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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申公召喚刑天神魂時一樣,那些活潑的水屬性靈氣也逐漸聚攏在一起,在我身後凝聚出上古共工大神的模樣。 白長老操控著魔像,原本想在共工神魂凝聚之前打斷我。 但申公不可能讓他得逞,那干鏚帶著隆隆的嘯聲,劃破空氣,直勾勾的朝魔像的脖子砍去,逼的他只能趕緊著急,耽誤這片刻功夫,我這邊的儀式也完成了。 “你說你一個祝融家的逼崽子,總借用共工大神的魂魄幹什麼?” 剛要出手,申公那張損嘴就開始埋汰我。 我也懟了回去:“你申公家的逼崽子不也借用的刑天神魂麼?” “廢話,那是因為我手上只有刑天氏殘魂。” “那我手上也只有共工氏殘魂啊,這還是當初師父賜下的,我們祝融家老祖宗的神魂,早就不知道跟族裡的哪位大巫一起灰飛煙滅了。” 嘴上說這話,我手上也是一點都沒敢閒著。 以前每次遇見棘手的敵人,尤其是當初對戰崑崙時,我也借用過幾次共工大神的力量,不過那會兒本體還在,倒不覺得有多吃力,現在沒了本體,再次動用神魂時竟然讓我有了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確實,維持神魂存在需要消耗的精神力太過龐大,也難怪每次心魔用完這招我都得迷糊上一陣兒,有時候甚至要暈個幾天,還真不能怪它。 感覺到精神力飛速流失,我一點也不敢耽擱,趕緊控制著身後的共工神魂,拎著拳頭衝上去直奔白長老面門砸了過去。 這就是上古巫與魔之間最常見的戰鬥方式,不需要多餘的招式和花裡胡哨的法術,比拼的就是力量和肉體強度,誰的拳頭大,誰的體格好,誰才有資格活下去。 三座巨像就這樣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 不過基本上都是我和申公在進攻,白長老在被動防守,這沒辦法,二打一本就佔便宜,再加上申公的修為也不比他差,這情況下他要是還能佔上風,那我倆也不用在這丟人現眼,直接找個地方上吊得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白長老的速度快是真快,他身後魔像的速度也不慢,剛剛閃開申公的一斧子,魔像依然能抽身在最後時刻閃開我的拳頭。 不過打著打著,就在我發現空檔一拳揮出,拳頭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魔像的左半邊臉皮還是被拳風蹭到,冰冷的水屬性元力讓它左半邊臉凝結出一層白霜,冰晶像一根根鋼針似的直往面門裡鑽。 我看見白長老身子微微抖了抖,臉上也出現一絲異色。 有用! 那一瞬間我就明白幻姬說的話了,這白長老雖說修成了天魔體,但他本體依然是人,是人不可能做到跟天魔殘魂完全融合。 換句話說,他的本體依然是魔體修成的魔體,只是用魂魄吸收了天魔殘魂,達到了類似天魔體的狀態,而身後魔像就是他魂魄的顯現。 這操作算是一種取巧,可以憑藉人身達到和真正的天魔體差不多的效果。 但這樣做也有代價,以自身魂魄化作天魔之軀,也就意味著每次對魔像造成的傷害,都會直接作用於他的靈魂。 靈魂受到傷害,和本體受傷所承受的痛苦壓根兒不在一個層面上。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剛剛白長老臉上出現的表情就能解釋的通了,怪不得剛剛他入侵我識海時那股力量會讓我心驚膽戰,如此強大的靈魂威壓,的確不是我現階段能憑藉精神力抵抗的。 “申公序,我覺得……” 我趕緊給申公傳音,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你不用覺得,我看出來了,該怎麼打就怎麼打,我想辦法對付他。” 扔下這句話,申公的氣勢驟然往上提了兩個層次。 我知道他先前一直在留手,這也是他的習慣,不會在剛開始就把自身實力完全暴露出來,不過現在發現了敵人的弱點,再隱藏下去也就沒有必要了。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跺腳聲,煙塵四起間,刑天神魂身上的肌肉又向外膨脹了一圈兒,干鏚斧身上纏繞的雷電也比先前粗了一倍不止。 下一秒,神魂雙手握斧,騰空而起,巨斧攜劈山斷水之力朝白長老當頭壓去,還沒接近,氣息就已經將他身後魔像完全鎖定。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白長老已經沒有時間去想辦法脫離鎖定了。 面對這必然會劈到身上的一斧,他想接也得接,不想接也得硬著頭皮接,否則立刻就要被劈成兩半兒,到那時就算不死,干鏚上的神力也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沒有任何猶豫,白長老立刻調集所有能使用的力量,魔像體表猛的騰起一層黑色魔焰,隨後那魔焰被他全部聚集在雙臂上,成十字狀交叉架在頭頂。 他沒有兵器,這是想靠蠻力硬接住這一斧了。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接住干鏚,但我知道眼下他根本沒餘力來應付我,這大好機會我當然不可能錯過。 沒有任何猶豫,我也把所能調集的一切能量全部灌注在拳頭上,共工神魂因為缺少能量支撐瞬間變得暗淡,只剩下能量龐大到幾乎凝結成實體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白長老身後那魔像的後心上。這章沒有結