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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著6番。
“平安啊，老朽有三兩疑惑……想要你解答。”
“如果現在不問，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國師道，他語氣有些蕭瑟，白蒼蒼，面板上的老人斑彷彿又更重了。
6番眉宇一挑，垂下手，撫平蓋壓雙腿的羊毛薄毯。
“夫子有何疑惑？”6番淡淡道。
國師一笑，目光深邃，透過閣樓，觀小島。
渾然間，他彷彿看到了島上竄動的三縷奇異氣流。
“建勢力，滅世家，殺百家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今大周風雨飄搖，危在旦夕，江湖廟堂，群雄並起。”
國師整個人弓在椅子裡，咳嗽著。
“平安，你對這天下，可有想法？”
這個問題問的就很露骨，目的也不加掩飾。
他探的，便是6番的野心，一位成熟天賜者的野心。
聶長卿、凝昭、伊月等人呼吸皆是一滯。
6番徐徐抬起頭，看向了國師。
兩者目光在空氣中碰撞，悄無聲息。
檀香悠悠。
閣樓露臺間，6番的優雅聲音，忽然輕響。
“我建勢力是為養老，滅世家，殺百家門徒，是因為他們招惹了我。”
“若不招惹我。”
“江湖、廟堂、天下該如何，便如何，與我何干？”
“畢竟，我6平安的脾氣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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