就沒法查下去。現在唯一有的就是李雙陽自己的口供以及高潔的證詞,可這都叫口說無憑,缺乏實證,也無法形成完整的證據鏈。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沈攀把李雙陽抓起來,他也心甘情願在筆錄上簽字畫押,案件轉交給檢察院也一切順利能夠上庭。咳咳,可是,可是隻要李雙陽在庭審的時候咬口不承認自己說過這些話,法官就會判他無罪釋放,沈攀太清楚整個過程了。
“強 『奸』,呵呵,賤人,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吧。”看著沈攀沒有因為高潔的哀求而動手,李雙陽仰頭大笑,他那麼多的人脈關係,自然是早就打聽清楚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根本是一點都不擔心:“為什麼到後來每次都是你們主動啊,賤人,是不是就因為你賤呢?”
得,沈攀在心裡聳聳肩,看吧,他就知道要出現這種情況。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嘛,被綁架的人時間長了會對施暴者產生某種畸形的心裡依靠甚至是愛上施暴者,這太常見了,或許從李雙陽剛才的話裡就能聽出,不管是高潔還是李霞,她們都已經從被動的受到折磨到主動的與施暴者溫存以換來安定平和的生活,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典型案例。
“原來我是打算等折磨她們到我快要動不了那一天再親手殺了她們,沒想到那個小賤人竟然提前死了,呵呵,她運氣真好啊,”李雙陽牙齒咬得“錚錚”的響,他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冷靜,理智與他無緣,他已經進入到一種魔怔的狀況。
沈攀並不擔心李雙陽失控,別說他,就是周珊都可以輕輕鬆鬆的對付這麼一個老頭,每年的集中訓練不是鬧著玩的。他需要的是從李雙陽嘴裡掏出更多的東西來,乜視著那陷入瘋狂的老男人,沈攀心態平和,刑警不能在案件中摻入自己的感情,這一點沈攀向來做的出類拔萃,他不會因為李霞的遭遇而憤怒,就算要憤怒也是在案件偵破抓住真兇之後:“李雙陽,李霞可是你的獵物,現在被別人殺了,你不會告訴我你居然不恨那個兇手吧?”
李雙陽當然恨了,他恨不得剝掉那兇手的皮,讓他活生生的痛死。呃,最好是再在下面點上一堆火,把那該死的兇手燒焦到看不出丁點的人的模樣才解恨,這是從他嘴裡奪食,還連鍋一起打破,怎麼能不讓人恨之入骨啊。
“既然你是如此的痛恨那個兇手,那麼,說說你的懷疑物件,我敢斷定你一定搜尋揣摩過兇手是誰,我沒說錯吧,李雙陽?”這才是沈攀最終的目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